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家假日酒店,一位美丽的前台小姐来到了他们面前,温声细语地说道“欢迎封先生封太太来到我们假日酒店。”
此女子不仅是人长得漂亮,脸上的妆容也很精致,丝毫不会怀疑她的素颜是什么样的。
身材也是该有的都有,而且更甚,这让萧珊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和她做比较,发现自己并不占优势。
“我让你们酒店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封博炎也是一口标准的法语,这让萧珊很头疼,她压根就听不懂法语,不过看在封博炎已经恢复了面对别人时的高冷时,萧珊这才稍稍松口气。
封博炎和那女子说完后,又给萧珊翻译了一遍,告诉她他们交谈的内容。
萧珊的心里顿时暖暖的,刚刚还发愁听不懂呢,这个男人就给自己翻译了,看来封博炎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她的。
想着想着,萧珊的心里又充满着幸福的泡泡,默默的在心里偷偷笑着,手不由自主的挽上封博炎的胳膊,紧紧的握着他。
“封先生,我们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和封太太随时都可以过去的。”女子又用法语和封博炎交谈着,封博炎只是点点头,带着萧珊进了酒店。
酒店的位置就濒临巴黎埃菲尔铁塔附近,萧珊进去后,就看到房间的宽大的落地窗,萧珊放下东西,就跑过去,对封博炎说道“老公,这里真的是欣赏埃菲尔铁塔美景的绝佳位置耶。”
封博炎笑着,顺着萧珊的话语过去,从窗户眺望,不仅可以看到埃菲尔铁塔,而且还可以看见街道上的行人,果真是休息和欣赏两不误。
封博炎住的这一酒店是专属套房,专门有专人来打理的,萧珊一看见大床,就往上扑,说道“好累好困哦,老公我睡一会儿,你等下叫我哈!”
“好,你睡吧。”封博炎帮着萧珊掉外套,拉开被子给她盖上。
等萧珊气息均匀后,封博炎才出房间,坐在厅里
拿出笔记本开始工作,虽然他昨天就已经结束一部分了,但是想着还是带上,万一有突发事件就麻烦了。
封博炎边做工作,边想着以前,之前的他总觉得,这么努力的工作是为了钱,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好过。
现在,他已经足够多了,不需要靠工作就可以满足家人了,但是他更渴望的是一家人平安健康,快乐幸福,不奢求那些所谓的金钱物质。
现在,他已经从儿子,变成了一个女人的丈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他不仅要照顾好他们,保护好他们,还要给他们足够好的生活,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正真的做到自己的责任。
从自己遇见萧珊起,再到自己出事和萧珊出事,都让封博炎觉得他们两个的不容易,没有什么可以拆散他们了。
几个小时以后,天色已经逐渐变暗,封博炎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向厨房倒水。
萧珊醒来的第一眼发现周遭已经昏暗一片了,而且陌生的环境给了她落寞的错觉,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孤儿院一样,充斥着孤独。
环顾一周,萧珊没有发现封博炎的踪影,不禁叫出声“老公?老公?你在哪?”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可是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回应她。
萧珊的声音越来越小,后头开始带着哭音,愣冷的蹲在床边,想起了昨天做的梦,眼泪就禁不住的溢出眼眶。
“老婆?你怎么了?”封博炎打算进来叫萧珊起床,就看见她缩在床边一团,心疼的抱起她问道。
“你去哪了!我找不着你了!”萧珊带着哭腔,有些生气的开口,下一秒却扑进封博炎的怀抱里,紧紧的抱住不放手。
封博炎顺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哄“对不起老婆,我在外面没听到,怎么了,做噩梦了?”
萧珊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委屈的抱着封博炎。
久久的才抬头说道“醒来发现周围的地方不对,又找不到你,所以就慌了,你以后会不会丢下我不管,就让我一个人这样啊?”萧珊的语气有些急,又有些恐惧。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不打招呼的丢下你,今天是我不对,乖,不哭了,都当妈的人了还动不动的掉眼泪,羞不羞。”封博炎耐心的哄到。
“我才没有。”萧珊背过手擦掉眼眶周围的水分,突然换了个人般“我们晚上去哪呀。”
看着萧珊的语气,封博炎说“那就先带你去附近看看咯,明天我们再好好的逛下,好吗?”
萧珊点点头,准备了下就和封博炎出门了。
虽然自己不懂法语,但是有封博炎这个翻译官在身边,她一点都不害怕这个陌生的国度。
夜幕降临,路上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慢慢的亮了起来,点缀着这座到处都是浪漫氛围的大城市。
埃菲尔铁塔的灯也被点亮了,灯光的色调有规律的转变着,看起来如梦幻一般。
塔底下,无数十指紧扣的男男女女,他们笑得那么幸福,那么甜蜜。
封博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身旁的萧珊,她说要亲自到塔底看看艾菲尔铁塔,不过看到她看的这么如痴如醉,很是不解,不就是铁嘛,有什么好看的。
封博炎走到后头,从背后搂住萧珊,低头在她的肩窝上蹭了蹭,说道:“老婆,这堆铁有什么好看的?”
萧珊没有着急回答封博炎,想了片刻后,说道“你不懂,我们艺术生都有对这种美学的独特留恋,你们凡人不懂。”
“嗯?我是凡人咯?那让我看看老婆你是什么?”封博炎说完对着萧珊的耳朵哈气。
萧珊赶紧躲开,说道“我自然是仙女咯,难道不是吗?”
“不是。”秦越又把萧珊拉回来,说:“老婆,听说凡人才有七情六谷欠,我就哈气一下,你的脖子就红了,可见你也和我一样是凡人啊。”
萧珊羞红了脸,说道“歪理。”
“老婆你不承认吗?”封博炎说完,一个轻轻张嘴,就咬住她浑厚的耳垂,还不要脸的轻轻地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