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钰的眼眸早已水雾弥漫,视线迷离,长发凌乱飞舞。
她只能哑着嗓子娇滴滴的低啜。
最后又开始低声求饶……
····
许久之后,屋内炽热滚烫的气息才稍稍褪去。
李岩松侧身,手臂如一道有力的铁箍,将绵软无力的景钰紧紧揽入怀中。
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仍在她光滑的肩头上磨挲。
像在回味方才的极致欢愉。
最终,他的唇轻轻落在她的额间,落下轻柔一吻:
“阿钰,你终于是我的了。”
景钰此时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娇躯瘫软在他怀中,胸腔急促起伏,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可突然,一股没来由的委屈如汹涌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就在两个小时前,她亲眼目睹他紧紧抱着别的女人。
而此刻,他竟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半句解释都没有,就这样“欺负”自己。
方才到最后的关头她几乎是哭着向他求饶,可他仿若未闻,双眸中只剩狂热,未有半分停歇。
凶狠像一头的狼,要将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想到此处,景钰鼻子猛地一酸,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双肩微微颤抖。
李岩松一把将她重新捞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温热气息洒在她的发丝间,低声呢喃:
“我弄疼你了吗?”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缓缓轻抚,动作轻缓。
景钰微微点了点头,她缓缓仰起小脸,湿漉漉的长睫如羽扇般轻扇,眼眸雾霭沉沉,可怜巴巴地望向他。
李岩松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下移,目光落在私密之处,眸色微微一暗,里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旋即他伸手,意图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像是要仔细探看她是否真有伤痛。
慌乱与羞怯瞬间涌上眼眸,景钰心急如焚,双手探出,按住他的手,声音急促又带着几分娇嗔:
“别……”
语调透着几分难为情,她贝齿轻咬下唇,别过头去,不敢与他炽热目光对视。
李岩松缓缓伸出手,那双手在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他的指尖轻触景钰的脸颊,动作轻柔,一点点收拢,直至轻轻捧住她的整张脸。
他微微弓着身子,目光紧锁着景钰满是泪痕的双眸,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是我不好�9�9�9�9�9�9”
其实他在心底后悔。
回想起方才自己仿若一头丧失心智的野兽,满心满眼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对她予取予求,毫无克制。
每个男人灵魂深处都隐匿着一片禁忌之地,那里沉睡着对性的偏执与疯狂,平日里被理智的枷锁死死囚困,难以窥见天日。
可一旦沉睡的欲望被唤醒,再难收场。
哪怕他平日里在众人面前高风亮节,又或是英明神武,可一旦大脑被荷尔蒙彻底把持,理智瞬间就会节节败退,心甘情愿为欲望让路。
景钰忿懑地瞪了李岩松一眼,下一瞬,趁李岩松还在的愣神之中,她如一只被激怒的小兽,猛地扑了过去。
双手如揪住他的肩膀,紧接着,贝齿狠狠朝他结实的肩头咬下,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懑都宣泄在这一口之中。
岩松纹丝未动,就那样坦然伫立,任由她发泄。
他微微垂眸,凝视着景钰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身躯,眸底满是宠溺与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