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就是古板,那么好的武功,也不教我。对我妈,也就随便教了些,现在,他收你为徒,师叔,你以后,可要教我两手。”青年笑着说道,车子依旧行驶的稳稳的。
“哪有?我可是学医的,老师也不见得教我功夫,要是我学了,肯定全都教给你,呵呵。”李建民笑着说,心说:“老爷子看来还真的有些绝学不外传,不过,只要他有,我以后一定想着法子学会。”
“太好了,以后又能学到新功夫啦,呵呵,那位是师婶儿吧?师婶儿是不是练功功夫?”青年小兵笑着问道,眼睛也只是看了眼张宁,没敢多看。
“师婶儿?呵呵,你怎么知道你师婶儿,练过功夫?”李建民悄悄推了张宁一下,张宁倒也听到了师婶儿,心里一喜,对这个青年很有好感。
“师婶儿走路轻飘飘,看着就是有功夫的人。”青年的话,让李建民差点笑出声来
张宁看着李建民那坏笑的表情,知道李建民想歪了,悄悄拧了下那大腰,疼的李建民呲牙咧嘴,再也笑不出来。
“不错,咏春六年,擒拿三年。”张宁轻轻地说道,这倒是让李建民心里一惊,原来有功夫啊。
“呵呵,我劈挂腿八年,其他的也就玩玩,我妈让我练咏春,我没练好,呵呵,我喜欢姥爷的八极拳,可他就是不教,老顽固,老古板,师叔,你以后可要把那八极拳学到手,厉害得很,我可是偷看过,姥爷因为大表舅的事生气,碗口粗的树,硬生生被他一拳打断,吓死我啦。”青年说完,就不再说了,可能脑子里,还在神往那威猛的一拳。
李建民心里却说:“碗口粗的树,谁知道那碗有多大?不过,肯定还是很厉害的,要不然吴老大,也不会那么害怕老爷子,我靠,以后我要偷学,可要小心些,别让吴老爷子给逮住,那一巴掌下来,我……”
路上还遇到了几个收费站,每一个都要交过路费,青年小兵,开着车,有些气愤地说:“这些个收费站,简直太不要脸了,到现在这些个收费站都七八年了,大家算算,他们收的钱,早就可以再把这条路重建三五次啦,可到现在还在收费,我有时候,真想找个时间,悄悄把这些个收费站,给砸啦。”
张宁没说话,只是看着那路边的大标牌,李建民低声说:“放心吧,总有一天,会拆掉的,这些个蛀虫,总有报应的。”
“对了,师叔,听表姨说,你是便衣警察,来我们杏花镇查案子的?不会是这种案子吧?”青年说着,车速再次慢了下来。
李建民看到前面站着一排人,有的人还穿着警服,还有很多车,排在哪儿,一辆辆接受检查,心说:“这是干什么的?难道他们竟敢明目张胆地查找我们?”
“停下,停下,把车门打开,我们要检查有没有逃犯?逃犯可是很凶残的,他们手里有枪,大家一定要配合检查。”一个警察大声说着,手里竟然还拿着本子,很可能上面就是照片,因为那个警察拿着本子,对着车子里的人,在不停滴比对。
李建民心说:“也不知道那本子上是不是我和张宁的照片?呵呵,看来我真的想多了,就算不让我采访,总不会连路口都要全天候检查车辆啊。”
张宁也紧张地,拉了把李建民的胳膊,悄悄把手枪掏了出来。
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这时,好几个穿着警服的青年,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高个敲了敲车子的前窗,大声说:“开门,开门,我们要检查。”
这时,那个拿着大本子的警察,把手里的本子向下垂着,李建民隔着玻璃,正好看到那大本子上清晰地显示着自己和张宁的照片,原形和化妆后的全都有,一时间,李建民心里完全清楚了,孟局长就是最大的黑手。
张兵看着前面那么长的车队,回头说:“师叔,你们等一下,我有个朋友,不用排队的。”
说完,张兵打开车窗,探出头,大声说:“张彪别乱敲,不认识哥们儿的车?我去给林队说句话,让开些,改天,哥们儿喝酒。”
这时,坐在警车上的一个中年警察好像也看到了小兵,挥挥手,那些警察都闪到了一边,让张兵把车子开了过去。
李建民和张宁坐在车里,低下头,生怕被那些警察认出来,心里也紧张到了极点,李建民心说:“姓孟的你他妈真的好狠,连老子都没见过,就想要了老子的命,等着吧,回去一定把你老小子的丑行,公布到社会上去。
张宁小手紧握着手枪,心说:“大不了杀人,回去就和姓孟的拼啦。”
中年警察笑着问:“这么久才回来?还以为你昨夜就回来呢,让兄弟等了你大半夜,却没喝到酒。”
“给,专门给你弄得,要不是兄弟去的及时,人家卖完了,你抽抽行不?”张兵说着,把一个圆筒,丢给了那个警察。
“去,正上班呢,我敢吗?要是被上面那个老小子查到,哥可就惨了,最起码停职处分,行,你小子真会办事儿,你那几辆拉石子的后八轮,哥给你照着,呵呵,快回去吧,晚上,早点出来就成。”警察拿着那圆筒,用鼻子闻了好几次,脸上很是满意。
“林哥你先忙着,我回去给老妈说一声,回头,咱们好好喝一顿。”张兵说着,发动了汽车,打了个方向,就缓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