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呦认同的点点头。

    林灿在桌子底下悄悄掐了她一把。

    ——不错呦!

    ——帮你说话呢?

    许呦不以为然的扯了一下嘴角。

    ——宝,想多了!

    “这个……”

    李正东为难的看向张团长。

    张团长此刻脸黑的像锅底一样,就算他的官阶比秦子琛大。

    可秦子琛的老子是旅长。

    他们敢拿捏着许呦,但秦子琛一开口,就不能直接驳了他的面子。

    “小霞,前两天是怎么回事?”张团长刚一开口。

    “爸,是许呦……”张朝霞刚说话,就被林灿抢了。

    “张团长,不是谁挨打谁先说吗?”

    “前两天是许呦同志挨打了,她的伤还是我亲手处理的,很严重的。”

    “她……我……我才是挨打那个。”张朝霞急的语无伦次。

    “许呦脖子出血啦!你有啥?”林灿瞪着她问。

    “你挨打你不来医院处置?”

    张朝霞语塞,她没去医院,是因为嫌丢人。

    现在却成为许呦更严重的理由。

    她们不讲道理呀!

    林灿的老子是旅长,公公是旅长,她叠加了双重buff。

    总不能一直不让她说话。

    张团长给李正东递了个眼神。

    李正东一脸不耐的说,“那就让许呦同志先讲一讲。”

    许呦冲着林灿弯了弯嘴角,语声清脆的开了口。

    “政委同志,一切事情的起因,都在理发店。”

    “据我所知,陆向晚同志和张朝霞同志约定在理发店比试。”

    “谁赢了,谁就得到理发店的岗位,比试当天我在现场。”

    “是陆向晚同志帮我烫的头发,也因此赢得了比赛。”

    “但是今天,张朝霞同志却把陆向晚同志从理发店赶了出来。”

    “还打了她!”

    说到这,许呦拉着陆向晚的胳膊站了起来。

    “她就是陆向晚,被张朝霞推倒,还打了两个耳光。”

    众人的视线这才落在陆向晚身上。

    她跟着她们过来,一直安静的坐在那,很没有存在感。

    见所有人看过来,她更深的低下头。

    “没有的事啊!”周萍忽然插话说道。

    “理发店的岗位,在王师傅退休之前就已经定下来小霞是接班人。”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是这个陆向晚非要赖在理发店不走。”

    “我没有。”

    闻言陆向晚抬起头,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哭的我见犹怜。

    她咬了咬嘴唇,鼓足勇气说道。

    “咱们说好的举行一场比试,谁赢了谁上岗。”

    “当天王师傅也在,还有其他顾也在。”

    “你们不能出尔反尔。”

    “李政委,你听听,这明显是说谎话,咱们在大院这么多年,谁干过这种事?”周萍趁机说道。

    “呵呵,”许呦冷笑出声。

    “你还真不要脸,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比试当天王春兰的头发就是被张朝霞烫坏的,还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

    “张朝霞不就是因为我让陆向晚同志烫头发,她输了比赛不服气才在路上堵截我?”

    “政委同志……”

    许呦扬起脖子,露出结痂的三道爪痕。

    “这就是张朝霞打我的证据。”

    张朝霞急忙狡辩。

    “是她先出言不逊,她跟陆向晚合伙欺负我。”

    “她先伸手的,我以为她要打我,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我只是把她抓了一下,她还打了我呢!”

    “我表面上没有受伤,实际比她严重多了。”

    周萍趁机插话。

    “我家小霞在家躺了两天呢!我让她去医院检查她不肯。”

    “觉得都是一个大院住着,互相都留点颜面。”

    “今天倒好啊!许呦还打她,是看小霞好欺负是不是?”

    “就算许呦的公公是旅长,那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