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和黑瞎子对视,黑瞎子也是看懂了哑巴的意思,才会若无其事的开玩笑。
“大哥哥,你别仗着你一百多岁就胡说八道,我们可是平辈!”
张云清只对大金腿能屈能伸,至于穷瞎子那就算了。
咦惹,黑爷日常调戏自家哑巴,磕到了!
小草眨巴眨巴眼,捂着嘴偷笑。
黑瞎子对着小哥贱兮兮开口:“哑巴,你这么贤惠怎么就生了个这么调皮的儿子?别瞪瞎子呀,这又不是遗传我的。”
下一秒小哥的拳就挥过来直击面门,黑瞎子将小团子放在床上,这两人才正式开打。
张云清见怪不怪,每次黑瞎子嘴贱的时候,小哥都会出手。
这两人打架招招致命,但是打一会儿吧又会同时收手,就跟闹着玩似的。
每次看跟他两个打架,我就能想起陈皮,这家伙才是这个剧里最勇的人。
南瞎北哑都是他手下,单凭这一点,陈皮已经逆天了。
111:陈皮那就是个狼灭,说起来他和小花还互相嫌弃呢。他俩一个嫌弃师弟太小,一个嫌弃师兄年纪太大,互相看不顺眼。
张云清乐了,思维发散之后想到了一种可能。
突然间就怀疑我哥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长白山了,哈哈哈哈哈哈嗝儿。
黑瞎子同样想到解语臣小时和陈皮见面的场景,双方各执一词,就是不承认这个师兄/师弟。
这些年倒是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一个喊解家小子,一个喊四阿公。
张云清见他俩打完了,让他们赶紧坐下。
“大哥哥,你们刚刚吃饱了没有啊?现在要不要吃点宵夜呐?”
黑瞎子拍拍小哥肩膀,“哑巴,你看咱儿子多孝顺,生怕咱们饿着。”
张起灵抬眸,警告道:“瞎。”
“哎呀呀,哑巴别那么严肃嘛。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经不起玩笑,话越少的人就越闷骚,说的就是你。”
“你可别急着反驳啊,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当初认识无邪和王胖子的时候可没少耍帅。”
黑瞎子不怕死的发言,让小草直呼磕到了。
论撒糖还得是黑瓶,甜的嘞~
小草露出姨父笑,仿佛已经看到这对拜堂成亲的场面了。
然后就挨了黑瞎子一个脑瓜崩,小草不明所以,捂着额头上被弹红的地方眼泪汪汪。
“大哥哥!我要告诉我哥你欺负我,让他扣你的钱。”
张云清戏精上身,洋葱液这种东西果然是百用不腻呀。
只是嗅觉灵敏的人是闻得出来的,黑瞎子表情夸张的抱起他,帮小团子揉揉额头。
“这可不兴告状啊,你可是我的小财神爷呢。让花儿爷知道了说不定我这一个月的钱都被他扣了。”
才怪,花儿爷可是给他开了一年的工资呢。
养孩子的快乐就在于有钱不断的进账啊,而且小团子一点都不难养活,又乖又安静。
只有面对他那个大徒弟关根的时候才会性格大变,活脱脱的欢喜冤家。
“哼!”
小草傲娇了,他是哄一哄就不生气的人吗?
“不是说有宵夜嘛?小团子该不会不给我们吃了吧?唉,深山老林的,吃个夜宵可真难啊~”
黑瞎子捂着肚子,惨兮兮道。
张云清对黑瞎子浮夸的演技视而不见,转而看向小哥,“小哥,你吃不?”
黑瞎子也看着张起灵,都在等他的答案。
“饿了。”
黑瞎子满意的笑了,还是哑巴好啊。
张云清立刻从商城里兑换了麻辣牛蛙、爆辣螃蟹、白切鸡、青椒炒肉和紫菜蛋花汤。
两大一小动筷吃了起来,反正门窗关的紧,周围住的都是自己人,味道散出去了也没关系。
??
向导还是顺子,并且在顺子的要求下买了不少雪山需要的东西。
20多匹马浩浩荡荡的向林区进发。
长白山脉每一段都有不同的颜色,蔚蓝的天空和巍峨的雪峰,再加上长白山山间有大量的温泉和小型火山湖。
绝美的风景让人心中悸动,仿佛可以洗涤灵魂。
出发后四个小时,阿盖西湖近在眼前,整个长白山都映衬清澈的湖水当中。
那片湖看起来很近,实际上还要走过一片陡峭的山坡。
无邪拿出随身携带的相机拍照,然后被关根给嫌弃了。
“啧,就这你还得过奖呢,有没有好好学过?”
关根看着他相机里的照片,好像在看什么垃圾。
再一次思考自己以前拍照也这么不忍直视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是他的原因!
绝对是现在这个小吴太菜了,所以才出现差别的。
无邪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你瞅瞅你在说啥?我特么拍的不是东西,你拍的就是东西了?
有些时候真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关根看小吴不服气的样子也没说话,而且相机在他刚刚拍摄的位置拍了一张照片。
将相机递给无邪,让他自己看看这两张照片的对比。
而且吴邪拍的平淡,单纯的录风景,关根拍的阿盖西湖就拍出了静谧安详。
有一种取景然又尽归自然的闲怡慢静。
无邪也不得不承认这疯子拍照都可以去当专业的摄影师了。
“你拍照技术还不如我的小徒弟呢,纯粹就是浪费内存和电量。”
好歹黎蔟拍的几百张照片里都能把潜伏在沙漠里的黑瞎子给拍出来。
“小吴同志,发什么呆呢?赶紧过来,我教你。”
关根敲了一下无邪的脑袋,让他别傻愣着了。
不行!
他拍摄大师的称号不能毁在这个蠢货的手里,赶紧给他学起来,省得丢他的人。
关根突然间又发现自己的一项黑历史,真是糟心极了。
他边走边教学,等走过了湖泊之后,关根就没有继续再教无邪了。
再往前面走,山体越发的陡峭了,他们离雪线已经不远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众人已经到达了雪线,越往上走,积雪越厚树木也越少,这里已经没有路了。
目前全靠着顺子骑马在前面蹚出一条路来,众人跟在后边。
再往前一些,顺子让众人从骑马改成坐马拉雪爬犁。
一顿忙活后众人乐呵呵的坐在爬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