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做，可一对上她就觉得心虚，还让他.......
“我已经让左砚送她走了。”
留下来就是他的一个阴影。
“送走？”
秦暖很意外。
季雪绝对不是简单的留下。
季成州想要彻底牵制住顾西沉。
知道顾西沉对她的占有欲，想用季雪来激她为顾西沉争风吃醋，一股脑扎进顾西沉的身上，忽略公司的事情。
季成州不想让她沾染公司。
但为了安抚她，也为了给外人看，那几家公司，他不得不给。
怕她彻底控制，影响他的一手遮天。
季成州下了血本，季雪就不可能被送走。
“对，送走了。”
顾西沉脸色黢黑，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秦暖轻轻勾唇：“我打赌季雪走不了。”
季成州不允许。
季成霖和季霆都不能干涉。
但也有顺水推舟的意思。
万一季雪成功取代她，季成霖有了顾家，就能和季成州打擂台了。
季家没有一个心思单纯的。
顾西沉乐意秦暖多和他说几句话。
反着她的话：“那可说不准。”
顾西沉眼睛眯了下，凝着她精致的面容，熟悉的燥热在心口翻涌。
“要不，打个赌？”
秦暖：“不。”
顾西沉：“......你和我出来不仅是为了问毒的事情吧。”
秦暖没说话。
顾西沉服气了。
她就是仗着他对她的喜欢，故意的。
“行，你问。”
秦暖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互相利用而已，用不着这么深情。
“我知道你查过季成州和我妈妈二十多年前的事，资料给我一份。”
顾西沉问：“怎么忽然想起来要这个？”
她知道了什么？
秦暖的表现无懈可击，神色有些落寞：“想多了解我妈妈和他之间的事，多了解肯定对我在季家站稳脚跟有用。”
“行，我让左砚发给你。”
刚给左砚发了消息过去，左砚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什么事的？”
“顾总，季雪小姐牵扯进了一桩刑事案件中，暂时走不了了。”
顾西沉看了眼秦暖，秦暖慢悠悠吃着牛排。
“你看着她，处理完就把人送走。”
“是。”
挂了电话，顾西沉那种没由来的心虚又来了。
“秦暖，从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信吗？”
秦暖吃完，擦了擦嘴角：“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有人来接我。”
冷二走过来：“少主。”
顾西沉：“........”
利用他都这么熟练了？
拿到左砚发过来的资料，秦暖看了一遍。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资料上没有季成州背后的身份，只说了妈妈和季成州有个共同好友是余淮。
连X实验室都没有牵扯到。
照顾西沉的能力，不可能一点都没查到。
还是说她的猜测错了？
她又把资料从头到尾仔仔细细重新看了一遍。
发现很隐晦提到妈妈头部受过伤，记忆不太好。
记忆不好。
如果按照她的猜想，是受伤影响到记忆，还是刻意人为。
对余淮季成州都下得去毒手，妈妈虽然是他爱的人，但也绝对没有他的‘事业’重要。
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妈妈发现季成州身份，季成州心软了，制造意外让妈妈受伤，然后篡改记忆。
那妈妈为什么没有留在季成州身边？
妈妈是怎么回来的？
妈妈喜欢的人真的是季成州？
秦暖回忆和徐淮之为数不多的见面。
前几次看她的眼神像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好像他也不知道在看谁。
可上次她和阳阳被徐家救下来那次......
不一样。
有种失而复得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