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还真跟安危无恙的陈剑波汇合一处了。
当陈剑波得知这个陷害他的局,就是当日假扮他老婆的那个美女设下的时候,用他所掌握的各种句式的语句,入了凯丽几百遍还无休止的迹象。
陈晓兰担心哥哥的口无遮拦,会破坏他在倪香君心目中的形象,急智之下调侃起陈剑波来:“哥哥,你用语言娶那坏女人,也不能让她替我们陈家生出一男半女来呀!哥哥现在最该思考的问题,是怎么娶倪香君好让她替我们陈家传宗接代不是?”
陈剑波听了妹妹这番话,心里的愤怒之气似乎一下子跑到爪哇国去了,满脸怒色瞬间无踪影,代之的是尴尬的嘿嘿笑。
温兆年见表哥已经出来了,道:“表哥,表姐,我公司里还有事情,这就先回钟原去了。表姐夫,你和表姐是护着表哥和香君去成都,还是跟我一起回钟原?”
不医三懒当然希望回上尧村家里去的,那样就可以跟老猴子和老荔枝树精一起,又可以过有说有笑的逍遥快活日子了。
更重要的是,家里只有他跟陈晓兰两个人,他想什么时候扯起金风来都可以!
但不医三懒心底也担心,没有他和陈晓兰在一旁护着的话,陈剑波和倪香君还可能陷入那些人的圈套中去!
想想都是自已的事情带给陈剑波和倪香君的麻烦,不医三懒转眼望着陈晓兰问:“不然,我们一起护着大哥和责编一块去成都?”
倪香君与陈剑波的关系还没有最终确定,不医三懒不知叫倪香君什么比较妥当,便用了她是陈晓兰责编这层关系,也跟着叫倪香君为责编了。
陈晓兰心里对陈剑波这位奇迹般出现的亲哥哥十分重视,心想有不医三懒同行,至少发生再次被设套的时候,比较容易识破对方的伎俩,出了问题也能及时得到处理。
毕竟不医三懒有着一次性治愈这件特技在手,可以用这个特技来搬动蔡将军这棵大树,来遮挡风雨。
陈晓兰当然选择和不医三懒一起,护着哥哥和倪香君去成都了。
还真是有效,有不医三懒同行,凯丽等人也不敢轻易动手,毕竟设局诓陈剑波入局这事,已经被上级领导给严厉批评了。
但凯丽等人不再敢轻易对不医三懒等人下手,并不代表就没人敢对他们下手了。
四人重新购票上了动车,开始倒安全无虞。
但动车刚过南昌西,不医三懒就感觉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微微闭起双眼用心体察威胁来处后,不医三懒睁开双眼扫过去,意外的发现威胁来源处坐着一男两女,全是欧美人种的年轻人。
顿时,不医三懒的脑子里浮现陈剑波被诱入局时,那个高健壮外国小哥的表演。
无限爱意地抬臂将陈晓兰搂住,不医三懒装出一副跟陈晓兰说甜言蜜语的神情,悄然道:“别去张望,我们左前方前面一排对侧那一男两女外国年轻人,对我们心怀叵测!”
陈晓兰装出情意绵绵的温柔样子,转脸一口亲在不医三懒的唇角处,轻声道:“怎么又是外国人!”
显然,陈晓兰也想到了诱她哥哥入局的那位外国小哥,心里也以为还是原先那班人马想对他们下手。
“他们刚从南昌西上车来的。别担心,他们不动我们也不要动,我们以静制动!”不医三懒柔声轻语道。
陈晓兰虽说在小说里设定过无数惊险万分的情意,但在真实生活中遇到如此的情况,还是免不了提心吊胆的,附在不医三懒耳畔轻声问:“他们会不会杀害我们呀?”
不医三懒柔声安慰道:“他们想要的,只是传说中我家祖传的神药配方,不会伤害我们的性命的。你们好好地坐着别动,我设法弄清楚他们的来历,再回来想办法对付他们。”
不医三懒在陈晓兰鼻尖上吻了一口,站起身来朝陈晓兰温柔一笑,道:“我上趟卫生间就回来!”
陈晓兰目中妩媚流转,轻嗯一声痴痴地望着走向卫生间的不医三懒背影。
不医三懒目不斜视地走过那一男两女外国年轻人身边,径直走进卫生间里去。
锁上卫生间的门,不医三懒掏出手机直接拨通蔡将军的手机,质问他为什么还派人来盯他们的梢,想再次陷害他们?
蔡将军一听火冒三丈,还真以为又是凯丽那些人在捣乱,在给他添麻烦,立即打电话质问凯丽的上级领导。
凯丽的上级领导打电话找凯丽落实后,回电蔡将军,保证不关他系统下的谍报员之事!
