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奶煮饭的时候,还有眼力见的帮着烧火。
赵大奶一直和苏曼夸,那样的家庭条件下,小苗把小丫教的这么好,不容易啊~
是啊,那苦都是当妈的吃了。
吃过了饭,歇了会午觉,就解了乏。
下午太阳不那么毒辣时,苏曼就开始拾掇菜园子。
家里的菜园子大,菜一茬一茬的长,吃不了就都长老了。
院墙上挂着的好几个大葫芦摘下来,去皮,一块小铁片弯成半圆形,固定在一个小棍子上,一圈一圈的把葫芦擦成长长的葫芦条。
茄子切片,豆角切丝。
还有长缸豆,一头用刀片纵向切开一个小口,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拿着小刀片放在小切口的位置,中指和无名指固定住缸豆的横切面,保证缸豆不会滚动。
左手一拉,整个缸豆都是从中指和无名指固定的地方,经过小刀片,从中间一劈两半。
赵大奶和苏曼一起拾掇,小苗也过来帮着忙活,边干边说说笑笑。
到了日头落山时,苏曼家的屋前晒了一层的菜。
晒干后用网兜挂起来,留作冬天吃干菜。
接下来一段时间,苏曼的小生意一直做的红红火火。
家里的母鸡每天下蛋七八十个,她又从村里收了一些,比镇上收购站的一斤多给两分钱,大伙都愿意给她送来。
这样,一天差不多就能卖一百五十个左右茶叶蛋,毛收入十块钱,去掉收鸡蛋的成本,净赚差不多有八块左右。
兄妹俩卖的多了,也有了卖东西的技巧和经验,基本上午十点多就能卖完。
下午苏华就去卖冰棍,三百根串十多个屯子,到下午五点多也差不多都能卖完,纯利润就是6块。
这一天最少就是十四块钱的收入,卖了小半个月,就是一辆二八大杠的钱。
养的肉食兔和长毛兔,也开始有了大笔的收入,兔子一个月就是一窝,三个月就长大,只要舍得喂,长的是真快。
生的兔崽,挑出好的母兔,长大了又可以继续繁殖。
长毛兔的毛一批一批的剪,肉食兔一窝一窝长起来,也都能卖了。
这段时间,这两笔收入,就足够她盖五间红砖全玻璃的大瓦房了。
苏曼去银行把毛票换成了一捆捆的大团结。
往空间里一扔,一点都不担心丢喽。
而老王家,日子过的似乎就没这么舒心喽~~
那天王老蔫手术清醒过来,就把人全部撵了出去,就留下王大伯,两人说了好一会的话。
王大伯在医院守了他四五天,看王老蔫每天就是输液,换药,没有什么别的事,有田玉芬和王萍在那伺候就行。
他家里还一大堆的活,就说好了出院的时候,他带着镇上的拖拉机来接,就回了家。
在村里遇到人,随口提起王老蔫,就是唉声叹气,“我二兄弟也是该着有这一劫。
那天他醒的早,勤快惯了也躺不住,就寻思上山下几个兔子套,哪曾想,在浅林子里还能碰到熊瞎子。
那浑身啊,咬的都不像样了,一只耳朵都咬没了。
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腿都摔断了。”
村里人忙问怎么回事,王大伯就按着和王老蔫商量好的,说给村里人知道。
王老蔫惯会装模作样,在村里的口碑很不错。
王大伯又是一贯的老实窝囊,怕媳妇的形象,他说话,别人先就信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