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快回,饭还没吃呢。”
亚历克斯将若霜凝结而出递给凛,说道:“交给你了。”
“嗯,我会很快解决这一切的。”凛握住若霜的那一刻,屋外开始飘落起雪花,她直接跳窗而行,有些事情,连一分一秒都无法忍耐。
对不起,樱,我对你的过去真的完全不知道,但我一定会让所有欺负你的人,都付出代价的。
望着樱离开,亚历克斯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理解魔术师的思考回路,从伊莉雅的对话中得知,各大魔术世家对刻印虫的存在并不意外。而樱和凛的父亲,大概是知道会变成这样,也要把樱送过去。亚历克斯代入了一下,如果自己的女儿被做了这种事情……
不可能的。
在事情发生之前,亚历克斯就会把有歹意的人全部都杀掉。
“把这个给他们两个吃一下吧。”亚历克斯跑出来两根药剂丢给伊莉雅,伊莉雅听话的照做了,而他自己则走到了RIdER的面前,RIdER刚才默不作声的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见他们没有对aer出手,所以就没有再继续反抗。
是我喜欢的御姐类型呢。亚历克斯从头到尾扫视了一下RIdER,过膝的长靴,高挑丰满的身材,紧身的衣物,加上双眼被蒙住,这种仿佛被束缚的造型总是能勾起别人心中的火苗。不过现在可不是鉴赏的时候,他说道:“看来你是那种,除了御主,其他都不会在意的类型啊。”
RIdER没有回话,而是隔着眼罩看着亚历克斯。
“有机会的话,我想和所有英灵喝上一杯,但不是现在。”亚历克斯抬起手按向RIdER的胸口,RIdER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说道:“对不住了。”
咔——
RIdER的身形开始消散,化作光点最后融合进了一张卡片之中。只要是以魔力,或者说虚数力量存在的东西,亚历克斯都可以制作成卡片。他将印有RIdER形象的卡片递给伊莉雅,伊莉雅惊奇的发现,原本应该进入自己体内的从者力量,现在成了外置了。
也就是说,不会对伊莉雅本身造成影响了。
“所以,为什么bERERKER那时候不用这种做法?”伊莉雅是不怕死的,敢质疑亚历克斯的。亚历克斯说道:“从正面击败他是对一位战士的尊重。”
“你厉害你怎么说都有理。”伊莉雅把卡片塞进口袋里藏好,而服用完药剂的樱和士郎,也终于清醒过来。
“发生什么了……”
樱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接触到了媚药,然后开始暴走,其余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但当醒来看到卫宫就躺在边上的时候,她一下子慌乱了,连忙喊道:“前辈?!”
她的眼睛里只有一个人。
“樱?你没事了吧!”卫宫也很快苏醒了过来,赶紧拉住樱,说道:“身体还难受吗?”
樱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被学长紧握着,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过,她很快就留意到边上的人,凛、慎二以及RIdER都消失不见了。
她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看向亚历克斯。
“你的身体情况不太好。”亚历克斯说道:“我帮你压制住了一些小麻烦,但除了那些东西,你和伊莉雅一样,都成为了圣杯的容器。为了以防万一,我决定先把你冷冻起来,等一个月之后再治愈你的身体。”
听到亚历克斯的话,樱的反应是第一时间看向卫宫,而卫宫露出温柔的笑容,什么都没说,道:“我会陪着樱一起面对的,不管是什么,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卫宫没有把刚才的经历说出来。
“治疗之后,你就会和普通人一模一样。”亚历克斯道:“可以结婚,可以正常的生孩子。”
“那……凛、慎二和RIdER呢?”
