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被人灌了不少酒,先顾西沉回房间。
强撑着卸了妆换了衣服,简单洗漱躺床上休息。
婚礼真的是太累了。
不如人愿得婚礼,更累。
昏昏沉沉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朝她压过来。
“你终于是我的了,一辈子都是.......”
睡梦中,她被人送上云端,丢入海底,反反复复.......
对方却孜孜不倦,乐此不疲。
夜很深,也很长。
月色下,男人颀长有力的身影始终和娇弱的人儿痴缠不休。
乐章动人,羞的星辰都躲进了云端。
阴云漫天,大雨瓢泼。
窗外狂风大作,却丝毫影响不了屋内的缠/绵悱恻。
.......
秦暖轻阖的双眸,静静听着窗外渐渐停下来的风雨。
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就像季成州对她的愧疚,时多时少。
昨天在婚礼上,他当众宣布她是季家的少主,她的名字也上了季家的族谱。
季暖。
秦暖轻嗤,连自己的名字她都做不了主,多可笑。
放在她细软腰间的大手忽然收紧。
后背贴上结实温热的胸膛,低沉性感的嗓音紧贴着她的耳垂。
“不累?”似调笑,更似戏谑。
戏谑她不受撩拨,调笑她的浪/荡。
他太熟悉她的身子,随便撩拨,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她。
让她身体沦陷。
.......
再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顾西沉的身影。
“秦暖,你醒了吗?”
覃臻的声音。
“醒了。”
嗓子有点疼,声音沙沙的哑。
事后的声音就是这样,覃臻之前见得多,错不了。
心里感叹,顾西沉得多厉害,把秦暖累成这样。
之前的不行果然不是真的。
不过这样也好,顾西沉人虽然不咋滴,但那方面不错,秦暖以后也省的去外边找了。
花钱还不干净。
能力或许还没顾西沉强。
秦暖一边洗漱一边听着覃臻黄言黄语。
“顾西沉那么强,你是不是也该补补,我和张叔在楼下等你两个小时了。”
秦暖就算脸皮再厚,也顶不住覃臻这么直白的话。
耳根红了下,问覃臻:“顾西沉什么时候走的?”
覃臻挑眉,眼神很黄:“上午十点,走的时候虽然神清气爽,可眼下灰蒙蒙的。”
说起这个,覃臻就来劲,凑过去问她:“你们俩昨晚上到底折腾了多久,床没塌?”
秦暖嘴角一抽,伸手按住她的脸朝衣帽间外推。
“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覃臻嘟囔:“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隔着衣帽间半透明的玻璃,秦暖脱掉身上黑色真丝睡裙。
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
炙热的呼吸好似还在她耳边低吟。
秦暖吐了口郁气,拍了拍脸颊,让自己清醒。
“你知道顾西沉去哪了吗?”
秦暖从衣柜里拿了条淡粉色的旗袍,半高领。
能遮挡痕迹。
“和我有关?”
覃臻在门口叹气:“还真和你有关。”
秦暖站在落地镜前,白/皙的指尖捏着盘扣:“说说。”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秦暖指尖微顿:“嗯。”
“他带季雪去骑马了,季成州有事回海城,把季雪留下让顾西沉照顾。”
新婚第二天,带妻妹去骑马。
前所未见。
秦暖指尖泛白,脑子也彻底清醒了。
昨晚那些疯狂旖/旎的画面顷刻间烟消云散。
“知道了。”
覃臻摸不准秦暖什么意思,转移了话题。
“张叔说有事要和你说。”
秦暖下楼,张叔已经让人准备好午餐。
吃了饭,张叔带着秦暖出门。
覃臻都没带,只让冷二当司机开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西山墓园。
秦暖淡漠的情绪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