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干坏事!”赵大壮伏在张彩香耳边,轻声呢喃道。

    “唰……”张彩香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羞涩之情溢于言表。就连耳根子也像是被火烤过似的,微微发烫。

    尽管眼前这一幕对周围的旁观者而言极具冲击力,但毕竟前方走来的乃是威严赫赫的官兵,因此众人只是匆匆回瞥一眼,便赶忙将目光转回朝这边走近的官兵身上。

    “夫君,我知晓了,还请快快放我下来吧!”眼见众人皆已扭过头去,张彩香稍稍松了口气,旋即焦急地开口央求赵大壮放下自己。

    赵大壮用充满爱意与怜惜的目光凝视着她,眼中满是深情厚意。

    张彩香被他如此炽热的眼神盯得有些慌乱无措,一时间竟愣在当场。

    “妈呀,这场戏可真难接啊!咋感觉跟发哥和袁泉的经典场景如出一辙呢?袁泉那眼神,连发哥都险些招架不住!”正当满脸绯红的张彩香茫然失措之际,赵大壮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将她放了下来。

    张彩香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突然间身体猛地向后倒退了两步,脚步踉跄,险些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迅速伸过来,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腰部。

    娘子莫不是还想要本相公再抱抱?

    赵大壮脸上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目光灼灼地盯着张彩香。

    张彩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涩难耐地轻声嗔怪道:

    不要啦,不要啦,这么多人看着呢,真是羞死人了!

    说完,她便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急匆匆地逃回屋子里。

    望着娘子那娇羞可爱的模样,尤其是那泛红的耳朵,赵大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冲动,真想上前轻轻咬上一口。方才将娘子拥入怀中时,那种柔软的触感令他陶醉不已,嗯,确实非常舒适,但同时也感觉有些沉重……

    来了,来了!

    人群中不知谁压低嗓音喊了一声,紧接着,几个威风凛凛的官兵如旋风般转瞬即至,出现在众人面前。原本还喧闹异常的人们,此刻纷纷挺直了身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刚才还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场面,转眼间变得鸦雀无声,一片寂静。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鸭子的叫声外,大家都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触怒了这几位官差大人。

    几位官兵走上前时有些发懵:这么多人聚集在此处,莫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然而他们并未打算多管闲事,毕竟今日身负重任而来。

    为首的那名官兵扯起嗓子大声呼喊道:“赵大壮何在!”声音之洪亮震耳欲聋。

    原本躲在屋内紧贴房门偷听的女子听闻此言,顿时惊慌失措起来。“这个呆子,叫他躲藏起来偏不听,如今可好,被当场捉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她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乱转,不停地将脑袋探出窗户向外张望。

    赵大壮却显得镇定自若,他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领,然后泰然自若地走向官兵们。

    “小民便是赵大壮,敢问诸位官爷有何贵干!”赵大壮语气沉稳坚定。

    “哦?你就是赵大壮?听说你们家饲养了八百只舒凫?”官兵们仔细端详了一番赵大壮后,继续追问道。

    “没错,这些舒凫乃是我家娘子所养。”赵大壮毫不畏惧,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你娘子,人呢?”

    张彩香在屋里一听,并不是来抓赵大壮的,而是来找起鸭子的,提起那颗心也稍微放下了一点。

    村民们一听说是找张彩香的,大家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都站在旁边看起了热闹。

    “几位官员,不知找小妇人所为何事啊!”张彩香步履轻盈、仪态端庄地从屋内走出。

    “这些舒凫可是你所饲养?”其中一名官员开口问道。

    “回大人的话,此确系民妇所养。敢问诸位大人有何赐教?”张彩香不卑不亢地施了一礼。

    几位官员随意扫视了几眼,见这名妇人谈吐不凡且颇具见识,心中不禁对其多了几分好感。

    “我们家老爷欲征调你这一批舒凫!”其中一人说道。

    “啥?要征用俺们的舒凫?那以后咱们靠啥过日子呀!”人群中有人高呼。

    “就是啊,没了那些舒凫,咋对付那些漫天飞舞的蝗虫呐!”另一个人附和道。

    “没有舒凫帮忙捕蝗,今年的庄稼可就全完啦!”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深水中一般,激起千层浪,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都给老子闭嘴!”领头的那位官差怒喝一声。

    然而,众人似乎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依旧自顾自地讨论着。

    “本官让你们安静,难道都没长耳朵吗!”眼见场面愈发混乱,那官员气得脸色发青,猛地举起手中的大刀,对着半空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