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力量充斥在监禁的房间内，黑天鹅翻开一张张揭示记忆的卡片，浑浊的记忆从杀生院的体内抽离出来，灌注进卡牌中。即便没有触碰这些记忆，黑天鹅开始感受到汗流浃背了，忆者为了秉持公正，往往都会割舍掉情感，但抽离出来的情感或者说是**，即便没有去触碰，都让她倍感压力。
她对杀生院的记忆没有任何好奇心，因为那是绝对不可窥探之物。
汗水从下颚线上划过，顺着优雅的脖子逐渐滑落到胸口的峡谷中。黑天鹅面无表情，但体温已经开始升高，为了抵抗，杀生院把自己残留的**全部释放出来试图打断黑天鹅的操作。足足维持了数分钟，直到黑天鹅的身体都隐隐开始颤抖后，她才挥了下手，将所有卡牌面朝桌面扣下。
“呼，有些失礼了。”黑天鹅重新露出微笑，身上已经热的开始冒热气了，她拿出丝巾擦拭了一下汗渍后，道：“工作已经完成了，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
此时的黑天鹅身上散发着诱人的体香，眉眼中也带着些许媚意，她说道：“如果不是二位削弱了对方，那可能我会被她直接影响变成**的俘虏了。得休息一会。那些记忆……”
黑天鹅扫了一下被扣在桌面上的记忆之牌，道：“二位还请小心一些，仅仅是提取就耗费了我庞大的力量。这份记忆的重量，可不轻。”
不过，不管是弗莱明这种和公司同岁的老怪物，还是亚历克斯这种承担了繁育星神记忆的异类，都不会再畏惧一个兽的记忆。
“我安排人护送黑天鹅女士回酒店吧。”亚历克斯将手放在胸口，致谢道：“感谢您的帮忙。”
“可以的话，我还想请二位忘记这件事情。”黑天鹅笑着回应道：“我会自我抹除这段记忆，只当是来贝洛伯格参观的普通游客，就当我没帮过这个忙。”
安排黑天鹅离开后，亚历克斯重新回到了房间内，而弗莱明也没有先行观看这些记忆，反倒是说道：“亚历克斯倒是交友甚广，连忆者都能请来帮忙。”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自身有价值吧。”亚历克斯对此看得很透，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请来黑天鹅的。实力强大了以后，除了一些疯子和注定会对立的家伙，绝大部分人都会卖亚历克斯一个人情。
“做好准备了吗？”
“嗯。”
“呵。”
两人刚想翻开记忆的卡牌，奄奄一息的杀生院却冷笑了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
亚历克斯手已经按在卡牌上了，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那位学园都市的理事长就因为看到记忆而被袭击，导致家破人亡。如果这些兽的记忆涉及到那些所谓的魔神、王等等存在，那搞不好，他们也会顺着记忆过来砍自己一刀。
“谢谢提醒哦，杀生院小姐。”
显然，这才是对方最后的后手吧。亚历克斯对着弗莱明说道：“看这些记忆可能有危险，我先去I的体内看，您认为如何？”
“稳妥的选择。”弗莱明点着头说道：“谨慎为先。”
“那我先看一眼，回头我们再说。帮忙和其他人说一声，我可能要离开一会。”亚历克斯拿起手机给卡芙卡发了个信息，剩下的人弗莱明会照顾到，他说道：“那我先去了。”
I的小史莱姆在肩膀上出现，随即亚历克斯整个人都融入到I之中，伴随着虚无消失不见。
…………
“开个门，零先生！”
