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咱们一家好好过日子,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动手了!”

    “时月,就当是爹求你了,想办法把爹救出去吧!”

    江兴旺说着,伸手,想要去扯江时月的裙摆。

    江时月后退一步,躲开。

    随后一脚狠狠踩在江兴旺的手背上,“求我?你不是求过好几次了吗?哪次有用呢?”

    江兴旺见江时月压根没有救自己的意思,也脸了黑。

    “江时月,我是你老子!”

    “再说了,我蹲大牢,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谁说没好处,当然有好处了。你蹲了牢子,就再也不会有只恶心的苍蝇在我娘面前飞来飞去!”

    江时月说着,使劲黏了黏江兴旺的手掌。

    咯吱咯吱的声响,在空旷的牢房里异常的明显。

    “啊!”

    江兴旺痛的直冒冷汗,他瞪圆着眼,恶狠狠地盯着江时月,“贱丫头,早知你是这么个东西,当初你生下来,我就该把你掐死!”

    江时月摊开手,“那可惜了,现在......你掐不死我。”

    江时月说着,又再度碾了碾江兴旺的手指。

    “啊~!”

    这下,江兴旺痛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痛吗?之前那十几年,我娘每一日都是这么痛过来的,你放心,接下来的这三年,我会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娘所受的痛苦。”

    江时月说着,松开脚。

    本想转身离开的,转念想到什么,她蹲下身子。

    “对了江兴旺,忘了告诉你,其实你早就娶到了你心心念念的大小姐了。”

    “只可惜,你这蠢货不会珍惜,若不然,你现在已经是高门女婿咯!”

    江兴旺缓过来,恶狠狠的盯着江时月。

    “呵,还装呢?”

    “怎么,你以为雇个人,再雇一辆马车来演,就真的能成为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吗?”

    “呵呵,痴心妄想!”

    江时月接着衣袖的掩饰,拿出一叠地契,在江兴旺眼前摇晃。

    “看到了吗?地契。我们江山村那一片,都买下来了。”

    “啧啧,我娘这下直接成了大地主,几辈子不愁吃喝穿了。不对,还有十几个铺子呢,这下还得费心打理铺子了呢!”

    江兴旺瞪红了眼,“怎么......怎么可能?”

    “那天那人,不是你们找来演戏的吗?怎么可能真给柳春杏买地买铺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时月笑着道,“你不能动脑子想一想,廖大人为何对我一个小丫头这么气吗?”

    “呵呵,我告诉你吧,那日那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是从京城来的,姓季。”

    江兴旺一听,直接笑出声。

    “哈哈哈,姓季?难不成你要说柳春杏是护国公的女儿不成?”

    江兴旺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要撒谎,能不能打听一下?护国公是什么人?”

    江时月双手环胸,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就好似在看小丑一般。

    看到江时月的眼神,江兴旺有些慌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护国公的女儿?”

    江时月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在江兴旺面前晃了晃。

    江兴旺看到玉牌上的“护国公”三个字,顿时瘫坐在地上。

    “怎么......怎么可能?”

    “那贱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来头?不可能不可能!”

    江时月没再跟他耗下去,转身出了牢房。

    “来人!来人!”

    江兴旺扒在牢房的门上,大声的喊着。

    衙役把江时月送走,便听到江兴旺的嚎叫,他不耐烦地走进牢房,“做什么?找打是吗?”

    江兴旺想起这几日挨打的经历,缩了缩身子。

    “大人,我要见大人!”

    衙役不予理会,转身就往外走。

    江兴旺见不到人,就一直喊,一直喊,衙役打了一段,他依旧是一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