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摇光
周围的巨石台场景,已经全部消失了,出现的眼前的,是一片白亮的天地,在虚空,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
这名男子眉如新月、面若银盘,朗目中仿佛蕴涵着无尽的光明,伟岸的身材仿佛要光化了一般,白光氤氲,龙姿凤表,天纵神姿,整个人透发着一种万古来唯我独尊、威震天下万灵的盖代强者气势,仿佛是一具光明战神一般,令人无法直视,忍不住顶礼膜拜,跪拜下去。
在不可一世的白衣男子手中,有着一把犹如光化的一丈白剑,那剑势如龙,无坚不摧,无物不破,持在手中,就给人一种要刺破青天,斩裂大地的感觉。
而在那白衣男子前方万丈高空,有一道十丈方圆宽的大门,大门上流转着“银镜灵门”四个字。
光是这四个字,便是沉重无比,仿佛在压制万古来盖代强者,压制着众生一般。
如镜般银镜灵门上,灵力流转,银光隐隐,浩荡镇压天地的诡异威能,令人无法逼视。
“嗤!”
此时,那名白衣男子动了,空间在他面前如同无物,一步跨出,便是出现在银镜灵门之前,手中的如光剑凌厉出手,一剑劈出,天地失色,日月无光,万域仿佛都要破碎,无尽的威能蕴涵在了这一剑当中。
“轰隆隆!”……
光剑劈斩在了银镜灵门上,不知道多少亿万里,无尽区域的虚空都爆碎了开来,恐怖的虚空乱流四处涌动而出,毁天灭地的威能在显现,一击撞击,如同在灭世一般。“当!”
惊天动地的金属之声,传遍万域,银镜灵门剧烈颤动,虚空动荡,有虚空乱流不断喷涌而出,不过银镜灵门却固若金汤,没有暴碎开来,仅是出现了一道一尺深的剑痕。
而那威势破天的光剑,竞是断裂了开来,一寸的剑尖,向虚空下掉落而去。
“这到底是什么门,竟然如此的恐怖!”林萧心中惊叹不已,那把剑,绝不是凡物,外加白衣男子的力量,竟然都不能把那门破开。
这白衣男子绝对恐怖,丝毫不比那具不灭骷髅差,那威势,翻手倾天,覆手灭地,拥有毁天灭地之力。
这种手段,即便是当年巅峰的吞天灵帝,都是远远不及。
一击未得手,白衣男子无喜无忧,仿佛整个世界什么都不能够影响他一般,如同一位光明之神,身上光雾流转。
白衣男子单手换成双手持剑,望着了那银镜灵门,双手缓缓举起,仿佛是在举起一片天地一般,虚空中竟有日月流星在流转,不知是幻象还是真实,虚空在鸣颤,天地仿佛在颤抖。
“嗤!”
白衣男子一剑劈下,无尽耀眼的白光激发而出,整片天地,整个世界,仿佛都被白光笼罩了一般。
一剑而下,尽是被璀璨的光芒淹没,这光芒,几乎可令人失明,每一寸,似乎都蕴涵着无尽的力量。
“摇——光!”
轻吐的声音响起,整片虚空万域,在这一刻都摇动了起来,无穷的伟力,在摇动着无边无际的区域,那威能,恐怖无边,整片区域,若有生灵,恐怕无一物可以再存活。这一刻,林萧根本看不清里面的场景,只感受到了那天地晃动的声音,所有事物,都在那夺目明亮的白光当中消失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散去,四处仿佛都被虚空乱流给淹没了,在林萧的视线当中,那银镜灵门,已是被劈成了两半,破碎不堪。
那神秘未知的银镜灵门,竟然被破碎成这样,可想那一击有多恐怖,简直就是在毁天灭地。
“咻!”下一刻,白衣男子化成一道白光,冲向了那银镜灵门,而这这个时候,一只巨大的触手,从那灵门中伸了出来。
而在这一刻,林萧的脑海中,剧烈震荡了起来,仿佛是触动了灵魂,一股浓浓的恐惧,在他脑海中涌现了出来。
吞天灵帝的记忆,若隐若现。
实际上,吞天灵帝的记忆,林萧并非拥有全部,记忆只留下了吞天灵帝的手段,以及当年率众前往了大陆深处生命禁地神魔墓地,然后陨落,只有灵识逃了出来,寄入灵兽灵核,最终被林萧所得到。
具体如何陨落,在神魔墓地遇到了什么,记忆中根本没有任何信息,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相关的秘密和信息,一同被抹去。
在见到那一只触手之时,林萧脑海剧痛,隐隐有“大恐怖”三个字的声音在流转,似吞天灵帝在惊叫。
林萧心神震颤,连吞天灵帝这样巅峰强者,都会如此恐慌,甚至陨落,连灵识都被抹除记忆,那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
这世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为何所有的武帝,都消失了?数千年以来,无人能成帝?
林萧无从知晓。
不过他却是知道,那里绝对有大恐怖,连武帝都会陨落。也有可能,是武帝的陨落之地,而这银镜灵门,似乎与那神魔墓地,也有些关系,方才引起了吞天灵帝记忆动荡。
而那逆天强者不灭骷髅,似乎在对抗着什么,不惜与之同归于尽尝试不灭骷髅术……
“嗤!”
白衣男子冲进了银镜灵门,整个银镜灵门消失,然而虚空却再次剧烈动荡起来,里面犹如发生了一场惊天的大战,许久动荡的虚空,方才停止了下来。
这个时候,这里的场景,也从林萧的视线中消失了,紧接着出现在眼中的,是另一幅天地。
此地,是一种万丈山峰,灵气氤氲,光雾缭绕,万丈山峰上,站着另一位白衣男子。
这白衣男子看上去仅有二十年纪,皮肤白皙,面目俊逸,犹如谪仙一般,身上透发着一股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目光锐利深邃,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其身上同样隐隐有光雾流转,把他衬托得整个人俊美绝伦,英明神武,犹如一位震古烁今绝世天才。
“那就是摇光剑诀,看清楚了吗?”
忽然,这白衣男子开口,显然是一幅青年人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