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江玖月瞧见这阵仗,有些害怕。

    要是这些衙役真以为她们得了天花,把她们抓走了怎么办?

    江时月拍了拍江玖月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大人,这都是误会,我们只是吃错东西过敏,并不是感染天花。”

    江时月将手伸出来,让几人看。

    “大人请看,我们身上并没有天花的痕迹。”

    几个衙役一看,江时月手上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江玖月看到这,眨了眨眼。

    姐姐脸上的红痘,怎么没了?

    她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的也没了,而小弟和娘身上的红痘也一样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江玖月见此,也学着姐姐的模样,伸出手给几个衙役查看。

    那衙役眼底疑惑一闪而过,“手上没有正常,天花一般都长在身上。”

    江时月翻了个白眼,“难不成大人,要我们脱衣服自证不成?”

    那衙役虽没再说话,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时,小萝卜头江念安站了出来。

    “不就是脱衣服吗?我脱!”

    他说着,三两下脱下自己的上衣,大大方方的展露在几个衙役面前。

    “看吧,看吧,我身上什么都没有!”

    “我们没有得天花!”

    几个衙役对视一眼。

    “大夫,你去把一下脉,看看她们到底是否是得了天花!”

    那大夫闻言,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帕子。

    “姑娘,我给你把一下脉。”

    江时月配合的把手伸过去。

    大夫把了一下脉,眉头逐渐松开。

    “咦,这姑娘根本没有感染天花啊!”

    他又给其他几人把了一下脉,确认几人都没有感染天花,顿时长舒一口气。

    “确实是弄错了,你们没有感染天花。”

    “什么?”

    李氏听到几人没感染天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你说她们没有感染天花?”

    大夫语气坚定,“是,她们的确没有感染天花,弄错了。”

    江兴旺冲出来,目眦欲裂,“好啊,原来你们是在设局骗我断亲!”

    “你们想撇开我过好日子?呵呵,休想!休想撇开我!”

    “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断这个亲!”

    他站在那里嘶吼,大有破罐子摔破的意思。

    江时月三两步走过去,干脆利落的抬手。

    “啪~!”

    鲜红的巴掌印落在江兴旺脸上。

    “再敢多嘴一句话,我就把你整只手都砍下来。”

    江兴旺打了个哆嗦,缩成了鹌鹑。

    李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三儿子一眼,“既然你们没有感染天花,这个亲就不用断了。”

    好不容易把这死丫头养那么大,能嫁出去换彩礼钱了,怎么能让她给跑了?

    江时月挑眉,拿出那张盖有手印的断亲书。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难道李婆子您,想赔我一千两?”

    “还一千两,你想的美!”

    “我把这断亲书给你撕毁,看你怎么断这亲!”

    李氏说着,扑上来。

    江时月可不会惯着她,扑上来了就直接一脚,给她送回原地。

    “大家看到了,是她先动手的,我只是自卫。”

    族老瞪了一眼江时月,这丫头,这么多人呢,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李氏,白纸黑字写在这里,容不得你反悔。”

    “正好,官老爷在这,你可以问问,这断亲书是否作数。”

    几个衙役只是来办事的,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

    为首的衙役匆匆看了一眼断亲书,便回答:“既已经按了手印,自然作数。”

    江时月戏谑的看着李氏,“听到没,官老爷都说作数了,你若是舍不得我这个孙女,就拿出一千两银子。”

    李氏见事情没有转机,捂着钱袋退开几步:“我呸,你个黑心肝的东西,想从我这拿银子,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