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不行,她不能连累弟妹母亲跟着她过逃亡的生活。

    所以,明的不行,她只能找机会来阴的!

    江时月没废话,拉开手腕上的衣袖。

    “赵员外,我妹妹没有骗你,我们的确得了天花。”

    赵守财看到江时月手上的点点斑红,后退了几步。

    若是江玖月一个人得天花,他是不信的,但江时月身上也有一样的痕迹,他就不得不信。

    “赵员外,我无意骗您,也不想您跟我们一样染上天花,所以这才费尽心思闯进来跟您解释。”

    “您若是要怨,只能怨我爹江兴旺,是他骗了您!”

    江时月走过去,把绑在江玖月手上的绳子解开。

    赵守财眼睁睁的看着江时月解开绳子,他想拦,但是注意到两人身上如出一辙的痕迹,又不敢。

    最后,赵守财只能在心里劝慰自己。

    罢了,老子的命可比这贱丫头矜贵,可不能冒险!

    “把二十两银子还我,我便让你们走!”

    江时月闻言,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赵员外,银子是我爹拿的,不在我们这,你要银子我们没办法给你。”

    “若不然,我们两姐妹在这等着如何?您先去找我爹拿回银子!”

    见赵守财还不松口,江时月一步步逼近。

    “赵员外,若不然,我们先在这住下了?”

    赵守财蹙眉,跟这两人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感染天花的几率就越大。

    想到这,他连忙退开数十米,呵斥道:“滚滚,赶紧给我滚!”

    江时月勾了勾唇,带着江玖月大阔步离开。

    ......

    “老爷,咱们就这么放她们走吗?”

    家丁们涌了进来。

    赵守财微微眯眼,“呵呵,自然不可能。”

    “你去禀告县太爷,就说发现有人得了天花,让他早做处理,以免殃及更多人!”

    “是,老爷!”

    县太爷好不容易坐到这个位置,他必定不会让自己管辖的地盘出现重大染疾。

    所以,一旦出现天花,这些感染天花的人,下场便是……死。

    ......

    “姐姐,这不是住在咱们村尾的猎户吗?”江玖月凑在江时月怀里,小声嘀咕。

    “嗯,是他策马送我过来的。”

    江时月对着谢怀瑾感激一笑,“谢小哥,方才多谢了。”

    谢怀璟拱手,“是我要多谢你,若不是有你,以轩怕是性命不保。”

    江时月微微摇头,“举手之劳罢了。”

    “家中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江时月说完,对着谢怀璟点了点头,拉着江玖月转身离开。

    谢怀璟看着两人的身影,垂眸思索。

    “天花......”

    ......

    “驾~!”

    “两位姑娘,请上车。”

    江时月看着停在身旁的马车,微微一愣。

    “我没叫马车啊?”

    “是那位小兄弟给你们叫的。”车夫说着,伸手指了指身后。

    江时月看过去,只能瞧见一道欣长的背影。

    “姐,是那个谢大哥给我们叫的马车吗?他为何对我们这么好?”

    江玖月疑惑不已。

    毕竟,在她的记忆中,自家跟这个猎户并没有什么交集。

    “方才帮了他一个忙,许是这个原因吧。”

    江时月拉着江玖月上了马车,“走,我们坐马车回去,快些!”

    两人在村口,远远便瞧见了在树下焦急的走来走去的两人。

    “好了,就在此处下吧!”

    “多少银子?”

    车夫摆手,“那小哥已经结过银子。”

    待两人下车后,车夫调转车头,往城里走。

    “是大姐姐他们回来了!”

    江念安瞧见两人,狂奔过来。

    柳春杏看到两人,提起的心终于放下,“时月,玖月,你们回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江玖月摇了摇头,“没有,姐及时赶到,那赵员外还不曾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