“我听过她的名号,医术的确是不错,但是她年纪这么小怕是都没见过这鼠疫。”

    “赵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

    赵文山摆手,“你们瞧见了吗?屋内那个就是感染了鼠疫的人,今日早上还一脸死气,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呢!”

    “现在......”

    一个大夫接过话,“现在他都能站起来了?”

    众人看想江时月,“是你治的?”

    江时月挑眉,“难不成是你治的?”

    众大夫哑然。

    这小大夫,脾气有些不好咧!

    江时月不是脾气不好,而是事态紧急,她没工夫瞎扯。

    “不想死就赶紧把这药喝下去,接下来,你们得跟着我去救治感染鼠疫病的患者。”

    众大夫闻言互相对视,其中有几人,产生了退缩之意。

    何以轩冷声道,“有谁若是不想去的,可以回家!”

    “不过,你们仔细想想,若是这鼠疫扩散,你们的家人孩子,是否能够幸免?”

    众人沉默。

    赵文山站出来,“学医者本就是以治病救人为荣,大难当前,我们医者,义不容辞!”

    一个大夫站出来,朗声道:“赵大夫说的没错,大难当前,我们医者必须挺身而出!只有我们,才有可能去救下那些感染疫病的百姓!”

    “说的有几分道理!若是我们学医者都不站出来,那还有谁能救这些感染疫病的百姓呢?”

    “反正横竖都是死,干了!”

    “干了!”

    众人纷纷把江时月端来的药喝了。

    “放心吧,你们不会死,喝了我这药,便不会感染上疫病。”

    “不过,该做的防护,还是要做的!”

    江时月说着,拿出自己在医药空间里购买的口罩手套,分发给几人。

    在场的大夫,除了赵文山,谁都没相信江时月这药真的能防疫病。

    毕竟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都没见过疫病,又怎么可能能研制出防疫病的解药呢?

    他们全都抱着必死的决心。

    喝完药,戴完口罩,江时月便让这些大夫都进了木屋。

    “治疗鼠疫的方法有很多种,针灸也是一种方法,你们瞧着,我给你们示范。”

    起初大夫们还是观望的状态看着江时月,可当她下针之后,发现那蒋大叔的脸色越来越好,顿时一个个都产生了怀疑,江时月,是真的能对付这疫病?

    他们也神色认真的跟着江时月学起了针灸,越往下学就越震惊。

    江时月不论是对人体穴位的把握,还是施针的手法,都绝妙无比。

    别说他们现在不能比,就是再学上个二十年,也是无法比的。

    一个下午下来,众大夫对江时月的态度改观了不少。对她的称呼也从一开始的江姑娘,变成了江大夫。

    也算是对她医术的一种认可。

    “江大夫,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啊?”

    江时月背上药箱,“接下来,走访那些感染疫病的百姓,你们这些日子,定要放下个人成见好好学。没准以后这疫病,就要靠你们来控制了。”

    众人一听,面色皆是凝重了几分。

    一行人组成一支行医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

    江山村隔壁便是后山村,这儿便有一个从西疆回来,感染了疫病的患者。

    此时,这一家人全都感染上了,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喝过防疫药的衙役们口鼻捂着白布,守在院门口。

    江时月带着众人,一步一步的诊治着几个患者,遇到情况不紧急的,江时月就放慢速度,让众人都看清楚自己施针的步骤及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