熟悉的屋内装饰，零先生依旧和往常一样，在虚无之中开辟了一个亚历克斯更加舒适的环境。亚历克斯走进屋子内，把卡牌放好后先是问道：“零先生，我看这些东西不要紧吧？”
“自己凭本事拿来的，自己看吧。”
零虽然会刻意隐瞒一些情报，但不会阻拦亚历克斯的行动，如果他拿到了，那就看。就像克里珀已经发现阿哈异常，零也猜测到命运发生改变的关键点。从新年第一天开始，整个宇宙都和原本的命运产生变化，那就不必再按原先的节奏做事了。
“谢谢您咧。”做好一切准备后，亚历克斯才开始翻开记忆的卡牌。
前面两张卡牌对亚历克斯来说并没有太多的价值，那是属于真正的bEA杀生院的记忆，她目睹了边缘地球的发展与文明，最后诞生了人类之恶。迅速浏览过这些记忆后，亚历克斯接着翻开有关于兽的记忆。
刚开始接触，亚历克斯就感觉到沧桑的混沌笼罩在自己的心头，那种感觉几乎要连亚历克斯自我的意志都抹杀。他立刻用命途的光芒去点亮那种混沌，当压力减少时，才正式读取这份记忆。
这是关于古兽由来的记忆。
“……”亚历克斯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他没想到古兽的存在是如此之悠久，其中部分古兽，诸如不朽-龙，寿命居然比恒星的存在还要漫长。
在宇宙的恒星尚未诞生那一刻，如克里珀、不朽龙、奥博洛斯等，就已经存在于这一刻。古兽存在于混沌的时刻，诞生于……虚无之中。
在最初的时候，古兽是没有**的，没有实体的，他们只是混沌与虚无演变出来的一缕意志，如同岁阳一族一般。他们的特性也和岁阳无异，众多古兽像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一样互相吞噬融合，
就如同迷思的力量那般——那些神秘创造出来的不可描述之兽，就是古兽最初的面貌，无形无态。
那时的宇宙正处于收缩的状态，整个宇宙大体形状像是一个无法计量的鸡蛋壳，正在不断的收缩，温度极高，在100亿度以上。然而却在某一天……如同盘古开天辟地一般，当收缩到某个临界点时，宇宙大爆炸发生了，亿亿万的碎片开始朝着四面八方发射出去，整个宇宙由收缩而变为膨胀，而宇宙的温度也开始降低。当温度降到几千度时，辐射减退，气体逐渐凝聚成气云，再进一步形成各种各样的恒星体系，成为现如今的宇宙。
而古兽也在这漫长的过程中开始进化，获得了身体，如克里珀，他那琥珀色的身体就来源于宇宙大爆炸的某块碎片。
就在这不久之后，生命的奇迹开始诞生。一些星球上孕育出了原本宇宙不存在的名为“生命”之物，但，最初生命所拥有的智慧与意识……都是因为因为大爆炸而游离在寰宇之中的古兽依附后诞生的。它们赋予了**与本能，如同最初那样，大鱼吃小鱼、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开始建立。时过境迁，越来越多，如今人们记忆里的古兽开始诞生。
可以说，古兽是所有碳基生物的始祖。就连最初的人类，也只是古兽弱小的一脉而已。但有一天，一切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当一个人类始祖，背着一个腿部受伤的同类回去，并开始分享自己的食物，照料对方的那一刻。原本应该死去、失去战斗能力的受伤者的命运被改写，而名为文明的火苗，开始在宇宙中诞生。
古兽龙见证了文明的诞生，古兽克里珀见证了文明的延续。当原始人开始建造房屋遮风避雨时，以最为弱小的身躯开始抵抗原本“不应该”战胜的对手，开始狩猎，开始团结时。这些前所未有的举动，让几位与日月同辉的王动容，这些行为促动祂们开始观测，开始思考，促动祂们开始反思，自身以及这一切存在的意义。
