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后退两步,恼怒戒备。

    顾西沉轻笑:“不做什么,看把你吓的。”

    秦暖这才放松了些。

    “帮我擦药吧,我不方便。”

    他把药酒递过去,她没接。

    顾西沉无奈:“真的,我发誓。”

    秦暖将信将疑:“你转过去。”

    顾西沉乖乖听话转过身。

    秦暖也不换衣服了,快速把扣子扣好。

    抬头见顾西沉老老实实没动。

    “药酒。”

    顾西沉深邃黑眸睨着侧边镜子,喉结上下滚动。

    把药酒递过去,撩起衬衫下摆。

    秦暖在掌心倒了点药酒搓热,随后覆在他腰腹那片乌青上。

    “嘶~疼~”

    扬起的尾音像是钩子一样,钩的人心神荡漾。

    秦暖:“忍着,矫情。”

    顾西沉侧眸,镜子里女人侧脸微红,连带着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红润的颜色。

    忍到擦完药,在秦暖收回手前一秒,转身压着她到衣柜上。

    “顾西........呜.......”

    剩下的话全被堵了回去。

    呜呜咽咽。

    上午才要过,现在又要。

    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动物。

    盘扣一颗颗剥落,男人眼底眸光渐渐暗红。

    吻着她精致锁骨朝下,秦暖才有张嘴的空隙。

    “顾西沉,你放开.......”

    声音颤颤,没有一点威慑力。

    他不仅没放,还用了力道。

    秦暖轻颤,失神.......

    浓郁的气息持续了好一会,男人揽着她的细腰,润湿的唇吻了吻她的嘴角。

    秦暖偏头。

    顾西沉轻笑:“你的还嫌弃?”

    秦暖熏红的脸爆红。

    咬牙切齿:“之前那一脚是我踹轻了。”

    顾西沉任由她闹脾气,但也不耽搁她抱着她去床上。

    付出才有收获。

    他付出了,要是没收获,他可不干。

    秦暖无力怒瞪:“你是不是吃药了?”

    一天天的,精力这么旺盛。

    顾西沉挑眉,挺骄傲:“我不需要那玩意儿。”

    眼见着他解开皮带,秦暖双眸微颤。

    她是真的受不了这狗男人。

    先不说他明目张胆把季雪抱回来,就说他这狗精力她都要应付不过来了。

    “我不想,你出去。”

    裤子都脱了一半的顾西沉抬眼看她:“你说什么?不想?”

    他气笑,强势压上去:“刚才你怎么不说?”

    吃饱不认账。

    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做梦。

    “咣咣咣——”

    秦暖推他:“有人敲门。”

    “不管。”语气含糊不清。

    “顾总,季雪小姐找您。”

    敲门的左砚把自己等会埋哪都想好了。

    天杀的,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他猜丁壳都会输给一个上了年纪的张叔?

    喊了两声,没人应,可一想到季雪小姐那边,左砚眼一闭心一横,继续咣咣咣。

    忽然,门开了。

    杀气也跟着迎面而来。

    左砚一个激灵,差点给跪了。

    都不敢抬眼看:“顾总,季雪小姐情况有点严重,需要您过去一趟。”

    “等着。”

    冰冷的两个字唰的砸在左砚头上。

    眼前的门板被摔的震天响。

    左砚低着头,这次一个字都没敢吐槽。

    顾西沉看了眼秦暖,顿了顿:“有点事,我出去一下。”

    “好。”

    他不提季雪,她自然也不会提。

    左右不过是在这里将就一晚上。

    如他所说这里是他的地方,爱让谁住进来都和她没关系。

    至于领证.......

    呵,等着吧。

    季成州出手就是狠。

    为了把季雪留下来,硬生生让她牵扯进一桩qj凶杀案中。

    犯得事人身上背了好几条人命,她是被凶手盯上的最后一个人。

    凶手早年是在缅北混的,身手比季雪高出了不止一点。

    事先季雪并不知道。

    她被吓的不轻。

    精神都有些恍惚。

    谁都接近不了她,除了顾西沉。

    “情况怎么样?”

    顾西沉问给季雪治疗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