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女被甩,反手勾搭上前任金主老板,送身上门!
上面还有一张男人从车里把女人抱出来的照片,照片拍的很模糊,看得出来是相隔了很远的距离拍的。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只要有有心人带节奏,很快下面就开始实名攻击温泞。
徐言希眸光狠厉,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他低声问道。
魏寻,“没问题。”
徐言希点头,“好。 ”他抬眼看向魏寻,“你告诉那个女人,她要是再敢给温泞的妈妈打电话,我就送他们全家去缅北团聚!”
魏寻点头,“是。”
卧室里
顾琳进去的时候,温泞还没醒。
顾梨给她检查了一下,挂上了点滴。
很快,温泞就醒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 看见顾琳的时候,她惊呆了,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顾琳笑了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温泞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梦,她忽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别动,手上打着针呢!” 顾琳吓得赶紧起身按住她。
被子自身上滑落,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吻痕。
温泞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赶忙去拉被子,顾琳伸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温泞钻回被子里,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我没事吧?”
顾琳温声安慰她,“放心,没事。连着打三天点滴,就活蹦乱跳了。”
温泞点点头 ,她咬了咬唇,“那个……我和徐先生……其实……”
顾琳轻轻的笑了笑,“泞泞,你不用跟我解释。这是你的事情啊,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任何人都没资格说三道四的。”
她温柔的看着温泞,“我相信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温泞紧绷的情绪缓缓放松下来,来自一个相识不久的朋友的信任,让她觉得心里暖暖的。
温泞轻声开口,“你给他看过了吗?他头疼的很严重,他一直都有这个病吗?是怎么原因?”
记忆虽然是片段的,但是,徐言希抱着头低吼的样子她记得很清楚,说实话她被吓到了。
顾琳低声回道,“徐先生的头疾很多年了,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吃国外的一种药。不过,听说最近好像都不太管用了。 ”
她收拾药箱,然后起身,“我现在出去给徐先生看看。你别动,好好把吊针打完,不然会很难受!”
温泞像乖宝宝一样点点头,“知道了!”
顾琳从卧室走出去来到厅,“徐先生,我给您检查一下。”
徐言希摇摇头,“不用了, 我没事。 她怎么样?”
顾琳说道,“我已经给她挂了点滴,没什么事。明天后天再打两个就彻底好了”
徐言希点点头,“好。到时候再联系你。”
顾琳疑惑的看着他,“其实您最好也打几个点滴,不然身体会难受。”
“有口服的药吗?”男人低声开口。
顾琳从药箱里拿出口服的药放在茶几上,“这个您一天两次,吃三天。”
徐言希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顾琳拎着药箱往外走。
魏寻也起身离开了。
走到外面,魏寻便要驾车离开,顾琳叫住他,“魏总……”
魏寻站在车门边看向她,“还有事?”
顾琳走到他面前,低声问道,“徐先生喜欢温泞吗?”
魏寻眸色微动,“老板的事你不该多问。”
“可是,温泞是我的朋友。 我看得出来 ,她喜欢徐先生。 所以,我不想我朋友受到伤害。”
顾梨眼神坚持的说道。
魏寻深吸口气,“徐先生是不会伤害温小姐的!”
说完,他驾车离开。
楼上,徐言希 用温水将药服下,然后他进了卧室。
温泞又睡着了,他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小脸 。
他爱惜的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她应该是热了,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顿时女孩身上的吻痕落入徐言希的眼中。
刚才,她热烈如火的姿态,低喘娇吟的声音瞬间在眼前闪过。
徐言希只觉得脸上又有些发烫,他赶紧起身进了浴室 。
冲了凉出来,他不敢再靠近她。
不知道是体内还有残留药性,还是他太久没碰她,只要靠近她,甚至听到她无意识间的一声呢喃,他都觉得浑身燥热的受不了。
一直到她的点滴打完,他小心的拔掉针, 帮她按着止血,看着她好看的睡颜,他还是忍不住轻轻低下头去偷了个香。
然后,他才起身换好衣服下了楼。
言澈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打开车门徐言希上了车,“去丁家!”
“是!”言澈答道。
“给丁松诏打电话了吗?”徐言希眸色凛冽的问道。
言澈回道,“他已经在家等着您了!”
半个小时后
徐言希进了丁家的老宅,他后面跟着言澈,言澈后面跟着十六个身材硬朗的保镖。
丁松诏被这个阵仗给吓住了, 南城人人都知道言澈,可是轻易见不到言澈。
丁松诏在公司忽然间接到魏寻的电话,说徐言希要来丁家,让他们 一家人都在家等着。
他去祭奠丁老太太的时候,看见了徐言希上的香,他以为是有好事找他,立即就回来了。
可是此时一看,貌似并不是如此。
他笑着迎出来,“阿希,有事你叫我去一趟就好了,还亲自来了!”
徐言希面色冷冷,“有些事,还是在家说比较好。”
丁松诏此时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好,徐言希生气了。
将徐言希迎到厅,众人落座。
潘倚云看了眼徐言希,然后马上躲开, 她手攥住了自己的衣角。
丁少华坐在那,倒是面不改色。
丁松诏轻声问道,“阿希,今天你来是有什么事?”
徐言希面色阴冷,低声说道,“我已经很多年没遭人算计过了,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做事狠,从前敢算计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可是,偏偏就有人胆大包天,想试试!”
男人冷沉的眸色落在潘倚云身上,“是不是,丁夫人?”
丁松诏心里一颤,立即转头看向潘倚云。
潘倚云冷笑一声,“徐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懂?”
徐言希冷笑一声,“你敢害我,就没想到被我发现之后是什么后果吗?”
“你到底做了什么?”丁松诏怒声喊道。
潘倚云早就想好,就来个耍无赖,她就不信徐言希 还能真将她怎么样?
“我什么都没做,徐先生,你带着这么多人闯进我家来兴师问罪,你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丁家好欺负吗?”她倒打一耙。
言澈将药瓶扔到她面前,“丁夫人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潘倚云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我不知道!”她别过脸了故作镇静。
言澈将一沓照片也扔到桌子上,“那丁夫人不会连自己都不认识吧?”
照片中,是她跟人买药的情景,她拿在手里的药瓶跟面前这个一模一样。
丁松诏怒声说道,“你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