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闻言,强忍着心里的害怕,边喊边狠狠抽着手里的皮鞭,此刻,心中所有的怒火全都发泄到了赵守财身上。

    而地上的赵守财,口吐白沫、身上皮开肉绽。

    江时月垂眸沉思,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把门外那两个打手解决了,她们才能脱身。

    看着剩下不到半根的迷香,江时月叹了口气。

    只能,先用这迷香试一下了!

    她来到烛台前,点燃迷香,随后悄悄将迷香伸出门外。

    “咚咚!”

    听到两声闷响,江时月有些诧异。

    晕的这么快?

    江时月小心的开门出来,瞧见两个打手确实晕了,将人拖进了屋内。

    她不知,在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这一切。

    江时月把人拖进去后,为了保险起见,又朝着两个打手背后劈了一下。

    想着这两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把剩下的牛鞭汤给两人灌了下去。

    小女孩凑过来,紧紧挨着江时月。

    “姐姐,你给他们吃的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吃了就能一辈子舒舒服服的躺着了!”江时月灌完药,走到一旁。

    两个打手开始抽搐,口吐白沫,双眼也翻白。

    “走吧,咱们该离开这了!”

    江时月拉着小女孩,便要往外走。

    小女孩祈求的看着江时月,“姐姐,能不能也救救她们?”

    “她们?”

    小女孩虽然浑身都在发抖,但却努力克制着。

    “是......是跟我一起被抓的女孩,有十几个,都关在一个铁笼子里!”

    江时月脑海里闪过什么,“你不是被家里人卖到这里的?”

    小女孩摇头,“不是,我跟我爷爷在街上逛街,不小心走散,被人抓过来了。”

    江时月闻言,想起来龙山县前,江建树说的最近拍花子多了。

    原来,拍花子,就是这该死的东西。

    那库房那些金银财宝,都是这狗东西以这些方式得来的?

    想起那堆成山的金银财宝,江时月的心顿时阵阵发寒。

    这狗东西,真该死啊!

    江时月微微眯眼,眼神狠厉的盯着地上的赵守财。

    该死!

    她伸出手,扣上赵守财的脖子。

    “不,让他在睡梦中死去太便宜。等他醒来,发现自己瘫痪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身不能动,大小便失禁,这才叫崩溃!”

    小女孩望着江时月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姐姐,你好厉害啊!”

    江时月揉了揉女孩的发顶,安抚了一下她。

    “吓坏了吧,你说的其他人在哪儿,我们现在就去救他们!”

    小女孩垂下眸子,“对不起,我不知道具体在哪儿。我那时候昏昏沉沉,只知道那条路很黑,很黑。好似,是在一个密室里......”

    “对,就是密室!我之前在家里的密室玩过捉迷藏,里面的霉味一模一样!”

    江时月看了一眼女孩,这丫头家里还有密室,应该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对了,从密室出来,我就来到了这个房间!味道不一样,我闻得出来!”

    江时月诧异的看了一眼小女孩,观察细致,聪慧冷静,寻常农户的孩子可做不到。

    “密室......”

    江时月在房间中搜寻起来。

    小女孩也帮着摸索。

    “在这!”

    很快,小女孩便找到了机关,她指着一个花瓶。

    “真聪明!”

    江时月揉了一把她的脑袋,“你家有不少密室?”

    女孩摇头,“嗯,我家好几个密室呢,有一个在书房,机关也在花瓶,有一个在我爷的卧房,藏在字画里,还有一个......”

    “好好好,别漏了。”

    刚夸完你聪明,再说下去,家底都要给自己漏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