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个道,“跑,这娘们有点邪门,精神力攻击对她无效。”
可惜晚了,陆温拿着小刀,站在他们面前,蹲下去,手里的刀子快速刺入脖子,快速终结了一条命。
在剩余两人惊恐的目光下,一片血花闪过。
他们全都出局了。
陆温刚想擦擦脸上的血液,一道沉闷的枪声划过她的耳边,她没有注意,这枪声正中肩膀。
她看着自己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一阵刺痛传来。
回头望去,一个男人拿着枪,黝黑的枪口正对着她,“秦晴?”
秦晴见她依旧还站着,有些惊讶,“你的体质在普通人之中算好的,这都没有倒下,真难得。”
他夸了一句,但是眼神透着几分清澈,说道,“现在,你要是能告诉你知道的全部消息,我也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怎么样?”
陆温忌惮她手里的枪,她之所以不敢逃,是因为知道,她一旦跑了,剩余的子弹就会朝着她而来。
——系统提示:生命值-30%
刺痛传入,陆温环视着周围的环境,脚步移动,“别动,不然我就打死你。”
但是他话音刚落,她的身影就动了起来。
秦晴见她跑了起来,‘轰’的一声,子弹朝着她而去。
打空了。
他快速的跑了过去,掐住了那只纤细的脖子。
她面色面色涨红。
秦晴眯了眯眼,似乎看不出面前的人挣扎的模样,他用力,“你也别怪我,我本来不想杀你的,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没有说?”
陆温被掐着,她自己那双掐在脖子上的双手,抬起眼睛,就看见了那双夹带着寒意的眸子,明明很清澈,但就是莫名的让人觉得压抑。
但是危险的只有他吗?不是。
陆温的眼睛又再次看向了躲藏在树上的狙击手。
发现依旧没有动静。
她手腕在抓紧,眉眼弯了弯,只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你想知道吗?靠过来点。”
她笑起来毫无攻击来,杏眼荡漾,如同一汪秋水。
在这样的眼睛下,仿佛看不见一点杀意。
秦晴放松了警惕,凑过去,还不忘警告,“别想刷什么花招,你逃不了。”
他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面色突然变得镇定。
他的双手越来越用力,陆温只感觉双眼一黑,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薄弱,秦晴的脸凑得越来越近。
她喘着气,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原本放在男人手腕上的双手快速的朝着他的脖子而去,当手的温度触碰到脖子的时候,一阵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秦晴只觉得脖子一痛,他想极大力气抓住面前少女的脖子,让她下线。
却晚了。
陆温让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倒了下来,远离了现在的所在地。
与此同时,枪声也随之而来。
他们身旁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打出了一颗子弹,擦出了火花。
要是陆温刚才没拽着人下来,她早就成肉盾了。
“果然如此。”
秦晴的手没有松懈,陆温的手一下,一下子移到了他的关节处,用力一扭,只听见咔嚓的一声,面前的男人露出吃痛的表情。
手一下子就脱力了。
还没有等秦晴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把鲜红的刀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还以为就要死了。
但是那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陆温的身体一股脑的直冲,呈现波浪线环绕逃难,她先是全力朝着左边的楼道而去。
她站起身之后,子弹如同疾风骤雨般袭来。
在逃跑的时候,陆温的右脚被打到了。
她来不及喊疼,迅速的窜到了右边的楼道,跑上了第二层楼梯。
之所以选择左边的楼道,是因为右边是楼道比较靠近楼梯,所以暗中的狙击手认为她一定会走最近的那边,故而会像右边开枪。
这一枪就顺利的打空。
她弯着身体,一路爬行,速度十分迅速,很快就上到了二楼。
秦晴回过神,也赶紧跟着追,但是他踏上楼梯第四步开始,一股可怕寒意直冲了他的后脑勺,他清楚的听到‘砰’的一声。
一把刀朝着他的脑袋而来,他下意识用精神力反击。
将刀弹掉。
他难以置信,抬头就看见了陆温勾起的笑意。
他瞬间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温跑上了二楼,“不好,她去二楼了,我们要跟着上去吗?”
暗处出现了几道身影。
其中一人扶了扶眼镜,望着二楼的方向,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要去,都到了这里,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要想完成任务,这是最后的机会。”
他说着,毫不在意的踏上了楼梯。
在他进入二楼的时候,无数的红外线对准了他。
他也不在意,周身发出微微的亮光,成了一个圆形的结界,无数子弹朝着他打来。
发出澎湃的碰撞声。
但是他本人毫发无伤。
上去之后,他对着树林,举起了枪,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容,只依稀看见了那双散发着紫色光晕,美得惊心动魄的眸子。
哪怕见不到人,也能从中感受到这双眸子之中蕴含的高贵神秘,以及那冰冷的压迫感。
陆温没有多留。
她快速的跑上楼,血一直在流,在看见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犹豫了。
刚才的枪战那么大,估计所有人都听见了。
这里并不安全,现在唯一安全的就是…
她的脚步快速的动了起来。
一路冲到了那扇庄重的门前,看着那手柄,她咔嚓一声,直接扭开,门开了。
在这种黑夜之中,门居然开了。
陆温看不见里面,她走进大厅,摸到了灯的按钮,按下,啪的一声,屋子里面全都亮了。
但是里面却不是很平静。
因为现场,端端正正的坐着四个人,恰好就是最有可能投下核弹的凶手。
除去市长助理不在,其余人都在了。
他们居然住厅里面,还是在桌子上,现场的氛围冰到了极致。
她的血一直在流,没有在桌上,依旧在电视机厅的夫人抬起头,她坐着厚重的地摊上,见到她,有些害怕,“外面打得真激烈,你受伤了,需要我帮你包扎吗?”
陆温全身都在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