然而彼时的宇宙，远比如今凶险，尚未稳固的恒星系统，满溢在宇宙中虚无力量，让一个个文明诞生又毁灭，但同样的，一次次毁灭之后，生命的种子却已经埋下，脱离了古兽的影响之后，一切又重新诞生。
直到某一天，古兽奥博洛斯途经某个星系，刚想吃口甜点，却被克里珀砸了一下闷棍时。古兽间出现了决裂，彼时古兽虽然没有团结意识，但存在着十二位王，所有古兽都本能的明白，那十二个比天体还浩瀚，与宇宙同岁的存在是不好招惹的，祂们各自都有各自的地盘，平时也互不相犯。然而克里珀却越界了，为了保护一个正在诞生的文明，在奥博洛斯进食时出手偷袭。这也导致了两位王者之间的第一次交手。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交手的次数越来越多，战况也越来越激烈，最后演变成了只有寥寥数语记载的黄昏战争。当时十二王之中的三位，克里珀、龙以及另外一位为了守护文明而开始联手了。但其他的兽之王们却没有任何团队精神，这导致即便拥有更强的力量古兽，也在联合作战之下开始败退。
最开始追随克里珀的人，穿着克里珀赐予的琥珀碎片加入到守卫的战争中，那是一场旷日持久以及惨烈的战争，最初加入战争的所有文明全部都覆灭——这也导致了人们无法再取得有关于黄昏战争的详细记载。
另外一位守护在文明一侧的王的陨落，它被克里珀埋葬在宇宙各个宜居的星球上，成为后续文明诞生的关键。
而这场战争，没有胜者。
在人类的记载中，黄昏战争最后以驱逐古兽，建立城墙为终点。墙内的已知宇宙就是所认知的宇宙。而在古兽的记忆里……克里珀只是将原本自己、龙还有另外一块“领地”加固，固守而已。
不足宇宙的十分之一。
当就当克里珀准备建立防御之墙时，浩瀚的星空中忽然出现了回响，在领地内所有文明的共鸣之下，名为存护的命途诞生于其领地之中。而随着存护的诞生，不朽在不久之后也诞生了，最初的存护命途行者以及最初的不朽后裔，以全灭的代价，抵住住了其他古兽的进攻。
可以说，黄昏战争算是，克里珀与龙叛离了古兽本性引发的战争。
“原来是这样。”亚历克斯放下卡牌，他现在终于明白了星神、存护之墙以及文明的关系。因为文明的存在，所以才会诞生星神。因为存护星神的诞生，墙壁才会被建立，而墙壁建立之后，与宇宙发生了奇妙的共鸣，文明越来越多的情况下，星神也变得越来越多……星神越来越多，文明也就越来越昌盛。
这三者，都是互相依赖的关系，缺一不可。这也奠定了一个情况，所有星神都不会去招惹克里珀筑墙的工作，也不会漠视全部文明的消失，因为这等同于祂们自身的存在。
“可以说，墙壁之内才有命途闪耀。而出了墙壁，失去了文明和概念之后，所有星神的力量都会大打折扣。难怪克里珀只能筑墙，因为星神到了外面战斗会失去权柄。”
“而这最关键的星神是。”
“I。”
古兽对于克里珀筑墙的工作，无所谓的。毕竟宇宙中充斥着虚无，它们丝毫不担心文明会发展到威胁到他们。因为，和原本适应虚无，出生虚无的古兽不同，绝大部分文明生物遇到虚无就会开摆。奥博洛斯过来蹭了一个命途，也没有继续发动攻击。
直到，就连虚无都诞生了命途，宇宙中最壮丽的奇迹，I的诞生。
虚无的概念开始收缩在I的身上，在那以后，宇宙才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大发展。没有I的诞生，阿基维利就没办法开拓任何的星轨，他只能迷失在虚无之中。
I什么都没做，但祂什么都做了。祂统领了墙内宇宙的虚无概念，让探索星际变得容易，最关键的是……
祂就像是一个最终考验一样存在于那，甚至在孕育着星神。但凡能够向其证明存在价值的，就能点亮命途，成为星神。曾经的阿基维利、纳努克等等，现在的亚历克斯，走的都是I的那一条路。
