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妹解开衣带,求他在和她进行最后一晚,从此之后两人再无干系了。
大马没法拒绝,他本来就欠祝妹良多。盈盈灯火下,她年轻的脸庞温柔得如同一幅画卷,他喉结起伏,压了上去。
那一夜,两人极尽疯狂。连他第二日出发,都迟了半个时辰。
众人听到祝妹所言,尽数哗然。
大马上次去买马,已经是四个多月以前了。
就在四个多月前,两个人就有了首尾,还搞出一个孩子来。这到底是小荷给大马戴绿帽,还是大马给小荷戴绿帽啊?!
分明就是大马和祝妹两人乱搞,反倒去栽赃了受害人。主要是小荷的那位阿松哥长得也太寒碜了,仆役们是死活不肯相信,小荷会主动放弃大马投入丑男的怀抱。
除非小荷被伤透了心,才自暴自弃。
一冒出这般的想法,众人对小荷更加同情,对祝妹则是从未有过的鄙夷。
是哪样恶毒的心思,才在分明是自己做姘头、自己偷情的情况下,去污蔑栽赃别人?
瞧着今日这劲头,如果小荷没有辩驳,祝妹定是要指使着厨房这群人把小荷打死的。
啧啧啧,真是坏透了。
别人的目光,如同千万把利刃,刺穿了祝妹的胸膛。祝妹害怕极了,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人,用羽翼去护住她。
在从前,这个人是小荷,而现在,是眼前这个她期盼已久的男人。
她已经没有退路可以走了,她必须紧紧依附着这个人。祝妹在大马怀里依偎着,目光乞求,“求求你,带我走。”
大马也是人,也承受不住这样浓烈的目光。可他在乎祝妹和祝妹肚子里的孩子,当年祝妹肚子里的孩子掉了之后,他辗转反侧、痛不欲生。
他没有想到,那个孩子还能回来。
“好,我带你走。”大马一把抱过了祝妹。
小荷及时拦住了两人,“等等,你们这就一走了之?”
大马感慨万千地看向眼前的少女,他心头苦涩,“小荷,咱们的事过后再说,今日祝妹都像这样了,你行行好放过她吧?”
小荷只觉可笑,“刚才她还想打死我呢,到底谁放过谁?”
“得饶人处且饶人,到底是我们对不起她……”大马又扯出了自己那番言论。
“等等等等!”小荷做了个叫停的手势,“我从未对不起她,还有,你们一家三口的事,莫来与我沾边。”
“在场各位做个见证,我和你,就此恩断义绝!”
清明春风,烈烈拂面,仿佛吹走了一切的过往。
大马一阵恍然,几欲跌倒,“我们……我们过后再谈好不好?”
小荷摇摇头,向前一步,“今日,断了你们才能走。”
“断了,今日之事我就不计较了。但如果还要苦苦纠缠,我必定跟她算账算到底!”
祝妹乍然在大马怀里揪紧了他的衣襟,她是知道小荷手段的。
大马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顿时通红,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小荷,我和你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不能断。”
祝妹的脸色大变,她终于绷不住神色,泪水簌簌而下。
如果之前都有演的成分,那这时的眼泪却是真的。
“那我就对她不气了。”小荷神色一凛,示意那两个家丁拦住大马的去路。
“她今日搞了这么多事,必须付出代价。”小荷威胁,“这些年来,她整我、欺我、辱我,今日我必一一讨回!”
“小荷!我们不能这样……”大马一听,赶紧阻止。
“你是你,我是我,别来沾边!你都和这女人有第二个孩子了,还指望着我和你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