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舒眉和赵母,赵老太太一起出门了。
到了医院,沈舒眉把昨晚收拾的一堆物品交给大夫检测,然后陪着沈母坐在走廊长椅上休息。
这时候赵小花从卫生间内走出,她跑到沈母身边,轻声说道:“妈,姐,今天检查还得好一会,你们饿不饿,我先给你们买点水吧。”
“我们不饿,你快点过来休息,别累坏了身子。”沈母关切地说道。
“好嘞。”
赵小花甜甜地笑着,然后坐了下来。
沈舒眉突然感觉背脊一冷,她猛然扭头向后望去。
这时,赵母也感受到了异样,她转头朝后面看去。
“谁!”
“是我!”
沈舒眉循声望去,就看见宋兴国站在那边。
“兴国哥,你来了。”沈舒眉笑着说道。
宋兴国看到沈舒眉,微微皱眉,“你怎么在这?生病了吗?”
沈舒眉解释道:“我陪干妈来复诊的。”
宋兴国点点头,问道:“阿姨恢复的怎么样?”
听到这话,赵母叹口气,摇摇头。
宋兴国急忙走过去,关切的问道:“阿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哎。”赵母无奈叹息一声,“我现在的状况,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阿姨,您别这么说。”宋兴国劝慰道,“只要坚持治疗,您肯定能够康复的。”
赵母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这时,大夫从诊室中走了出来,他冲两人喊道:“哪位是病患?”
“我是。”赵母赶忙起身。
大夫打量了一番赵母,随后说道:“你跟我进来。”
“嗯。”赵母点点头。
大夫领着赵母走进了办公室。
“你的病症比较特殊,按照我开的药方抓药,每天煎熬喝两幅药,三碗水煎成一碗,一周之后再复查一次,如果还是没效果的话,那你只能放弃了。”
“谢谢大夫。”赵母点头道。
大夫让赵母签字,然后开了药方递给赵母。
看到赵母出来,沈舒眉急忙上前,“怎么样,干妈?”
“医生说我的情况已经稳定住了。”赵母苦涩地笑了笑。
沈舒眉点点头,又道:“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安排,我们要不要去逛街?”
赵母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们去趟城隍庙吧,我想拜拜菩萨。”
“好啊。”
沈舒眉答应下来,然后扶着赵母,朝外走去。
出了医院,一行五人朝着城隍庙走去,路上,赵小花和沈舒眉分别挽着赵母的胳膊,格外亲密。
城隍庙,距离市区并不远,半个小时左右,众人就来到了这里。
此刻正是上午九点钟左右,城隍庙里熙熙攘攘。
赵母带着沈舒眉和赵小花来到供奉观音佛祖的香案前跪拜祈祷。
拜了一阵,赵母这才离开。
翌日。
沈舒眉忙完工作就和王芳凑到了一起。
“舒眉,那个杜若娟好像是又在谋划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王芳和沈舒眉耳语道。
沈舒眉微微皱眉,“她最近有什么动静?”
“我今天听说她要去找你呢,你可千万要提防她。”王芳担忧道。
“她去找我干嘛?”沈舒眉疑惑道。
“我猜是因为沈耀祖的原因吧,你这个好弟弟可真有意思,帮着别人欺负你。”王芳撇撇嘴,嘲讽道。
听到沈耀祖的名字,沈舒眉顿时沉默下来。
片刻之后,沈舒眉这才继续说话,“不过还不知道刘秀萍和沈耀祖现在回家了吗,上次他们找我麻烦,被公共安全员同志带走了。”
王芳笑着说道:“这件事情都传遍了,据说刘秀萍在公共安全员办公处呆了七天才放出来,至于他们俩有没有回村子,我就不清楚了。”
“那我就等着看戏喽。”沈舒眉耸耸肩。
王芳笑嘻嘻地看着沈舒眉,说道:“你难道不怕他们报复?”
“怕有用吗?”沈舒眉淡淡地说道。
“哈哈……这倒是。”王芳哈哈一笑。
就在这时候,杜若娟却突然出现,“沈舒眉,你这个贱人,把大丫和孙哥害的那么惨。”
杜若娟手指着沈舒眉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
沈舒眉眼睛微眯,盯着杜若娟,冷冷地说道。
杜若娟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胡说八道?哼,沈舒眉你个臭婊子,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
说着,她将目光移向沈舒眉和王芳,“沈舒眉,我告诉你,大丫现在已经疯了,这都是你害的。”
“杜若娟,你少在这里乱嚼舌根。”沈舒眉呵斥道。
“你敢做不敢当吗?大丫的脸蛋被毁容了,你敢说这事儿与你无关吗?”杜若娟怒视着沈舒眉,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脸。
沈舒眉神色淡漠地注视着杜若娟:“这件事本来就与我无关。”
“你以为我会信?”杜若娟尖叫道,“你敢说你和孙哥没有奸情?”
“杜若娟,我警告你说话注意点。”沈舒眉的表情变得阴冷,双拳握紧,浑身散发出冰冷的寒意。
“哈哈……”杜若娟突然大笑了起来,“沈舒眉,你就算装模作样又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沈舒眉深深的呼吸几口气,尽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见沈舒眉似乎没有动怒,杜若娟心里暗喜,她就是想激怒沈舒眉。
“沈舒眉,你敢说你和孙哥没有苟且?”
“杜若娟,你说够了没有!”沈舒眉猛然抬起头,双眼喷火地瞪着杜若娟。
“呦呦呦……恼羞成怒了?”杜若娟嗤笑道,“我说错了吗?大丫可是孙少强的对象,你却勾引孙哥,甚至还害的他断了腿。”
听到这里,沈舒眉忍不住了,她快步走向杜若娟,扬起巴掌扇向杜若娟的脸颊。
“啪……”
响亮而又刺耳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彻起来。
“你……你竟然敢打我……”杜若娟捂着红肿的面庞,满脸愤怒地瞪着沈舒眉。
“打你又怎么样,这巴掌是替我父母教训你。”沈舒眉厉声道,“我一直不知道上一次是谁给我下了药,看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恐怕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