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臻咽了咽口水：“毫无意外牵扯到了季成州。而且...谣言压不下去。”
从覃臻的语气中怎么都听不出一点担心。
幸灾乐祸比较多。
冷二调出来关于明瑞和季成州的新闻，给张一平看。
张一平神色复杂：“少主也是季家人。”
覃臻忽然反应过来。
糟糕，她就想着高兴了。
忘了还有这一茬。
“明瑞的大本营是在M国，虽然被调查被清算惹上了很多官司，但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我们接下来可能要在M国待很长一段时间，会不会......”
这下覃臻是真担心了。
覃臻见秦暖不慌不忙，急死她了。
“张叔？”
张一平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沉思良久。
“少主？”
秦暖懒散靠在沙发上，侧眸，清冷的眸子眼波流转，盈着浅浅的寒芒：“在张叔的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张一平：“不管少主做什么，都是对的。”
秦暖笑了。
覃臻一脸懵逼。
“你们，在说什么？”
秦暖笑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先坐。”
“哦。”覃臻坐下，盯着秦暖。
秦暖朝她手里手机抬了下巴：“我做的。”
覃臻脑子卡壳了好几秒。
反应过来，结结巴巴：“你，你，你做的？”
“不是，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做的？”
“你人都在京城，人脉圈子也就巴掌那么大点，你怎么就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呢？”
“连我和张叔都瞒得死死的，你是怎么做到？”
“我好像都有点不太认识你了。”
覃臻表情很丰富。
秦暖白了她一眼：“你不会以为我就这么单枪匹马？”
那她不是在找死？
M国那边，她很早就让师兄收集证据了。
张一平眼神微闪：“之前帮少主做过事的陈二生最近好像不在京城。”
秦暖浅笑不语。
张叔说的不错，有些事不适合放在台面上来说。
在她决定去季家，陈二生就去了M国。
只不过是谈生意，时不时就会回来。
陈二生和师兄的关系就连师父都不知道。
她以季家少主的身份回来京城，和陈二生为数不多的几次电话联系也都很小心谨慎。
在季成州眼里，她清高自傲，也倔强。
不会和陈二生那种社会混子搅合在一起。
可在她眼里，陈二生有太多季成州没有的优点。
有人性，赤诚，讲义气，等等。
这些都是季成州没有的。
在她和顾西沉婚礼结束后，师兄就去了M国。
师兄的父亲脑颅中枪，对外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师兄回去合情合理。
季成州习惯掌控一切，认为区区一个秦暖，再怎么蹦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第一次交锋，她略胜半筹。
覃臻还是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怀疑你？”
秦暖勾唇，笑着慵懒散漫：“明瑞和我有关？还是那两个研究员的研究和我有关？”
覃臻脑子反应快了一次：“爆料的人。”
秦暖轻轻地笑了：“明瑞因为前段时间的医药事故，被调查了个底朝天，其中不知道渗透进去多少势力，有想要趁机盗取成果的，有落井下石的，或许也会有他的对家和仇家。”
轻笑一声：“这么一个大漏网，他自己没处理好，怪谁？”
话落，休息室落针可闻。
谁都不知道秦暖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
在季成州眼皮子底下狠狠给了他一个大逗逼，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这一手玩得，高啊。
覃臻佩服了。
就秦暖这脑子，她比不上。
张一平看了秦暖几秒，关掉了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