蔡将军只好将此情回复不医三懒,还问不医三懒要不要他的帮助?
只是不是政府的人,不医三懒要对付起那一男两女三个外国年轻人,手下就没了什么顾忌,哪里需要蔡将军帮他什么忙?
“谢谢蔡将军!你证实不是政府的人,就是帮了我大忙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自我处理妥当的,请蔡将军放心!”不医三懒说完收了线,手握手机开门走出卫生间,若无其事地往回走着。
在走过那一男两女身边时,不医三懒余光发现坐在靠过道的那名欧美丽人,似无意地伸脚来绊他。
不医三懒不意被“绊”得踉跄了一大步才站住,回眼才发现那欧美美妞的左小腿,已经跟膝盖脱臼了。
那美妞痛得数得着汗如雨落,嘴角都歪到耳际去了,却愣是一声没吭。
那年轻欧美男见状急起身要来替欧美妞续上脱臼的关节,却被万分歉意回来的不医三懒给摆手阻止了。
不医三懒半蹲下,左手抓住欧美妞的膝盖,右手抓着无力垂着的左小腿,轻轻而缓慢地旋转几下,突然用力往里一合,欧美妞的脱臼便好了。
那三个欧美年轻人惊得目瞪口呆了,过了好一会才一起感恩戴德地对不医三懒连声说着谢谢。
不医三懒略带尴尬道:“你们中文说得真好!刚才是我不小心开伤了她,替她接上是应该的,何况这也是我会的事情,举手之劳嘛!你们要去哪里呢?”
“我们是去成都参观浏览的!你们呢?”那欧美年轻男答道。
“我们是回家的!”不医三懒绕个弯避答道。
朝三人咧嘴嘻然一笑,不医三懒起身走回陈晓兰身边坐下,挎左臂搂着陈晓兰的双肩,还不忘朝那一男两女三个欧美年轻人友善地摆了摆手。
陈晓兰跟一名撒娇的小女生那样,一头钻进不医三懒的怀里,脸依着不医三懒的肚腹,轻声问:“怎么样?”
不医三懒一脸温柔的笑,垂头低望着趴在他两条大腿上的陈晓兰,充满柔情蜜意道:“不是原来那班人!”
不是原来那班人,反而更让陈晓兰担心了起来。
原来那班人是政府的人,至少不会伤害他们的性命。
而金发碧眼的这三个欧美年轻人,既然不是原来那班人,说不定真的会要去自已四个人的性命啊!
不医三懒感觉到陈晓兰的紧张情绪,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陈晓兰的后背,柔声道:“不用担心,要担心的反而是他们三个人!”
不医三懒自已当然知道,刚才他趁着给那个欧美妞接驳脱臼之处时,已经将他的一部分神元输入到她的身体里去。
这一部分不医三懒的神元,虽然不足以控制她的言行与思绪,却足可令不医三懒接收到她的所思所想所言所行了!
不医三懒当然不能将此节说给陈晓兰知道。
但陈晓兰感受到不医三懒的镇定自若,紧张的情绪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不医三懒和陈晓兰之间,当着他们的面如此动作亲密,这令陈剑波和倪香君都瞅出应该有事要发生了。
两人慵懒都很紧张,双手不由自主地互握在一起,不得不用相依相偎来掩饰他们俩的紧张情绪。
坐在里面座位上的倪香君,故意将脑袋倚靠在陈剑波的肩膀上,借着靠背和陈剑波脑袋的遮挡,将目光望向不医三懒。
不医三懒故意羞涩地朝倪香君微微一笑,这让倪香君确信有人要暗算他们,也让她明白不医三懒有办法对付那些人了。
倪香君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故意亲昵地问陈剑波:“你说我爸妈要是让我们在成都就举办婚礼,我们要怎么办呢?”
陈剑波也看见了不医三懒朝倪香君那羞涩一笑,感受到倪香君的手不再抖了,他的情绪也很快恢复平静。
“那我们就先举办婚礼,回钟原后再去登记结婚嘛!”陈剑波一副幸福满满的目光,柔柔地望着倪香君道。
倪香君没话找话道:“要是我爸妈要我们住在成都陪他们一年半载的,那我们的孩子不是都出生了,结婚证还没去办么?”
陈剑波嘻然一笑,道:“结婚证还没办,孩子难道就不是我们的孩子么?”
“婚生子女与非婚生子女,在外人眼里总是有区别的嘛!”倪香君撒娇状摇着上身道。
这时,广播里传来播音员柔美的播音:“武汉即将到达,前往武汉的乘,请做好下车的准备工作,请记着带全您的行李,保护好您的贵重物品!”
不医三懒突然站起身来,边抬手去取行李,边温和道:“我们该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