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咱家亲自审问他们。”
随后,杨金宝就若无其事地跟李淑英一同回来,继续逗弄铁蛋。
就好像,刚才那个嗜血又阴狠凶残的人,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冀国军队,眼看着就要攻破城门。
但是,最后却因为,忙活了一个冬季的地道战术,这么轻松地就被大安的士兵们给发现破解,所以此时,他们一点恋战的心思都没有,很快就退了下去。
袁浩站在城墙箭楼上,望着撤去的敌军仰天大笑。
“白副将这虚虚实实地,以守为攻守株待兔的法子,还真是好用地很。”
这一次地道战,敌军损失惨重,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在永安城下挖的地道,就这样付诸东流了。
李淑英听将士们说了,说是敌军好像怀疑自己内部有奸细,所以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有心思来攻城。
永安城又暂时的平静下来。
可是白云飞,就跟人间消失了一样,始终没有回来。
杨金宝又作了一回妖,把从地道里抓获的数十个冀国士兵,狠狠折磨了一番,又下令拉到菜市口处去处以极刑。
李淑英不忍。
虽然是敌军,若要杀,给个痛快就好,何必苦苦折磨呢?
而且杨金宝所说的杀人方法,听起来都让人发指。
不光李淑英和被折磨的半死的俘虏,吓得变了脸色,就连大安国的士兵们,也均是不忍动手。
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的,那是没办法。
如今把人掳了来,可不是折磨着玩的。
可是杨金宝的变态命令,连袁浩都制止不了。
他若制止,没准就被杨金宝一个通敌的罪名,给捅到皇帝那里去。
最终俘虏们,还是被押到了菜市口。
李淑英本来不想过来看,可是无奈杨金宝把铁蛋也给抱了过来。
众人这时候才发现,杨金宝真是个变态,有着变态的折磨人的嗜好。
原本还对他多有不屑地将士们,此刻也是战战兢兢地听着命令。
可是每次杨金宝一说要杀人的时候,铁蛋就去拍打他的嘴。
他连续几次“行刑”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铁蛋给堵了嘴。
李淑英很想去把铁蛋给抢回来,以防止眼前这个“死太监”,说变脸就变脸,再把铁蛋给恨上就坏了。
铁蛋也得罪不起这个变态的太监啊。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杨金宝非但没有恼怒铁蛋,反而抓着他的小手,笑呵呵地说道:
“小心肝哟,咱家长到这么大,除了我干爹打过我几次,别人还从来没敢对我动过手呢。
你倒好,都开始打咱家嘴巴了。”
李淑英小心翼翼地向杨金宝望去,确定他脸色正常之后,才稍微放了点心。
最后,杨金宝似乎也明白了铁蛋的意思,也终于放过了那些俘虏。
此时,吓昏过去的俘虏都有四五个了。
杨金宝指着地上的俘虏说道:
“咱家许久没杀人了,这心里还真痒痒的。
今天饶了你们,也是因为奶娃子求情。
算了,把人带回大牢,等着冀国来要人吧。”
对方来要人,可不是这么轻易的事,大安国还是有好处拿的。
围观人群里,有几个陌生面孔,听闻这句话,便将握在腰间的佩刀,悄悄按了下去。
其中一个俘虏,也看似不经意地摇了摇头。
不过这一切,并没有人怀疑,因为那些细微地动作,实在难以捕捉。
李淑英终于从杨金宝手里,接过铁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