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便一说,不要挂在心上。”
“不过,我确实喜欢大宝,既然这样,等大宝长大了,他要是认我这个干妈,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柳红豆没想到,唐晴没有恼,还把这个问题,踢给了大宝。
她在心里,给唐晴点了好几个赞,觉得能认识唐晴,真是三生有幸。
“好!”
“一言为定。”
唐晴从柳红豆手里,接过大宝,好像从女魔头的手里,把大宝抢回来似的。
她把大宝紧紧地抱在怀里,担心被柳红豆抢走了。
“纪老弟,接住二宝。”
于娜等着柳红豆下车,她抱起二宝,走到车门口,对纪君泽说道。
“谢谢,于姐。”
纪君泽一边微笑地说道,一边接过于娜怀里的二宝。
他现在的心情,和唐晴是一样一样的,担心二宝被叶明抢走了。
叶明认二宝为干儿子,他一点都不害怕,就怕唐晴脑子一热,把二宝过继给叶明。
夫妻二人,把大宝和二宝,放在婴儿车里。
纪君泽刚想上车去抱喜宝,见白小莲抱着喜宝走下车。
“喜宝,睡着了。”
“李阿姨说了,小孩子不能见月亮,今晚没有月亮,但也不能看夜的黑,这不,头上蒙着一条丝巾。”
白小莲看着漆黑的夜色,对纪君泽说道。
“呵呵呵……”
“你还信这个?”
纪君泽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感觉不妥,他瞄了一眼车门口,见老娘没有下车,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在肚子里。
“我想不信,可拗不过李阿姨,也不想和李阿姨拧巴。”
“只有信了,感觉没有坏处。”
白小莲平时大大咧咧的,口无遮拦,面对三胞胎,她变得谨小慎微了。
说话的声音不大,还有点神神秘秘的。担心说话的声音大了,被李桂云听见。
三胞胎,在四合院的大门口,回合了。
他们躺在婴儿车里,接着呼呼地睡大觉。
唐晴推着三胞胎,走进漆黑的小院子。
白小莲很有眼力见,她紧跑几步,冲到玄关旁边,按下小小的开关,小院子瞬间,亮如白昼。
“忙着去电视台看春晚,对联没贴,院子里也没有开灯。”
李桂云被唐天盛,搀扶着走下车,她看见漆黑的小院,想起了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觉得,自己不孝,把老规矩都忘了。
她一边随着唐天盛,往院子里走,一边嘟嘟囔囔地说个不停。
突然,看见灯都亮了,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纪君泽说道:“儿子,从现在开始,不许关灯。”
“明白。”
纪君泽站在门口,等着大家走进小院,他要清点一下人数,决不能少一人。
他听老娘的吩咐,忙大声地答道。
参加春晚的人,都回来了。纪君泽清点完人数后,对不肯回房间的柯小路说道:“你想当门神?”
“不、不、不……”
柯小路把脑袋摇得,像小孩子玩的拨浪鼓似的,一连说了不知道多少个不字。
他只是想,晚点回房,万一有什么事儿,需要自己这个跑腿的。
小小子没想到,被纪大叔称作门神,他感觉这个工作不能胜任。
纪君泽只是和柯小路,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柯小路好像认真了,小模样有点紧张,还有点不知所措。
“大家都回来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纪君泽看穿了柯小路的小心思,觉得小小子不错,前途不可限量。
小小的年纪,不但有经济头脑,还懂得人情世故,不做别人讨厌的事儿。
只是,被白小莲带偏了,什么事情都敢干,胆子大得比晒干的倭瓜都大。
他是看破不说破,拍拍柯小路的肩头,微笑地说道。
“知道了。”
柯小路丢下这句话,甩开两条小短腿,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小小子,财路宽广,未来是一个有福之人。”
卫星策的奶奶,什么时候坐在长椅上?没人知道啊。
柯小路听见卫奶奶的声音,忙停住脚步,微笑地对卫奶奶的说道:“奶奶,过年好!”
“过年好!”
卫奶奶颤颤巍巍地说道。
“妈,你怎么出来了?”
“深更半夜的,小心着凉。”
陈虹拉着儿子,快走到家门口,听见柯小路和婆婆的对话,回头见婆婆坐在长椅上,满头的白发,在夜色下格外的醒目。
她不知道,婆婆怎么出来的?突然觉得大家都去电视台看春晚,把婆婆一个人丢在家里,说不过去了。
但已经这么做了,不管对与错,都要勇敢的面对。
突然,感觉对不起逝去的丈夫,她满怀愧疚的心情,拉着儿子来到长椅旁边。
“出来风凉风凉,你是谁啊?”
卫星策的奶奶,是一阵明白,一阵糊涂,就是人们说的老年痴呆。
陈虹见婆婆又糊涂了,在心里叹息一声,她柔声地说道:“我是谁?你不记得了。”
“我是小策的妈,你的儿媳妇。”
卫奶奶看着眼前的儿媳妇,她的嘴角蠕动一下,微笑地说道:“你是我大孙子的妈,就是我的太奶奶。”
“奶奶,差辈了。”
卫星策知道奶奶没有糊涂,就是不想让妈妈知道,她开启了小宇宙,对未来的预知,更近一步了。
他一边纠正奶奶的口误,一边走到奶奶的身边。接着说道:“我扶您,回房间。”
“好。”
卫星策弯下腰,把奶奶从长椅上扶起来,祖孙二人朝着房间走去。
陈虹看着卫星策和婆婆走了,她揉揉眼睛,好像在梦里,不那么真实。
自从丈夫去世后,婆婆就疯疯癫癫的,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去过好几个医院,医生说是小脑萎缩,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不到一年的时间,就瘫痪在床上,谁知道,婆婆竟然能走了,跟着孙子回到房间。
为了证实,自己是不是在梦里?有没有遇见鬼,陈虹伸出手,朝着大腿里子掐了一把。
哎呦,疼死我了。
陈虹在心里轻哼一声,她确定不是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婆婆怎么说瘫痪在床,就瘫痪在床,说能走,就能走了?
带着无限的猜想,陈虹有点茫然了。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婆婆,也不知道婆婆得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