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就是不想负责,想推卸责任。我们现在就告到消费者协会去。”女人们见风向不对找了个借口,趁机跑了。
陆知薇没有让人拦住她们。
反而让安阳结束了直播。
安阳不解:“就这么让她们走了,可是我们的陆氏的风评还没扭转。”
陆知薇明眸流转,注视着她们离开的方向:“让舆论飞一会儿吧。这些现场和直播围观的群众一定都想知道事情的后续,这件事的关注度只会持续走高。我们损失了几天的营收,换来的是未来的长效收益。”
“什么意思?薇姐,我有点没懂。”安阳蹙着眉头。
“你隐瞒身份,去联系这几个女人,以孙蓁儿的名义给她们送一张云州最好皮肤科医院的免费医疗卡,以及皮肤科专家的特约号。”
“她们都这样抹黑陆氏了,干嘛还上赶着给她们送好处?”安阳愤愤不平道。
“贪心之人收了这些好处,自然会把证据亲自送到我们面前。”陆知薇扬唇,走进店内,继续安排后续的工作部署。
这次事件在热搜霸榜数天。
闻风而去的狗仔到处盯着这几个女人。
事情发酵的第三天。
狗仔突然在各大平台发布了一条动态。
动态上附上了几张图片,其中一张就是她们各自账户陆续收到的一百万元汇款记录。
还有一些拍摄的视频。
是关于这几个女人在皮肤科医院挂专家号看荨麻疹的就医记录。
专家询问她们最近的饮食情况。
没有一个女人在医生面前说是因为穿了陆家的旗袍过敏,要么是吃了鸡蛋,要么是吃了虾,螃蟹等等……
这条动态顿时冲上热搜。
陆氏旗袍这次的致敏事件随即真相大白,是有人故意花钱买通了她们抹黑陆氏旗袍。
这些试图构陷陆氏旗袍的女人们被网友不停人肉,攻击,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陆知薇用陆氏服装的官微回应了这次风波。
感谢大家对陆氏旗袍的批评指正,未来我们陆氏服装会做的越来越好,把美丽舒适带给每一个爱美人士,对于这次深受荨麻疹之苦的顾,陆氏决定照常赠送她们陆家医院三年体检套餐,以及荨麻疹免费治疗服务,祝愿她们身体健康。另外,陆氏会成立专项慈善基金会,每年拿出10%的服装部营收,投入陆家医院,成立免费医疗项目,让更多的人解决看病难的问题……
这招以德报怨,彻底把陆氏集团的好评数抬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对于被对家抹黑的陆氏集团,他们同情不已。
纷纷跑进各大店内以及网购平台进行报复性消费。
陆氏所有品牌的衣服,尽数销售一空。
加工厂的缝纫机踩的冒了火星,网购平台预售时间长达一个月,也没能浇灭大家的购买热情。
沈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内。
沈矜墨坐在轮椅上,深邃的目光盯着电脑屏幕上关于陆氏财团收益周报,呈直线上升的趋势,薄唇轻勾着。
他一度想把陆氏集团踩在脚底,如今看到陆氏在陆知薇的带领下愈发蓬勃发展,他倒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郁结。
林敬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将几张偷拍的照片放到沈矜墨桌上。
“沈总,您派去跟踪夏小姐的人反馈回来的照片,夏小姐这几日的确跟一个男人腻歪在一起,这个男人就是之前绑架夏小姐的男人,耳后有一只蝎子纹身。”
沈矜墨拿过这些照片,看了几眼。
照片上那个男人长相粗犷,但心思看着体贴细腻,会给她拎包,会主动买菜。
两个人这小日子过的倒是挺和谐。
他像是无声被踢出了局。
“需不需要把夏小姐带回来,并通知警察把那男人的抓了?”林敬严肃问道。
“不必打扰她了。”沈矜墨收起了照片,将照片塞进了抽屉里。
犀利的目光在林敬今天所穿的这件暗色条纹西装上反复探寻:“这是陆氏的牌子?”
林敬紧张的站直,拢了拢身上的西装:“这几日陆氏服装太火了,我老婆网上抢购的,非逼着我,跟风穿一件,我把LOGO遮住了,您怎么发现的?”
沈矜墨挑了挑唇,俊脸上的笑意森然彻骨,令人捉摸不透。
林敬感觉自己完了,自己职业生涯即将宣布告终。
“沈总,您别生气,我立马脱了。”林敬解开西装扣子,准备把外套脱下来扔进垃圾桶。
他在家得听老婆的,在公司就得听老板的。
“我没让你脱,穿着吧,挺好的。”沈矜墨摆了摆手,继续忙工作。
林敬默默把衣服穿回去,扣整齐,脸部的肌肉直抽抽,仿佛刚从云霄飞车上下来,心脏七上八下。
“今天早点下班吧。”沈矜墨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对林敬说。
林敬刚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沈总,该不会明天我不用来了吧?”
沈矜墨凌厉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想来了?”
“当然想。”
“那就下班,先送我回住处。”
“好。”
……
夜幕降临,盛阳路那栋小洋楼亮着灯,餐厅内传来举杯庆祝的欢笑声。
阮纪洲端起酒杯敬了陆知薇一杯:“你这波营销做的太漂亮了,我这代言人真白签了。”
陆知薇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意:“不白签,我不做亏本生意,等这波热度过去,还请阮大影帝来影棚拍摄一组代言宣传照,到时候全网官宣你的第一个代言正式花落陆氏男装,热度又能回来。”
阮纪洲摇头轻笑,直言佩服:“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装了多少东西?什么都给你算计明白了。”
一旁的江湛举起酒杯邀功:“还得感谢我这大学生,号召了不少人在直播间控评,不然风向哪有扭转这么快。”
“敬你敬你。”陆知薇笑着举起果汁杯,和阮纪洲一起敬了江湛。
院子里响起的车辆引擎声,打断了餐厅内的热闹。
陆知薇放下杯子:“该不会楼上另外一个租户回来了吧?”
这几天她忙着公司的事,早出晚归,楼上那位租户又神出鬼没的,都快一个礼拜了,她也没能见到这位的庐山真面目。
“我这拖鞋被他养的狗撕烂了,我得找他赔。”阮纪洲从座椅上站起身。
几个人齐刷刷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