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点了点头,她也知道,在这样做的风险有多高。
公主府
永柔公主听到萧月沉也去了江如月那里,感染了跟自己一样的毛病。戴着面纱怒气冲冲的去到二皇子府上。永柔对着萧月沉说道:“这事情一定是江如月做的,没有其他人,不然怎么可能就我们两个人去了她的房间就得了毛病,她就是从心底里记恨我们,所以才想办法来整我们,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萧月沉此时身上奇痒无比,听见永柔这样说话便更觉得难受,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我连她房间里面都没有进,就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谁知道怎么染上这毛病,你要说这是她的原因,她未免也太高明了一些。但最奇怪的事情是,我带着孙大夫一起去的,孙大夫无事,且我有事!跟着的侍卫一并都没有事情,就我有事,这怎么做到的?”
永柔一拍桌子便说道:“对呀,你有事,孙大夫没事,侍卫也没有事,江如月她就是针对我们姐弟俩,一定是她搞的鬼,若不是她,怎么可能我们进去出来就会染上这奇痒无比的怪症!”
萧月沉此时也陷入了沉思,难道这事情真是江如月搞的鬼?他看着永柔公主恶狠狠的面容,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厌恶:“皇姐还是先回去养病吧!这些事情我自有判断。”
永柔一听他就是想赶人的意思,便更加不悦的说道:“反正这事情你不解决,我来解决,我受不了这般屈辱!”
说完永柔公主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萧月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之色:“他一定要让江如月身败名裂!”
彼时的江如月正在家里悠哉悠哉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她在房间里。看着书,紫兰在一旁做着刺绣,花影在给江如月尝试着新鲜的奶茶怎么做,三个人的画面,十分的协调,直到门外有个小丫鬟进来说道“小姐,三皇子来了?”
江如月点了点头,轻轻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如月开始没有那么排斥萧忘白,他通常进出相府是去父亲那,偶尔便会来这儿坐一会儿,喝杯茶,聊两句,就走了,看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图。
从以前他每次过来,自己整理仪容,到正厅去招待他,到后面就变成了,直接让萧忘白在外间等着,自己过去闲聊两句,又或者在院子里,他也就说出两句话,便就走了!
萧忘白踏进屋子,身后跟着御川拿着盒子,萧忘白便开口说道:“逢年节的时候,下方官员进贡了麂皮缎子,父皇赏下来的,我倒是没什么用,先给你带过来了!”
江如月点了点头。碰着自己的书,淡淡的开口说道:“如此,就谢过三皇子殿下了!”
萧忘白对于江如月这样的态度也从来不生气,也是奇怪,他也不觉得无趣,反倒经常来。这东西也没少送,江如月的脸色和神情,也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只是今天,江如月忽然问道:“上几次抓的那几个人,你怎么处置的?”
萧忘白看向御川,御川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说道:“江小姐,这几个人不为所用,打算今晚把他们放回二皇子府上!”
江如月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不是之前做的都暴露了?”
御川笑着说道:“暴不暴露的,反正肯定是暴露了,二皇子殿下,是不是我们做的事情,也要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的,所以这不算什么,不过是几个人而已,就算是悄悄解决了,也没有人发现,只是到底我们殿下不愿意那么做罢了!”
江如月带着一丝惊讶,看着萧忘白,她本以为他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没有想到处事,却有着自己一套!
江如月点点头说道:“若是如此,倒也非不可!”
萧忘白轻咳了两声,便开口说道:“过几日是萧月沉的生辰,你若是去,便一路小心,恐怕有不测!”
说着就把怀里一根小小的玉哨递给了江如月说道:“这是一个玉哨,你要是在外有什么风险,方圆十里之内我听到都能赶来!”
江如月伸出了手,她的手心微微泛红,印着白色的羊脂玉做成的玉哨,显得精致可爱,她的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抬起头看向萧忘白笑着说道:“如此便谢过三皇子了。”
这时候,萧忘白微微眯眼,有些恍神的点了点头!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便开口说道:“我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而走,江如月看着他的背影,捏着手里的玉哨,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一瞬间却不知怎么办才好。她总不能像紫兰说的,天真的以为,萧忘白是喜欢自己的吧?
紫兰看着这样的一幕,打趣着说:“小姐。这三皇子殿下对你,很是上心呢!”
江如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句话没有说,她心里却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原因,别人越对自己好,如今的自己,就越承受不起,反而更想着躲避,且不论三皇子是否真的对她有意,就是普通情谊,她也觉得别人是不是有利可图。
翌日
江如月坐在房间里,吃着点心,紫兰便气呼呼的从外面走来,江如月笑着打趣道:“怎么了?谁敢惹我们紫兰生气呀?”
紫兰在一旁不悦的开口说道:“小姐你不知道这外面的人都把你传成什么样子了!我刚刚出去买点东西,没有想到一些百姓议论纷纷,说丞相府的大小姐丑陋至极,生了病像个女鬼一样的躺在家里,还说小姐勾二皇子不成,又转眼勾三皇子。”
江如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有想到现在外面是这样传自己了,她对着紫兰说道:“派人去查查,这谣言是谁传出来的!”
紫兰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刚已经跟花影说了,花影已经去了!”
江如月点了点头,但没有想到的事情,自己的名声已经变得这样了吗?她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担忧,流言的力量是最可怕的,任何时候都会压死一个人。紫兰气愤的对着江如月说道:“小姐你就不生气吗?外面的人这样传你,小姐还没出阁,外面的人便这样传,以后小姐连议亲都很麻烦!”
江如月摇了摇头说道:“你家小姐又不是真正的丑,哪有什么你说的那些,不过是这段时被人诬陷罢了,况且,这种事情只会成为茶预防间的饭后之谈而已,我是什么样我自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