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不可测。
当然，比不上他们老板。
可没有一个公司会愿意以自身受损帮助另一个必死的公司。
这点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顾西沉狭长眼眸眯了下，幽冷视线扫过去：“不知道叶家的叶冉是夫人的好朋友？”
对方：“........”
他家老板是什么稀世品种的昏君吗？
就因为这个？
顾西沉一副没脑子的眼神扫了一圈。
“动动脑子想想原因。”
留下一句话，起身：“散会。”
左砚不在，跟在顾西沉身边的秘书处的负责人，程斌。
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很腼腆，无害的大学生一样。
但公司人都知道，程斌的能力有多强。
刚来公司两年的时间，能力就能和左砚不相上下了。
可以说要不是左砚永远厉害那么一点。
现在左砚的位置就是程斌的。
顾西沉离开，程斌抬手撑了下眼镜，声音冷幽幽的平稳的没什么感情。
“叶家的局面只不过是陆大少追妻的手段。”
“.......”
众人面面相觑。
不过也能理解。
一个不沾尘俗的神喜欢上了一个凡人。
谁知道凡人一转头移情别恋。
那不得疯啊。
只是这疯的有些神经。
他们没反对只是提出疑问，就是因为知道叶家不可能覆灭。
他们是在计算划不划算。
老板娘一个电话，管他什么划不划算，什么陆家的。
帮就对了。
——
顾长风有几天没来檀园了。
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大孙子。
李姐听到大嗓门就知道老爷子来了，抱着小子瑜从二楼玩具房出来。
下了楼梯，把小子瑜放在地上。
小子瑜已经过了周岁，没大办，就亲近的人一起庆祝。
现在眉眼都长开了，和顾西沉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只是不同于顾西沉生人勿近的冷脸，这小子对谁都笑眯眯的。
把人哄的乐呵呵，然后掏口袋送礼物。
每个来看小子瑜的人就没有不留下一件东西走的。
上次覃臻带着他去覃家玩，小子瑜把覃老的老花镜带回来了。
第二天覃老带着一大堆礼物来交换。
小子瑜一声跟一声的爷爷叫着，覃老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两倍。
这会看到顾长风这亲爷爷，小奶音像是要融化了谁的心似的：“爷爷~爷爷~”
跟葫芦娃叫爷爷一样。
顾长风心都乐开花了。
一把年纪了，也不怕闪着腰，半蹲着，伸出两只手，小子瑜呲着八颗牙歪歪扭扭朝顾长风走过去。
一点一点靠近。
小子瑜歪一下，顾长风那颗老心脏就跟着抖一下。
真想上前把乖孙给抱过来。
可一想到秦暖的警告，硬生生忍下了。
距离他还有不到一米距离，顾长风长手一伸，把小子瑜给抱进怀里。
“哈哈哈，大孙子真棒！”
想亲亲小子瑜，眼前浮现秦暖微笑的脸。
大人嘴里是有细菌的，小孩子皮肤娇嫩，特别是小子瑜敏感肌，更容易受到损伤。
顾长风心里叹气。
秦暖就像是个慢性病毒，不知不觉感染了顾家每个人。
偏偏还没人觉得她是个病毒。
现在就连他自己都慢慢接受被感染的事实。
撅出去的嘴收回来。
李姐有自己的职业素养，很能憋笑。
张妈没有。
她之前跟着老夫人，不受拘束惯了。
但也没有狂笑。
顾长风问：“你们少夫人呢？”
张妈回：“少夫人中午不回来了。”
顾长风拧眉。
他来这里主要是看大孙子，顺便看秦暖对陆家针对叶家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