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柯飞盯着我,说是这个不难想象的,拿我当做目标,配阴婚。
我真是难以想象,他们是不是疯了,这个年代。敢做这么凶残的事情出来,简直是不可思议。
还有没有人性啊!
我也是服了,照这么说来,吴有良的父亲,昨天晚上,是想潜入我家,把我给弄死。
我们家,现在就我和我妈两个人,而吴有良的父亲,也算是年富力强,一旦要是行凶,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
我爸也不在家。
我们这里,谁家里面有壮劳力,谁就有一种无形威慑力。
也是老天爷眷顾我,让电线杆砸下来,把吴有良的父亲给砸死了,不然的话,昨天晚上,我恐怕是要倒霉了。
这事吧!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跟别人说,别人也不信啊!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只是合理的猜测而已。
“吴有良的妈还在。”
我担忧了起来。
上次,吴有良的妈,拿着镰刀跟着我,我可是记着的。
江柯飞点了点头,让我不要小看对方的决心。
活着的人,为了能够让自己儿子成家立业,哪怕是倾家荡产,负债累累,也在所不惜。
这种决心,转嫁到死人身上,是很可怕的。
哪怕事情暴露了也无所谓的。
我感觉害怕,吴有良的母亲,现在没有了老公,没有了儿子,做起事情来,那是无所顾忌的。
那我该怎么办呢?
别看我年轻,但如果是单打独斗,我还真不是这些常年干活的中年妇女的对手。
天杀的啊!这种离谱的事情,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头上呢?
尸体被抬走后,大家也都散去了。
江柯飞告诉我,让我尽量不出门,晚上坚决不要出门,有事可以找他。
我就挺无语的,你连个手机都没有,我要找你。还得去你家。
在路上,出事了怎么办。
我妈站在院子里吐槽,说真是晦气,死在家门口了。
我没有告诉我妈,他们的目的,免得让她担忧。
唉!我突然有点想念百里风了,如果他还在的话,家里面,有这么一个成年男的,他们应该也不敢。
第二天下午,吴有良的母亲,派人来家家户户请,要办白事。
红白喜事,我们这里都是要办的。
我是不打算去的,让我妈去就行。
现在村子里面也人心惶惶的,老辈子还去质问了村长,大家捐钱,修整山神庙,还祭祀了,怎么好像没有效果呢?
村长只能报以苦笑,他哪里知道怎么回事。
我妈去吃席了,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倒是不担心的,吴有良的母亲这时候来害我,肯定是在忙,没有空来找我的。
忙完了之后,就说不定了。
第二天早上,吴有良的父亲上坡了,敲敲打打的。
我心里,其实对我这位小学同学,很是同情。
他这么年轻,就没了,真是残忍。
好像,一切是因我而起,又似乎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我必须要警惕吴有良的母亲,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无敌之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中午,村里又出事了,村里的薛婆婆失踪了。
他儿子,很是焦急,找了几个村民,帮他一起寻找。
薛婆婆快八十岁了,身体不好,患了多种疾病。
这无缘无故的,一个老太婆,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最近村子里总是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情。
薛婆婆腿脚不好,平日里也不出门,突然走丢,令人诧异。
他儿子查了村头村尾的两处监控,也没有发现薛婆婆的踪迹。
我觉得可能是老年痴呆吧。
老人走丢,新闻上时不时的有这种新闻出现,有的老人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这么大把年纪了,身体又不好,一旦走丢了,可想而知,那可是麻烦了。
得尽快找到才行。
我妈让我不要出门,最近村子里不太平。
我就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事情,自从我回村以后,就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很多事。
我妈也去帮忙寻找薛婆婆去了,她是热心肠。
我在院子里坐着,玩着手机,晒着太阳。
黑狗突然来了,跑到我的面前,摇了摇尾巴。
“你饿了?”
哎呀,看见黑狗,我倒是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我用了黑狗血,也没有给它补偿,属于忘记了。
我很是尴尬,感觉对不起黑狗。
我家里面,也没有火腿肠,我准备去拿鸡蛋来喂,黑狗却是突然扒拉了一下我的裤脚,然后转过去,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我。
这意思,像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是莫名其妙的,不过心里也好奇。黑狗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就像上次一样。
黑狗沿着小路,上了我家的后山。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把我家的砍柴刀给带上了。
黑狗那是慢悠悠的,一边走,一边摇着尾巴。
我跟着它,来到了一座崖壁边上,我豁然吃惊的发现,崖壁居然被人给开凿出了一处凹陷,只能容纳一个人在里面。
而此时此刻,里面正坐着一个人,是薛婆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她走丢了吗?
我看着薛婆婆。薛婆婆那也是看着我。
薛婆婆那是挺瘦小的,不说是皮包骨,但也差不了多少。
坐的下面,垫了一床棉被。
薛婆婆是一个可怜人,丈夫很早就去世了,一个人拉扯儿女长大。
现在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也没有享成什么福。
据说他儿子,也挣不到什么钱,家里经济条件,比较困难。
我问薛婆婆,在这里干什么?并且表示,她的儿子,正在到处找她。
薛婆婆让我回去,不要告诉任何人,她在这里。
我当然不会就那么走了,开什么玩笑。这事情,不对劲啊!我怀疑,是不是被遗弃了。
薛婆婆那是身患多种疾病,家庭经济状况糟糕。
不气的讲,那是拖油瓶。
而舍弃拖油瓶,有的人是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这个凹陷,也不是自然形成的,是被新开辟出来的,显然,薛婆婆年老体弱,没有那个力气的,这是别人开凿出来的。
我跟薛婆婆说,我马上去叫人,这我可背不动她,再说了,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薛婆婆叫住了我。
她摇头,说话那是有气无力的,表示,她是自己寻死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让我不要进行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