“慎二做错了事情,自有他的报应,Rider,退场了。凛有些事情要做,马上就会回来。”
樱沉默了片刻,她的愿望就是和一个普通人一样,正常的结婚生子,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和母亲。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说,她已经明白了。
她站起身,弯下腰,郑重的说道:“亚历克斯先生,那,拜托你了,不论需要多少钱,我都会努力挣钱还治疗的费用的。”
“还有我。”卫宫也跟着一起鞠躬,道:“拜托了亚历克斯先生,请治好樱吧。不论叫我做什么都行。”
“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过好自己的人生。”亚历克斯道:“就是对我最大的回馈了。”
期待你们能够绽放出璀璨的果实来。历经苦难仍然想要握住的小小幸福,以及那不论前路多少荆棘,都无所畏惧往前冲刺的坚持。
比较起来,凛倒是没特点了。
亚历克斯笑了一下,说道:“等战争结束后在冰冻吧。饭还没吃呢吧。”
咚——
天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AbER正在和另外一组选手交手,亚历克斯说道:“伊莉雅跟我来,你们两个现在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和AbER交手的那一组从者,男性是学校里的老师,普通人——但一个普通人却可以和常规状态下的AbER近身交手而不落下风,而从者则是披着斗篷的女性,她漂浮在天空之上,各式各样的魔术如同导弹一样朝着AbER轰来。
aber沉着冷静的面对着一近一远两个人的围攻,包括各种召唤物的骚扰,当从者的魔术轰击在学校天台上,把他们原本放在那里的火锅给砸了之后,aber的瞳孔忽然紧缩。
“aer(魔术师)!\aber双手握住无形之剑发出咆哮,金色的头发改写为银色,身上的服饰全部变为黑色,身体也拔高了一个偷,她身上爆发出恐怖的魔力来,aer立马大喊道:“宗一郎,快撤!”
葛木宗一郎,aer的御主,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刚想后退,但察觉到AbER的剑锋所向后,立马表情一变。
“魔力解放!”aber将自身那把无形的剑对准天空的aer,低声呵道:“风王铁锤!”
咚——
当那金色的剑身出现的一瞬间,原本藏在剑上的魔力裹挟着狂暴的飓风,如同巨人的猛击一样,带着一层层的音爆,直接扫向AER,aer的斗篷被吹落,露出了带着惊讶的朴素美人脸。
“aer!\
葛木宗一郎在千钧一发时高高跃起,以肉身挡在了AER的面前,硬吃了aber那狂暴的一击。但也因此,两人如同失去了翅膀的鸟儿一样,一齐坠向了天台。
身为战士,AbER敏锐的察觉到AER还没退场,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将剑高高举起,对准倒在地上的男女。
斩下!
剑避开了御主的要害,刺入了aer的心脏,而aer最终,什么都没有反抗,而是紧紧抱住了那还残留着一些生机、昏迷过去的御主。
“宗一郎……”
“任务完成,aer。”aber转过头看向亚历克斯,对于别人从者和御主之间的故事,她现在没有太多心情关心,她带着心痛说道:“对不起,aer,我没能守护好火锅。”
“呃……”亚历克斯走过去,伸手将正在消散的aer化作化作卡片丢给伊莉雅,随后检查了一下葛木的伤势,暂时冰封了起来——其他御主就交给凛来判断和处理吧。
“不好!”伊莉雅忽然说道:“还有个从者……”
唰——
亚历克斯伸手按在了伊莉雅的胸口,随即立马抽出来一张暗杀者职介的英灵卡片,他疑惑的了一下,道:“正好有人退场了吗?”
这么一算的话,七个名额还剩下三个,狂阶、术阶、暗杀阶以及骑阶都搞定了,自己这里霸占了两个,那应该就剩那个第一个见面的枪者。
不对啊,还多了一个和aber交过手败走的金发男。
“应该是aer召唤出来的。”伊莉雅说道:“和你一样。作为一个aer,她应该有自己的阵地,他们也没想到,学校里的结界引发了这一切吧。”
“不管了。”亚历克斯望向冬木市的方向,有一处地方现在正处于极寒之中。
……
“间桐脏砚!”
“我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远坂的小丫头啊。”散发着腐臭气味的枯瘦老朽,间桐家的家主,间桐脏砚拄着拐杖出现在了凛的面前,道:“不去参加圣杯战争,来这里找我干什么?”