随着I的诞生，星神这些媲美古兽之王的存在才雨后春笋般冒出。
亚历克斯放下这份记忆，这些事情应该是杀生院从奥博洛斯那里知晓的，关于过去的记忆，更重要的，应该是下一份，有关于现在的。
他伸出手接触记忆，贪饕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融合吧。
“明白，父亲。”
在贪餮的注视下，一在一片虚无之中吞噬了被带到这里的杀生院，二者重新融合为一体。新诞生的杀生院揉了下自己的脖子，正在熟悉人型的身体，她抬头望着庞大无比的奥博洛斯，说道：“我感受到名为命途的光辉，在净土之中逐渐暗淡。”
“所以，我是快乐，目标是那位欢愉星神阿哈吗？”
“别着急，一。”身后传来了声音，但杀生院也不知道那个声音属于谁，知晓的对方是和奥博洛斯共享王之座的存在。祂说道：“以你现在的能耐威胁到星神是不可能的，反倒是会被那些伪神吞噬。时机尚未成熟，哦？有坏东西在看我们。”
唰——
周围的画面全部都定格，一根庞大无比的爪尖落在了记忆的主体杀生院的身上，直接将她如同泡沫一般撕裂。
噗。
身居宇宙一角的I忽然吐出一个虚无之泡。
“跨越时间和空间的攻击吗？”亚历克斯看着这份记忆上出现的黑印，即便对方没能突破I的本体，但也意识到了有人在窥探这份记忆，如今这张记忆的卡牌上已经出现了被撕裂的痕迹。
他再次沉浸在记忆之中，刚才那一段显然已经被彻底的销毁了，现在的记忆是杀生院以及贪饕的子嗣。
“父亲的命令，众王会威胁克里珀，我会趁机让父亲的本体降临在宇宙。目标是亚历克斯-兰德这个男人。”
杀生院命令着众多的兽，道：“他具备成为新王的潜质，但同样的，也会是我们巨大的威胁。如果他成为伪神，将会让墙壁再次扩张。”
“要么带走他，要么杀了他！”
“抱歉哦，杀生院，我会和奥博洛斯说的，你们的任务只是把他带回到这里，而不是杀了他。为此，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帮助。”
杀生院朝着身后的虚无望去，脸上露出了紧张与害怕的神色，谦卑的弯下腰，说道：“既然是您与父亲的指令，那我们一定会遵守。”
“黑暗之主，支配之王。”
猩红的复眼出现在黑暗之中，她说道：“把他带过来，我会亲自让他成为我们的同类的。”
“宇宙的新生即将到来，膨胀与收缩是一个轮回，目前宇宙理应重新化作混沌，却被那存在之墙壁所阻隔了。”复眼的主人像是聊天一样，说道：“我们的目的，自然是将克里珀所筑的城墙摧毁，不，那面墙早就是万千文明与星神同筑了，克里珀只不过将名为存在的建材堆积起来罢了。”
“然而现在因为存在之墙的存在，这一个轮回却被人为的中止了。墙内的虚无倒是成为了伪神，而墙外的虚无，却在不安分的变质着，无法朝着聚合点I合拢。但只要克里珀所建造的防御体系出现间隙，那么，所有的虚无会狂暴的涌向墙内I，没有虚无的宇宙会重新收缩，开启新的纪元。”
“你可以理解为I是一个虚无漩涡，正在吞噬着所有的虚无，如今被墙所隔开，所以无法继续。但只要破开墙，I就会本能的毁灭他们墙内的所有存在，物质将无法存在，只有岁月悠久的古兽，能重新蜕变回虚无体，成为宇宙的唯一。迎接着下一次大爆炸的到来。”
“王……”杀生院不知道对方跟自己解释这些做什么，道：“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阿，杀生院，我不是在跟你解释。”
复眼的视线落在了杀生院的身上，却洞穿了一切规则，来到了亚历克斯的眼前。
“我是在跟你解释，亚历克斯。”
