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曾山正在地图上查找三岔沟地区的准确区域,薛华进来告诉他说上峰来电,说有**的高级特工潜入北黑省我们的组织之中。但具体是什么人潜入到我们什么力量里没有说清楚。
薛曾山抬起头看了妹妹薛华一眼,对薛华说上峰整天整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今天这个打入我们的组织内部,明天那个渗透到我们中间。
到后来啥也没发现,等知道了,人家已经成气候了。薛曾山最后来了句:马后炮!
但上峰特别叮嘱我们注意**通过北联方面向我们发动攻击。
薛曾山冷笑,告诉薛华我们不也是通过北鲜国和北联国才把北上开拓军顺利开到三岔沟这个号称三不管的地区吗。
互相利用,谁利用好了成功了,谁才是大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们有千条妙计我们有一定之规。北上开拓军的李永达让我们向他们靠拢,这一招有多胡扯,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你光听这些山名就让人感觉到了千山万水的艰难。
一二旅驻扎的龙头要塞是龙头山接着有龙啸山;龙雪山;龙威山;龙平山等等大大小小的山岭无数,我们就是长翅膀也很难飞到三岔镇。
要是容易通过,**早就派人挡着了,还能等你过去。薛华说完薛曾山点头表示肯定薛华的说法。
兄妹二人都觉得三不管地区的北上开拓军和白库廖夫的地方武装要有一场战争。
古语说的好一山不容两只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就现在这个趋势看就一公一母也很难融合到一起。
但令人惋惜的是于青这个青年才俊党国的柱石,却落到了北上开拓军李永达这个狗日的麾下。
要是能在龙尾巴沟发挥他的超级能量,那龙尾巴沟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最后哥俩达成一致的意见,不能因为大雪封山就在这里等着,而应派出一些特工人员下山,侦察情况,有机会就干他一下。
派的人要是那些痛恨新政权的人,或者是新政权也想抓到他。用一句话说就是不共戴天。
…………
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还是第一次见到北联军方动用这么大的阵仗。特别是那两架武装直升机,如果白库廖夫敢动弹北联军一个手指头。武装直升机喷出的火舌会立刻烧死他。
当然,他们对让他护送的这个女人就恭敬有加,丝毫不敢怠慢。
扎卡索娃把她手下的女护卫都赔给了这个中国美人,好吃好喝招待着,小心谨慎伺候着。
只住了一夜,中国女人就想到对方北上开拓军去。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全力挽留,但中国女人执意要走。
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巴不得她快点走,走了静心。
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也想知道这个美丽非凡的女子是干什么的,什么来路。但他们也不敢问,有时随便问问,人家不会回答。
没办法白库廖夫让贾德金和他手下的常大头想办法问问。但二人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没办法,第二天就把这个中国女人送到了三岔镇的城下。
城墙上的李永达于青耿介民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本来三岔镇的城墙也不是很高。
看样子不到三十岁,年轻漂亮,身材修直挺拔,冷艳的神彩里透着几分妖冶。可体笔挺的少将军服。将她凸凹有致而又娇美的身姿衬托得勾人心魄。
李永达三人急忙从城墙上下来,走出城门迎接。
女人高傲地看着走来的北上开拓军司令李永达,李永达不知所措地问道:“请问您是哪位?为什么来到此地?”
“公事,进去谈!”女子冷冷地回答李永达。
于青从李永达身后闪出,他看着女子喊道:“佳美,秦佳美!”说完于青走到秦佳美面前,二人握手,然后紧紧拥抱。
一旁看着的北上开拓军司令李永达和参谋长耿介民都看呆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秦佳美和于青松开拥抱的双手,于青回头看看司令员李永达有些不好意思。便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去谈!”
北上开拓军司令李永达邀请秦佳美上他的座驾,秦佳美表示感谢的同时婉言谢绝。秦佳美要目睹传说中的三不管究竟是什么样子。
一行人前呼后拥地走进三岔镇,秦佳美被三岔镇的繁华和兴旺惊住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偏僻的无任何国家占领的小镇竟然这么发达。
这哪是小镇啊,简直超过一个中等城市。
三岔镇让秦佳美最震撼的是它的井然有序里透着一股野蛮疯长的气势。这里有的买卖和作坊是在别的地方看不到的。
可能是这里没有政府统治,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可以自由地发展。就像野地里的茅草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地疯长。
更让秦佳美惊讶的是这里不但有教堂,清真寺还有寺院,道观。满大街可以看到和尚,穆斯林,尼姑,老道以及传福音书的信徒。
看秦佳美不停地欣赏着,思索着,询问着。于青很好奇,因为他知道秦佳美是在北联首都摩力克东方大学学习过。假期周游北联以及东西欧各个国家,啥样的繁华都市没见过。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对三岔镇这么感兴趣。
在欢迎宴会上,气氛热烈,面对满桌的山珍海味,各种名贵美酒。秦佳美致感谢词。当然除了官方的,什么受军统总部派遣,什么来协助北上开拓军占领三岔镇,进而占领整个三岔沟地区,策应北疆剿总扫清全北疆的共匪云云。
都是激发斗志,展望前景的话语。
欢迎词是李永达司令作的,现在李永达又站起发言。接着是参谋长耿介民也表示欢迎秦佳美将军莅临三岔镇北上开拓军指挥部协助指导军务。
气氛虽然热烈,但包括司令李永达在内所有人,都有个疑问。就是对副司令于青和秦佳美的关系非常感兴趣。
但谁也不好意思直接问。还是司令李永达忍不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