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的古伊娜抬头看向赢逸“真的嘛?”言语中皆是期盼。
或许这不是叛逆吧,古伊娜只是真的想要向自己的父亲证明,女性也是可以成为大剑豪的,所以才会一直答应索隆的切磋。
她要证明自己。
直到输给了索隆,也输给了理想古伊娜的渐渐的已经对生活不再充满希望。
而突然出现的张宪在救下古伊娜之后,明确表达了赢逸对古伊娜的看重,这才让古伊娜又再次振作起来。
这一次不管父亲如何决定,她古伊娜都要为自己活一次,哪怕是反抗自己父亲的安排。
古伊娜的眼中逐渐出现一股说不清的光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赢逸。
“真的,我向你保证”
听到赢逸再次确定的话,古伊娜终于笑了起来重重的点了点头。
擦掉脸上的泪水,古伊娜充满希望的看向远处,感受着那边传来的气势,心中一阵向往。
踏踏踏的脚步声传来,耕四郎走出了房间坐在古伊娜的身旁,双眼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赢逸转身离开了,给这对父女留出了交流的空间。
“古伊娜,父亲好像从来没有给你说过我们霜月家吧?”霜月耕四郎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回忆跟悲伤。
古伊娜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她的父亲,霜月耕四郎,平日里总是那么温和,她从未见过他流露出如此深沉的悲伤。她静静地听着等待着父亲的解释。
“我们霜月一族曾经是和之国的骄傲,”耕四郎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的先祖霜月龙马,是传说中的斩龙剑士,他的名字和事迹至今仍在和之国流传。他的剑术无人能敌,他的力量无人能及。”
耕四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但是,权力和名声总是伴随着危险。其他的大名嫉妒我们的势力,他们害怕霜月一族的力量,害怕我们的剑术。他们以各种借口削弱我们,分割我们的领地,甚至觊觎我们的剑术秘籍。”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动荡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霜月家的剑术是无人能及的。我们不仅仅是剑士,我们是守护者,保护着和之国的和平与秩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变了。”
古伊娜紧紧地握着父亲的手,她能感受到他手中的颤抖。对父亲来说这些是多么的沉重,记忆是多么的深刻。
“无论是你的母亲,还是我的胞弟族人,纷纷都在日益不绝的追杀中纷纷殒命”
“为的就是我们霜月家的剑术,斩龙剑术”
耕四郎充满慈爱的看着古伊娜“当我知道你的天赋的时候,我是害怕的,是后悔的”
“我害怕当你剑术有成之后那些人再次找到你”耕四郎的声音开始哽咽“我更后悔让你学习剑术”
“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在否定人,想让你知难而退不要在练习剑术”
“两千次的胜利,我一直看在眼中,但在我的心里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成长,不要去涉险”
“那位少年给我说了一句话让我醒悟了过来,也许我这样对你并不是爱,而是病”
耕四郎沙哑的接着说道“或许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支持你说选的道路”
“古伊娜。”耕四郎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起来,“我们的家族虽然经历了衰落,但我们的剑术和精神不能消失。我希望,你能继承这份遗产,让霜月一族的荣耀再次闪耀。”
“但是我也希望既然选择了就不要轻言放弃知道么?”
古伊娜早已在自己父亲话语中那沉重的爱下泪流满面。
抱着耕四郎嚎啕大哭起来。
“呜...父亲...我一定...一定会让斩龙剑术再次耀眼于世界之上”
古伊娜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父亲是多么的疼爱自己,也明白了为何一直以来如此的否定自己。
她不怪自己的父亲,她只怪自己的实力太过弱小,等到她剑术大成的那天,她要让世界也为之震惊。
耕四郎逐渐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扶起古伊娜说道“那位少年我能看出他的不凡,虽然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一定十分危险”
“你确定要跟随那个少年嘛?”耕四郎的眼中充斥着探究与疑问。
毫无疑问光从气势上来说,赢逸就是站在那也是那黑夜中闪耀的光。
实力上,光从外围如今还在战斗的战场就能感应出赢逸身后势力的不凡。
跟龙所组建的革命家已经不在一个水平了。
(此时的龙创建革命家顶死天十年,赢逸麾下已经接近3名大将11名中将了)
古伊娜抬起小脸坚定不移的看向耕四郎“父亲,我已经决定了追随少主”
古伊娜口中的少主就是赢逸。
看着古伊娜寸步不让的看着自己,耕四郎最终口中的话还是化为了一声叹息。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父亲就不再多说什么,但是古伊娜你要记住”
“霜月家只有战死,没有叛逃,无论多么凶险,既然选择了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停顿片刻的耕四郎浑身气势升起,十分严肃道
“若是有一天为父发现你弃主而去,我就亲手了结了你”
古伊娜直视自己父亲的目光,毫不畏惧直言道“死战不退,誓死无归”
“哈哈哈,好,有如此虎女,我已知足了”
“乖女儿,你可能不知道,你父亲我在背后有默默的扶持革命家”
“不仅因为他们做的事,更是有着一些情谊”耕四郎看向远处山顶的那道人儿“若有一天真的开战了,我希望你不要留手”
“就算是我在对面,也要全力以赴”说完起身回房。
只见耕四郎抱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出来。
重新坐回古伊娜身旁,耕四郎轻轻的抚摸着盒身。
“这里面装的是霜月一族的传承”说罢耕四郎当着古伊娜的面吹掉盒上的那层淡淡的灰尘,亲手打开。
一柄古伊娜从未见过的刀出现在眼前,还未出鞘便已经感到了一丝淡淡的寒气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