虚无的触手团团缠绕在记忆的卡片上，这张卡片现在已经面目全非，露出那蜘蛛的黑影以及猩红的复眼，紧紧的盯着存在于虚无之中的亚历克斯。
“黑暗之主，支配之王？”
卡芙卡梦境里的那个蜘蛛恶魔！
亚历克斯的身体同样融为虚无，只留下一双眼睛与对方对视，除非她有本事摧毁I的全部，否则不可能在本体的体内伤害到亚历克斯。他与这位兽之王，跨越了时间跨越了概念，于记忆中进行对话。
“如果能把你抓来是那么容易，我大概早就成功了吧，果然，杀生院和奥博洛斯都失败了。哦~是阿哈吗？该说，不愧也是亚历克斯吗？总是能给我给来惊喜。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喜欢祂哦，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
“我和你很熟吗？”亚历克斯衡量着目前的情况，对方的意志在I的腐蚀下正在消退，记忆中存在的力量应该维持不了太久，对方并不是真的来到了虚无的体内，只是如同留影机一样的存在。
但，她连自己与阿哈的关系都知道。这超出了亚历克斯的预谋。
“熟需要时间，是吗？最初的宇宙是没有时间的，一切都是定格。但既然有了时间，那我自然也能支配。”支配之王笑着说道：“你们眼中的过去与未来，对我而言皆是现在。譬如说，我现在一边和你讲话，一边还在和刚刚回到宇宙大爆炸时的阿哈，不，亚历克斯正在交手哦。令人惊讶哦，即便没有命途的力量，你也很难缠啊。。”
“故弄玄虚。”亚历克斯思索了一下后，说道：“既然你有那么万能，那你是和奥博洛斯有仇吗？你在此之前根本不知道阿哈的威胁吧。”
“真是聪明。我无时不在，却不是无处不在。”支配之王耐心的和亚历克斯解释道：“阿哈骗过了记忆骗过了整个宇宙，也骗过了我。祂一直很小心我，谨慎的出手，不让奥博洛斯知道祂的底细。不过……也许某一天宇宙中会没有欢愉的存在，希望你不要惊讶，不，你也会忘记阿哈的存在。”
阿哈的出手代价居然那么高吗？
也就是说，支配之王在反复追杀着阿哈，在宇宙大爆炸的初期到克里珀筑墙这个时间位置，阿哈无时无刻都要面临被这家伙追杀的风险。一旦在万千的时间节点失手一次，未来的存在就会被抹除！
不……
“我还记得阿哈。”亚历克斯说道：“不必再故弄玄虚了，不论什么时间段，你都解决不了阿哈。如果可以，在新年第一天，祂就会消失不见。你也只能在我面前装装样子了，支配之主。”
“啊~令人头痛又着迷的男人。”支配之王的卡牌即将消失殆尽，道：“过去已经无法解决阿哈，那我也只能在未来，一点一滴的抹除你所有的可能性了。拜拜，亚历克斯。”
“对了，你一定很关心卡芙卡和我的关系吧。”支配之王忽然发出笑声，道：“还是说，你已经不记得这个名字了？”
她要在梦境之中对卡芙卡出手！亚历克斯立马反应过来，却意识到自己还记得卡芙卡，就意味着卡芙卡还存在着。
“啧。”支配之王发出不悦的叹息，只留下一声充满了怨念的声音，就消失殆尽。
“阿哈……”
当记忆的卡牌燃烧干净，旋涡汇集成了零来到了亚历克斯的身边，他点评道：“祂的这一生，每时每秒都如履薄冰，谨防着支配在任何时间段的袭击。为未来的那一天，做着完全的准备。”
阿哈。祂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也从来没有松懈过一秒，面对支配来自时间线上的袭击，都未曾让她得手过一次，甚至连对卡芙卡的袭击，都已经全部都挡下。
“零先生知道阿哈的事情吗？”
零回答道：“我被祂欺骗过。”
不愧是你啊，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