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整个九如山上瞬间安静了下来!

    什么?!宋清酒她…她怀孕了!

    而且怀的还是墨司宴的孩子?

    一时间众人纷纷看向宋清酒和墨司宴的方向。

    宋清酒在昏迷中,墨司宴站在那里浑身的煞气,俨然就是一个活阎罗,黑眸所过之处,一片涔寒。

    最后,黑眸落在那辆破损厉害的车上“年叔,先把人从车里拎出来,一会儿我亲自处置。”

    年福,“好的,大少爷。”

    他上去,暴力拆开驾驶位的门,将瘫在驾驶位上的人拎出来重重地扔在地上,上前,一脚踩住命门,“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陈沧看了一眼,也恨不得亲手解决了这家伙。

    但墨少说了要亲自处置,便努力忍住了。

    古武办和墨司宴带来的人进山去缉拿奔逃的人!

    而那些已经被子弹击中的人,都不致命,已经戴上了特殊材料制作的镣铐,被押解上了直升机,等待一起运送下山,然后送回古武联邦被公开审判。

    墨司宴看向纪寒昀,“纪先生,酒酒的情况怎么样?”

    纪寒昀看了一眼的墨司宴,“不是很好!”

    话音刚落,宋清酒醒了。

    她睁开清眸,看到纪寒昀的瞬间,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大师兄……”

    纪寒昀脸色不怎么好,“还认得我就好。”

    宋清酒,“……”

    这话说的!

    她一时没接话,一侧眸就看到了宋念。

    宋念正痴痴地望着墨司宴,突然触到宋清酒的格外清幽的眸光,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清醒,“大小姐醒了。”

    宋清酒,“嗯。”

    她顺着宋念瞥了一眼,看到墨司宴的瞬间清眸怔忡。

    墨司宴黑眸幽幽地盯着她。

    第一个看到的人是纪寒昀就算了,但第二个看到的人居然是宋念不是他!

    宋清酒一时失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墨司宴走近,打横抱起她,黑眸低垂着,幽幽森森地盯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跟我回京市。”

    宋清酒一顿,想说不行,但是触到他的眸光,瞬间咽了回去。

    “我想你了!”

    她两只手搂住了墨司宴的腰。

    墨司宴,“……”

    他原本脸色冷硬,突然因为她这个举动,五官的棱角都柔和了不少,许久,才低声道,“嗯。”

    宋清酒突然看到了何夕,脸色瞬间惨白,清眸紧紧地盯着,呼吸都不由地变弱了。

    墨司宴温柔宽慰,“不要担心,纪先生在,何小姐不会有事的。”

    宋清酒没法出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整个人仓促不安起来。

    年福接上自家大少爷的话,连忙出声,“纪先生,能帮夕夕看看吗?”

    纪寒昀早就注意到了何夕的伤情,“嗯。”

    这几天,他有空的时候也看了看前面的《心动的她》。

    何夕是保护酒酒受的伤吧?

    就凭这一点,就是黑白无常来了,他也要把这位何小姐从鬼门关拉回来!

    帮何夕诊脉后,喂了一粒药,“何小姐,你受伤严重,只能在这里帮你做手术了,不打麻药,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话音落了,直接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术工具,开始了现场手术。

    何夕半昏迷中,有一点意识,硬撑着,疼到浑身彪悍,冷到整个人渐渐清醒,硬是咬牙硬撑着。

    手术进行了整整半个小时!

    一直到结束,她都没有哼一声。

    纪寒昀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何夕,“何小姐,受苦了。”

    何夕想要说一声“谢谢”,没有力气出声。

    纪寒昀,“需要休养一个月。”

    他回头看向墨司宴,“这段时间,她不能离开北城市了,需要在这边养身体,你先回古武联邦,我在这边照顾他们。”

    墨司宴,“嗯,等几天吧。”

    纪寒昀沉声道,“反正你自己看着时间。”

    墨司宴低头看向宋清酒,“何小姐没事了,你不要太担心。”

    宋清酒勉强点了点头,盯着何夕。

    何夕努力挤出一抹笑,告诉她自己没事。

    宋清酒清眸红成了一片。

    但是几秒后,何夕晕厥了过去。

    年福担心地看向纪寒昀,“纪先生……”

    纪寒昀,“年老放心,何小姐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伤筋动骨重了点。”

    年福松了一口气,“大少爷,宋小姐,纪先生,要不要帮宋家主看看?”

    听到这话,墨司宴低头看向宋清酒,“酒酒说了算。”

    宋清酒清眸多望了一眼墨司宴,看向纪寒昀,“大师兄,帮他看看吧。”

    纪寒昀,“嗯。”

    他上前,看到宋念正在帮宋宗仁用香料,声音冰冷地出声,“让一下。”

    宋念,“你是……”

    纪寒昀性子冷,完全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等着她挪开位置。

    偏偏宋念无动于衷。

    她看向纪寒昀,十分礼貌地婉拒了,“我爷爷没有生命危险了,他的私人医生马上就到了。”

    很显然,是不放心纪寒昀。

    纪寒昀冷冷地出声,“他这是硬伤,香料续命?你是在开玩笑吗?”

    宋家的几位叔公听到这话,立马出声:

    “不用我们宋家的香料救命,难道用你们墨家的?”

    “我看你是不怀好意吧!”

    纪寒昀,“我姓纪。”

    “谁管你姓什么,总之和宋清酒是一伙的。”

    “不管你姓什么,不都是墨家养的狗。”

    听到这话,纪寒昀冷笑了一声,眸光落在说这话的人身上,冷扫了一眼,“病入膏肓了,也没几天活头了,我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听到这话,宋家七叔公立马恼了:

    “你说什么?你居然咒我!”

    “小畜生,果然像墨家养的狗。”

    纪寒昀充耳不闻,看向宋念,耐心几乎耗尽,“让开,被让我再说一遍。”

    宋念,“纪先生的医术有我好吗?”

    纪寒昀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问题,“古医门的首席大弟子,你觉得呢?”

    话音落了,整个九如山再一次安静了。

    特别是宋家的人。

    他说什么?

    他是古医门的首席大弟子!

    纪寒昀看宋念愣在那里,冷冷地问,“还是你不希望宋家主还活着?”

    因为这句话,宋念只好让到了一边,有些紧张。

    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来自己用的香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