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蕊知道,自己做的事很荒唐,当着未婚夫的面找了个情人,现在又背着情人,再找了个接盘侠。虽然这事有些难以启齿,但毕竟还在正常的范围。看起来是荒唐了点,舒服过后,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

    以前总觉的小巫见大巫是个简单的词汇,但现在金蕊终于感同身受了!

    以为自己够荒唐,但跟张长鸣马上要做的事情一比,自己纯洁的就好像没出象牙塔的小朋友。

    都已经把张长鸣视作接盘侠,甚至为了刺激,还愿意当着侯亮的面,跟张长鸣发生点什么,为此甚至不惜计划,等侯亮发现时,直接跟侯亮分手。

    都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结果张长鸣却要跟侯亮玩一会?

    这叫个什么事儿?自己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找了个竞争对手?

    问题的关键,这俩人身份相同,都是自己的情人,而且还都是大老爷们!怎么有种自己找人,把自己绿了的感觉?

    金蕊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伸进张长鸣裤兜里的手开始加大幅度,还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侯亮喝多了,也喝醉了,你跟他能玩什么?”

    我把金蕊的手拉出来,丢在一边:“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少打听。”

    金蕊都快委屈炸了!别的事可以不管,甚至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个事必须要问个清楚。

    自己可是有胸有腿有屁股,哪点比侯亮差了?长夜漫漫,张长鸣这个王八蛋,放着自己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不碰,居然要跟侯亮那个三寸钉玩玩?

    一种无名的妒火,让金蕊有些口不择言:“张长鸣,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刻意接近我,是不是为了侯亮?”

    我满脸的不悦,居高临下看着金蕊:“肖飞才是你的未婚夫,侯亮顶多算是个奸夫,我还没动他一指头,你就心疼了?”

    男人跟女人的关注点,永远不会相同,我想表达金蕊对侯亮的感情投入太多。

    金蕊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称呼上:“侯亮是奸夫,那你是什么?”

    这个问题好犀利,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侯亮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现在我们俩竞争上岗,你说侯亮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原本还满脸阴沉的金蕊,立刻笑逐颜开。只要还在竞争自己,那所有的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怕就怕他们俩玩到一起,以后不再理睬自己。

    其实仔细想一想,所有的形状中,最坚固的是三角形。如果能保持这种稳定的关系,未尝不是件好事。

    金蕊又千娇百媚的看了我一眼,神秘兮兮的嘱咐:“其实男人为了营养均衡,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可要温柔点,别太粗暴。给你,这是润滑油。”

    望着金蕊如变戏法般,拿出来的润滑油,我瞠目结舌:“平时你俩玩的这么疯?”

    “偶尔,偶尔!”金蕊摆着手,对我抛个媚眼:“如果你想换换口味,可以提前跟我说。”

    望着那张锥子脸,我恨不得自戳双眼,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喜欢上这么个玩意,还跟她订了婚。

    强忍住想抽她的冲动,我对着金蕊摆了摆手。金蕊倒是知情懂趣,迈着小碎步,跑进了卧室。

    哈哈!现在厅里,就剩下我跟侯亮。

    望着重度醉酒的男人,我的拳头不由得紧握,真的很想给他一拳头,但我却强忍着,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伸手在侯亮的口袋里摸索,果然找到了侯亮的打火机,我顺手装进兜里。

    此时我有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如果能穿上侯亮的皮囊,然后在大庭广众下,直接把管不住的,总惹祸的部件剪掉……

    那画面光想一想,就觉得刺激!我终究没能忍不住,脸上堆满有些狰狞的笑容。

    躲在卧室往外偷瞄的金蕊,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幻想过张长鸣是个变态,却没想到他这般变态,又是翻口袋揩油,又是对着侯亮笑的淫荡,接下来该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金蕊不可想长针眼,缩了缩脑袋,彻底关死了房门。

    我蹲在侯亮脑袋边,伸手拿起桌上剪刀,低声念叨:“侯亮,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然后我举起剪刀,对着他就是一通咔嚓咔嚓的乱剪。

    一通忙活之后,我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的点头。

    侯亮的个子虽然不高,但五官长得还算精致,如果非要说他有什么让我嫉妒的地方,那就是侯亮有着一头非常浓密,非常黑亮的头发。

    但现在侯亮的脑袋光秃秃,就好像是一颗刚剥好的卤蛋,那头浓密黑亮的头发,全都被我剪掉了!

    就在我思量要不然点根烟,给侯亮烫上几个戒疤的时候。就听到金蕊有些颤抖的声音:“张长鸣,你在干什么?”

    “我帮着侯亮理发!你不觉得,光头的侯亮更性感吗?”我说完,还故意用手掌摩挲着侯亮的光头。

    还别说,这颗卤蛋摸起来,手感非常的不错。

    我承认,此时此刻,我非常的兴奋,甚至并不怕把事情闹大,隐隐还有些小期待,毕竟我现在穿的是张长鸣的皮囊,随时可以离开,也随时能让他们狗咬狗。

    “你疯了!怎么可以这样?”金蕊的声音非常压抑,而且满是情绪后出现了颤音。

    金蕊望着我的眼睛:“张长鸣,你想鸣,我可以帮你,但你别这样搞好吗?如果侯亮醒了,你让我怎么跟他解释?”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既然没法解释,那就告诉他,这是鬼剃头!”我说完大马金刀的坐在侯亮对面,点了根烟,然后对着金蕊使了个眼色。

    金蕊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跪下,帮我!”我很享受这种肆无忌惮的感觉,对付没有底线的人,就要比他们更没有底线。

    金蕊的表情很难看,一副吃了屎的样子。她绝望的想,今天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未婚夫跟自己闹了分手,张长鸣还给侯亮剃了光头!

    如果说这些荒诞还在正常的范畴,现在更荒诞的事情发生了,张长鸣居然要自己跪下,在光头侯亮的面前,帮他……

    疯了!真的疯了!一定是起床的姿势不对,所以还在做噩梦。

    望着在崩溃边缘的金蕊,我的嘴角全是邪恶的微笑,这才哪到哪,不把金蕊的三观震碎了,我可就太浪费这个金手指了!

    “对我下不了口?那就帮一帮你的老相好,我在这里看看就行!”说完我抱起了肩膀,一副看戏吃瓜的样子。

    金蕊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整个人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