“你对樱做过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凛紧握住亚历克斯的佩剑,抬着头看着站在楼梯口上的间桐脏砚,说道:“我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代价?所作所为?”老头子冷笑了一声,道:“是你的父亲,把她送过来的。他会不知道么?让我想想,你还亲自送了樱一程吧。”
“闭嘴!”
“这种事情不需要代价,只是追求长生的一环罢了。”老头子身上开始掉落起各种恶心的虫子,说道:“啊,说起来,远坂家的血脉还真是好用啊。不知道你和你的妹妹比起来,能否支撑的更久一些呢?年轻的**……呵呵呵呵。”
“看来你没有丝毫悔改的心思了。”凛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会指望像你这样的人渣败类悔改,那么,我将永远斩断你那追求不死的**!”
“口气不小,来试试吧。”
屋子的角角落落里爬出来了无数恶心的虫子,如同泥潭一样向着凛包围了过来,凛鸡皮疙瘩的暴起,一想到自己的妹妹一直都在被这样的东西所折磨,她紧握住若霜,用自身的魔力激活着上面亚历克斯留下来的力量,朝着前方的间桐脏砚挥去!
一刀挥下,绚丽的白光霸占了凛的视野,连世界都变得寂静起来。
全部都被定格了,虫子,间桐脏砚,空气,一切的一切都被极致的寒冷所定格了。凛望着这被白雪所覆盖的世界,眼中燃烧着压抑着的火焰,一步一步朝着被定格的间桐脏砚走去。
她毫不犹豫的挥动着手中的剑,将间桐脏砚的冰雕给斩断!
唰——
一刀下去,还带着嘲讽表情的老头,瞬间化作粉末湮灭,但这还不够,凛举着手中的刀,一下一下的府邸里虫子一只一只消灭。她要一个不留的,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全部都抹除!
一个,十个,百个,千个,凛木讷的一下又一下的破坏着虫子的冰雕,如同一个无情的机器人。
“够了,凛。”
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是aber啊。”凛语气平静的说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落下,斩灭一个虫子后,立刻又去攻击下一个。
“都已经死了。”aber说道:“所有虫子,都已经死了,aer命令我过来,喊你回去吃饭。”
“真的……都死了吗?”
“嗯。”
凛手中的仪刀也开始消失,她有些无力的搭在aber的肩膀上,道:“我真的没用啊,aber。这种事情,还需要亚历克斯来提醒我,十一年啊……魔术师的规则和家训,和樱相比较,我都能迷茫……”
“亚历克斯也说你的确没用。”
凛愣了一下。
“但是,这意味着有很大的进步的空间。”aber平静的转述道:“等圣杯战争结束后,准备接受地狱般的教育吧。”
“还真是。”凛苦笑着摇头,跟着aber一起走出门,然而看到外面的世界后,瞬间傻眼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做的。”
“啊?”凛痛苦的说道:“这要赔偿多少钱啊?这可不是用瓦斯爆炸能够掩饰过去的理由啊。”
整个冬木市,都已经被白雪所覆盖了……
“快点吧凛。”aber提醒道:“aer说了,冬天和火锅更配,回去晚了,就没肉吃了。”
天台。
飘落的雪花落进沸腾的火锅中,融化为水又化作蒸汽遮挡住每个人的表情,除了一本正经干饭的aber,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伊莉雅,默数着时间等待着肉熟的亚历克斯,另外三位少男少女之间气氛都有些沉默。
“熟了。”
亚历克斯拿筷子夹了一块肉,AbER立马迅速的跟上,伊莉雅喊了一句“狡猾”后也连忙跟上。
“果然,下雪天和火锅更配啊。”亚历克斯舒坦的出了一口热气,道:“好了,快点吃饭吧,你们几个,再不吃要被aber吃光了。”
AbER抬头看了眼亚历克斯,不管,继续吃。
“那,先吃饭吧。”卫宫终于拿起筷子,笑着说道:“樱,多吃点,远坂同学也是,刚才战斗辛苦了。”
“别等你妹妹来安慰你,你这个做姐姐的。”亚历克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凛立马鼓着腮帮子瞅了眼他,随后深吸一口气,道:“吃饭吧,樱,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得给我说。”
“嗯!”樱也笑着点了点头。
“我吃好了。”亚历克斯没有打扰他们,放下碗筷站到边上吹风去了,过了一会后,伊莉雅跑了过来,道:“真厉害呢,即便是借给凛的一样,一下就能把整个冬木市改写为冬季,既然如此,那圣杯战争应该就在你参与的那一刻就结束了吧?然而,你还是让士郎和凛来解决樱身上的问题,真是温柔呢。”
“温柔?”
