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握着他的手,摩挲着他掌心中的那道疤,他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个。
直接带着她回到了青山别墅,私人医生的团队一早就已经到了。
将她抱下车,一路走进去, 将她放在主卧的床上,他才低声对一个女医生说道,“给她检查一下,应该是中了迷药之类的东西。”
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间。
言澈打来电话,“先生,一切都处理好了。”
他低声道,“恩,去查她坐过的车, 把司机控制起来。”
挂了电话,他又给魏寻打过去,“他怎么样了?”
魏寻回道,“ 丁少华腹部刀伤十厘米深,没有伤到脏腑, 性命无忧。不过,那个温右就有点麻烦,失血过多正在抢救,脖子上的动脉差一点就被挑断了。 ”
男人点燃一根烟,“恩,你盯着,别让他死了。 ”
魏寻,“知道。丁家说要报案!”
烟咬在唇间,他冷冷的笑,“还真是有脸,让他报!”
卧室门打开,医生从里面出来,“徐先生,只是一些迷香,对身体无碍,我已经给小姐吃了药。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就会恢复了。”
徐言希点头,“好, 受累了。”
“哪里,都是应该的。”医生们下楼离开。
徐言希走进房间就看见温泞正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男人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 干什么?”
温泞抬头看他,虽然醒了,脸上却是一脸疲惫,毫无精神。
“我要回家看我妈妈……”她不看到妈妈,不能放心。
徐言希将她的手机递给她,“你妈妈打过电话了,我接的。”
温泞接过手机翻开通讯记录,果然有妈妈的通话,她立即打过去 。
响铃两声之后,妈妈接了电话,“泞泞,你还在加班吗?我下午出去买菜,手机丢了,好不容易才补办回来,找不到我你着急了吧?”
温泞的心终于放下了,眼中的泪水却没忍住,“可不是着急了?不过你没事就好……妈,我可能会晚一点回去,你自己锁好门, 谁叫门都别开。”
秦柔答应着,“你放心我知道……泞泞你是哭了吗?”
“没哭,可能是公司空调今天有点凉,吹到了。”
温泞努力调整好情绪,不想让妈妈担心。
秦柔又嘱咐了几句,母女俩这才挂断了电话。
站在窗前的徐言希,看着红着眼眶语气轻柔跟妈妈说话的小姑娘,像只小猫一样。
小乖猫!
温泞挂了电话,抬头看向徐言希。
男人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此时才真的可以确定,今天救她的人真的是徐言希。
之前,都迷迷糊糊的,头脑不清醒。
“谢谢!”她柔声说道。
徐言希深邃的眸盯着她,低声说道,“怎么谢?”
温泞盯着他,她怎么在他的话里听出了暧昧的意思。
他微微一笑,没有继续下去,“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
温泞看着他,“现在送我回去不行吗?”
徐言希微微蹙眉,“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确定要这样回去见你妈妈?况且, 你是想让我抱你上楼?”
他说的对,刚才她想起来,可是双腿无力,都没站起来。
她双手摸摸脸颊,不用照镜子也能想到,现在脸色肯定难看极了。
“那……我去房睡吧。”她看着徐言希小声说道。
徐言希,“不用,我去睡房。”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努力克制,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冲动。
他起身离开,关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温泞自己,精神一放松下来,眼睛就睁不开了。
这一觉睡的沉极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漆黑一片。
她出了很多汗, 身上湿哒哒的,但是,身体舒服了很多。 人也有了精神, 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她下了床, 去洗了个澡。
洗个澡舒服多了,她围着浴巾出来,肚子咕咕叫个不停。
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又耗费了那么大的体力,此时胃里空的疼。
她拿着手机照亮悄悄的出了房间,准备去找点吃的。
人经过房的时候,忽然里面砰的一声,吓得温泞一激灵。
好像是什么倒了, 她屏住呼吸站在门口仔细听去,里面依旧有细微的声音传来,还伴着男人急促的呼吸和压抑的低吼。
徐言希,他病了?
温泞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房里没有窗帘,清白的月光照进来, 她看见床上没有人。
“啊!”徐言希的声音从床尾传来,她立即走过去。
床尾的地毯上,男人蜷缩着身体,双手痛苦的抱着头,不住的翻滚着
温泞吓了一跳,她从未见过徐言希这样。
她蹲下身子,低声说道,“徐先生, 您怎么了?需要我打 120吗?”
可是,徐言希好像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
温泞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他的头,突然,男人睁开眼睛,满眼的红血丝,加上他犀利的眸色,将温泞吓得身子往后退,一下坐在地上。
“你是头疼吗?”她心里急速的跳着,徐言希刚救了她,她不能不管他。
男人长出口气,冷冷的声音自喉咙中迸出,“出去!”
温泞此时已经不怕了,她起身爬过去,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摸,滚烫的。’
“你发烧了!”可是,发烧而已,怎么会疼成这样呢?
他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一身的冷汗。
“不行,还是去医院吧,我叫救护车”温泞拿起手机就要拨打 120.
手腕忽然被握住,接着她被男人压倒在地毯上,温泞满眼惊讶的看着压上来的徐言希,“ 你在生病呢,必须去医院!”
男人眼眸中遍布暧昧,他俯身下来,抵住她的额头,鼻尖摩擦她的,哑声说道,“不用去医院,你就是我的药!”
说完,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吻急切而猛烈,仿佛卷着狂风暴雨般的渴望,整个人都失了控,极度索吻。
温泞的理智还在,他病得这样严重,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那不是会更严重了,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而她此时还没恢复好,男人的怀抱对她来说,便是铜墙铁壁,他将她禁锢在他的城墙中,她根本避无可避。
挣扎中,浴巾脱落,女孩嫩白性感的身体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徐言希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欲念染透双眸。
疯狂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