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一个冷峻侧脸，和气场凛冽的背影。
“不，等等，不是，我，我........”
金毛被拖走，左砚让人清场，守在门口，谁都不许进。
门口的一幕，让人胆寒，也省了许多麻烦。
不到十分钟秦暖就处理好公司管理层。
贝拉的资料查到了，正在去抓人的路上。
跟在季成州身边没几个手是干净的，包括季成州的女人。
那些女人没有一技之长季成州是看不上的。
贝拉拥有绝世容颜，将近四十岁了，还是一副十八岁的少女模样。
天生的不老体质，跟在季成州身边很多年。
秦暖第一次给季成州打了电话。
“暖暖，在那边还习惯吗？要注意身体，要是处理不好，不是有张一平在，不要累着自己。”
季成州的虚情假意，秦暖笑着应对。
“家主的小舅子我让人处理了，您不生气吧？”
季成州不笑了，脸色冷下来。
隔着手机，秦暖都能感受到季成州的怒气：“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简直就是在羞辱我和你妈妈之间的感情！”
秦暖嘴角勾起讽刺弧度。
他配提感情吗？
“他说他姐姐叫贝拉，还看不起我这个少主，看我的眼神可不太干净。”
覃臻在隔壁会议室看两个公司的账目，冷一守着。
秦暖身边张一平寸步不离。
倒了杯温水递过去，秦暖喝了口润润嗓子。
“您不是说过吗，有您这个靠山在，我想做什么都行，刚好顾西沉也开了，您知道的，我现在就是他的心尖尖，现在人应该.......”
张一平在一边提醒：“姑爷让人丢进斗兽场了。”
秦暖拿着手机慢悠悠说：“嗯，丢进斗兽场了。”
翻了翻金毛的资料。
光是死在他手上的女孩都有数十个，还有一些无权无势的少女。
没一个超过二十岁的。
说他是禽兽都是羞辱了畜生。
不等季成州说话，秦暖抢先开口：“您不会怪我吧，毕竟是您的小舅子。”
季成州脸都黑成煤炭了。
秦暖没看到，只觉得心情特别好。
季成州手上的毛笔折在掌心，刺入皮肉。
“暖暖，贝拉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
秦暖挑眉：“是吗？”
语气不太好。
季成州只以为她误会他做了对不起她妈妈的事。
“是。”
话音刚落，就听到秦暖说：“那好，那我就自己看着处理了。”
季成州愣了下：“处理什么？”
“贝拉啊，她弟弟仗着她是您身边的人，这么多年奸杀当地女孩少女二十三人，她撇不清干系的。”
秦暖一顿，像是忽然想起来：“我这么做会不会连累到您？”
“不过我会处理好的，您相信我，不用担心贝拉和她弟弟的事影响到您。”
季成州噎住。
“暖暖，贝拉我留着还有用。”
秦暖很通情达理：“我不要她的命，您放心。”
利落挂断电话，看向张一平：“张叔，让你的人把贝拉交给我师兄。”
张一平没问其他：“好。”
察觉到少主的视线还在他身上，张一平抬头：“少主还有什么吩咐？”
秦暖拿起水杯，靠着凳子转向窗外。
“张叔，我能查到季成州和我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需要时间，我也能查到余淮是谁，现在在哪，也需要时间，但我等不及了。”
“我最多在这里待五个月，会回国待产，所以，张叔还想瞒着我吗？”
张一平沉默下来。
秦暖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给他时间想清楚。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一平问：“少主想要在五个月内取代家主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