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淼嘴角的弧度发冷：“哦，我知道了。”
这时，陈老问：“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
程淼：“外公你不相信我？”
“那你知道IP定位这回事吗？”
陈老是不太相信程淼的。
但程淼是他的亲外孙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不想把她想的那么不堪。
这才有了再一次的质问。
程淼愣了下，把戏做的天衣无缝：“知道啊，现在为了网络安全，所有的平台都有IP定位........”
说着说着，没声儿了。
“外公，对不起，我忘了这回事，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您让我发声明，我就算那会想起来了也改不了定位地址。”
程淼没有回答不知道，反而是因为担心秦暖的事情给忽略了。
陈老想怪罪都怪罪不了。
重重叹了口气：“不怪你。”
情急之下确实顾不上那么多。
“你吃饭吧，我再想想办法。”
程淼眼底冷笑，嘴上为不能帮上忙，愧疚不已：“那您也要注意休息，都是我不好，也帮不上您的忙。”
陈老安慰了两句，挂了电话。
程淼挑眉，心情极好。
为了让秦暖名声扫地，彻底把秦暖给推进死路，她可是下了不小的功夫。
钱也花的不少。
当然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顾家的能耐她是知道的，随随便便就能查到是她。
所以她找的国外的人，国外的IP地址。
这样就和她没关系。
可她不知道，到现在顾家没查到她头上是季成州有意帮她隐瞒了下来。
程淼现在对陈老挺重要的，有她在，秦暖和陈老就回不到以前。
秦暖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对季成州控制秦暖更有利。
程淼不知道，她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聪明。
吃完饭，程淼带着舍友离开。
除了程淼的另外三人从包厢出去到车上，都是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等上了车，圆脸女生惴惴不安问：“淼淼，我们好像没结账啊！”
在苏阁吃霸王餐，不要命了。
三人都有想逃跑的心思了。
要是等会人追出来，丢人就丢大了。
到时候她们立刻和程淼撇清关系。
程淼很平静说：“我不是说过苏阁是我外公一个朋友的，我去吃饭不用给钱。”
三人瞪大眼。
老天不长眼，什么好事都落在程淼头上了。
有个陈老这样的外公，程淼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忽然，前边传过来司机的声音。
“小姑娘，苏阁好像是顾三爷的，你和顾三爷什么关系？”
舍友三人直直看着程淼。
程淼其实不想提起秦暖。
秦暖现在的名声可不好，和秦暖有关系会连累到她的。
她不动声色：“司机师傅，这是我的私事。”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
平时没事就喜欢和一帮朋友喝酒聊天。
对于当下发生的大事了如指掌。
看了眼后视镜：“小姑娘不会是陈老找回来的亲人吧，那秦暖你可认识？”
三个舍友互相对视。
其中一个嘴快：“淼淼的外公是陈老，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司机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轻蔑。
“秦暖是顾三爷的妻子，苏阁是顾三爷送给秦暖的礼物，网上不是说陈老的亲人和秦暖的关系不好吗，怎么在人家的地方吃饭还不给钱？”
无形的巴掌狠狠打在了程淼的脸上。
舍友隐晦的视线，司机讥讽的嘲笑，让程淼的脸色五颜六色，精彩的不行。
“停车！”
司机停了车，让四个人都下去。
“无情无义还倒打一耙，真丢陈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