“我可是很清楚的哦,你早就发现了,不管是那个间桐慎二的举动,还是其他的,都是故意让他们两个来解决吧。”伊莉雅前倾着身子从侧边看着亚历克斯,道:“在进理科教室前,你可是和我在门口等了一会的。”
“人都是要长大的。”亚历克斯说道:“凛要明白,光靠原则和一股气,还有那魔术师的骄傲是做不好任何事情的。卫宫也要明白,想要保护好自己重视的,会付出比生命更加沉重的代价。而樱,她所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报仇,她需要的仅仅是家人和恋人而已。”
“你做了,就等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救下来。”伊莉雅点着头说道:“所以,我说你温柔。”
“毕竟,这是他们的故事。”
“那你的故事呢?在那遥远的星空吗?”
“是,但我更希望在,每个人的心里。”
“带我走吧。”
伊莉雅对着亚历克斯说道:“你不是说能治好我吗?那就带我走吧,我想去更大的世界看看,比冬木更大,比这个国家的更大。”
“可以啊,好好读书就行。”亚历克斯敲了下手,道:“我认识个和你有些像的小女孩,她身边也一直有个大块头保护着她,你们要好好相处哦。那位大块头的脾气,可不比bERERKER好到哪里去,也比bERERKERR更厉害。”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了。”伊莉雅哼哼的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块头能比bERERKER还强。”
……
教会。
Laner所在的地方。
这位被亚历克斯标记的从者,一直都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教会的神父,是言峰绮礼,我父亲的弟子,算是我的师哥以及半个师父。当然,他是假神父,真实的身份是被派来监督这次圣杯战争的魔术师。”
伊莉雅、亚历克斯、AbER、凛四人朝着教会走去,凛说道:“本来应该第一时间去找他的,但是……看到LANER在他那,我就感觉不太妙,他肯定在算计着什么吧。但不管是什么,这都会是最后一战了。到了。”
凛走在最前方,推开了教会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了那金闪闪的男人,以及站在其后面的Laner。
“可真是让本王好等啊,aber。还有你们这群杂碎。”穿着金色铠甲的男人正是之前和AbER交过手的人,他站在椅子上故意高人一等,眼神里只有aber,道:“这一回,本王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等一等,Arher。”言峰绮礼从阴影中走出,道:“先容我自我介绍一下,言峰绮礼,这一位,是上一代圣杯战争的获胜者,以**维系着存在的Arher,至于Laner,你们已经见过了,就不必多礼了。”
“顺带一提。凛,这位Arher曾经是你父亲的从者。”言峰绮礼微笑着说道:“但Arher背叛了你的父亲,选择了我。”
“绮礼!”凛握紧拳头,说道:“原来还有这种事情吗?”
“aer,请下令吧。”aber已经露出战斗状态,眼前的arher可是劲敌。
“那么,开始吧。”言峰绮礼举起自己的手臂露出咒令,说道:“Laner,释放宝具……”
“让无用的小虫子退下吧绮礼。”Arher背后的空间开始波动,无数宝具从他的宝库中露出一角,他身上释放着超过常规从者的魔力。
言峰绮礼说道:“杀了他。”
唰——
aber横剑挡在众人的面前,却发现Laner的枪并没有朝着他们攻来,而是刺向了Arher的心脏!
