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周围的空气都染上阴冷。
顾老冷哼：“你以为我不想。”
老婆子要是好说话，他早回去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老婆子就是惦记后边小院那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今天出门遛弯，看到那小丫头被一群老头老太太围着，那张小嘴巴甜的像是抹了蜂蜜。
一口一个漂亮奶奶帅爷爷，一群人被她的糖衣炮弹给迷惑的晕三倒四。
就差把家里有多少钱，银行卡密码说出来了。
那小丫头不去当个骗子都可惜了。
看着顾西沉冷肃的背影，顾老拧眉。
老三这大半夜一身杀气干什么去。
——
左砚开车在小区门口。
“顾总。”
顾西沉上车，嗓音揉了寒冰：“人在哪？”
随着他上车，车厢里的空气都冷却下来。
左砚：“绿林会所。”
星光稀薄的夜空下，夜风阵阵。
就连黑色欧陆流畅的线条都泛着让人心底发凉的寒意。
全程左砚一声都不敢吭。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顾西沉吩咐左砚查的事情太多，左砚一时间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件事。
“您说的是哪件事？”
“我让你查的事情很多？”冷飕飕的声音让左砚打了个寒颤：“没，没很多。”
就差要了他的老命了，还不多？
左砚只敢在心里吐槽，面上一脸恭敬。
顾西沉冷睨他一眼，嘴角勾着漫不经心的弧度：“一件一件说。”
左砚心里咯噔一声，挑了他认为顾总最关心的事。
“八年前秦小姐出现在S国反/动武装总部的视频正在让人分析......”
“分析一个视频要多长时间，五年还是十年？”
左砚：“.......”
心里苦啊。
“顾总，时间太长，那份视频不知道被转了多少次，源文件找不到，分析的时间会长点。”
顾西沉微凉的视线扫过去，左砚连忙道：“一个月，最多一个月。”
“继续。”
“八年前S国大使馆遭遇袭击那天，季小姐也在S国，但查不到她当时的行踪，季小姐背后有人。”
八年前季薇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背后的人应该不是季家。
太多的巧合凑到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顾西沉眸色越发冰冷。
左砚从后视镜中观察着他阴晴不定的老板，继续说道：“还查到秦小姐在国外的丈夫罗杰·西阳原名沈听澜，是陈老的大徒弟，秦小姐的师兄，在国外多年，背景复杂，他和秦小姐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
顾西沉气息一下子沉下来：“就你长了张嘴？”
左砚：“.......”
到了绿林会所，经理亲自出来迎接。
点头哈腰：“顾三爷大驾光临，有.......”
“好听的话省省，秦夏在哪个包厢？”左砚打断他阿谀奉承讨好的话。
没看到顾总脸色漆黑如墨，心情很差。
有左砚的提醒，经理还是有些为难：“人的隐私......”
“把叶星礼叫来。”顾西沉一句话，直接让经理闭嘴。
让人通知老板，他亲自带人去了秦夏的包厢。
包厢里这时混乱不堪，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抱着互啃。
地上沙发上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底/裤。
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的都有。
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让人意识昏沉的不明气味。
经理脸色一变，急忙撇清：“顾三爷，咱这做的都是正当生意，但是人先做什么，我们就管不了了。”
来这里的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要么就是的像秦夏这背后有金主的大明星。
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然生意没法做。
顾西沉径直越过包厢，让左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