噗嗤。
高傲的金色的王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自己被洞穿的胸口,用着愤怒的视线转过头,铺天盖地的宝具如同雨一般落下,直接将ner给秒杀,他愤怒的说道:“绮礼……”
“王哦。”绮礼快要绷不住自己的笑容,道:“您的表情可真是令人感到发笑啊。”
亚历克斯抬起手,示意其他人不要动,而言峰绮礼眯着眼睛说道:“就凭你,可不配喊那位大人杂碎啊。”
“宰了你!绮礼!”
面对着arher临死之际的愤怒一击,言峰绮礼没有任何的畏惧,径直冲上来,掏出数把黑色的十字细剑,直接斩断了正准备掏最强武器的arher的手臂,然后将手中的黑键刺入到arher的喉咙中。
“你……”
“一切都是为了愉悦。王哦。”言峰绮礼拔出武器,将失去了气息的Arher丢到一旁,再次看着亚历克斯说道:“恭候您很久了,亚历克斯-兰德大人。”
“假面愚者—言峰绮礼,向您致敬。”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凛刚想发出质问,但亚历克斯却说道:“退后,接下来的事情,暂时和你们无关。”
凛惊讶的看了眼亚历克斯。
而亚历克斯一步一步走向始终低着头,遮掩住自己笑容的言峰绮礼。他走到绮礼的边上,拿起他手中的黑键打量了一下,道:“什么时候见得你主子?”
“十年前。”言峰绮礼尊敬的回答道:“得见我主,我才明白生命的真谛,万物皆虚,唯有欢愉的笑声才能永恒的回响在宇宙中。”
欢愉命途的行者,而且,在假面愚者中实力都不算弱的。
这个世界唯一的一个命途行者。
亚历克斯一进来就已经感觉到这家伙了,教堂里四处都回响着那令人作呕的笑声。
亚历克斯的一路旅行中,四处可见阿哈留下来的痕迹,他原本以为到最后也会发现和阿哈有关的东西,没想到这一次却是一个假面愚者。
但这也意味着……
这一次,对方有情报要透露给自己。
亚历克斯对阿哈的态度很复杂,现在再仔细想想,自己当初怕被阿哈打屁股,结果祂就真的出来打屁股了——或许不是因为被读取了思维吧。但不论阿哈怎么混沌,祂的立场是在“存在”派的。
“祂是不是有话通过你转交给我?”亚历克斯瞥着言峰绮礼,说道:“祂不是很闲吗?自己不来?”
“伟大的欢愉一旦降临此地将会对未来产生极大的影响。”言峰绮礼说道:“不愧是兰德大人,很快就明白了。”
他抬起头,看着亚历克斯,道:“四十九天,也就是您原计划离开这个世界的一周后,这个世界会发生一件事情,名为……”
他用仅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出了情报,随即后退一步,道:“那么,我的任务完成了。”
“……”
亚历克斯皱起眉头看向言峰绮礼,道:“没了?”
“没了。在下不敢揣摩主的意思。”言峰绮礼说道:“原话转述,那么,大人,恕我告退了。”
“凛。”
言峰绮礼看向自己的师妹凛,说道:“在浩瀚的宇宙中再见吧。”
“等一下,绮礼!”
凛冲上去想抓绮礼,然而对方已经如同一阵风一样飘散了。亚历克斯按住了凛的肩膀,道:“不必追了,他早就不在这里了。凛,伊莉雅,AbER。”
亚历克斯望向他们,问道:
“什么是……人理烧却式?”
刚才言峰绮礼说的就是这个,在自己离开不久后就会发生的事情。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意味着阿哈希望自己这一次能够留下来。
这是阿哈第一次如此直白“建议”亚历克斯,让亚历克斯感觉到,这里即将发生的一切,或许未来那场浩瀚的战争,有着一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