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贺知州找到了我的保胎药
我没动。
他亲吻着我的耳垂,滚烫的呼吸钻进我的耳膜,撩得我浑身发软。
要不是他的手臂还搂在我的腰间,我恐怕早就跌地上去了。
“开门。”
他在我耳边又说了一句,嗓音低哑性感,仿佛带了某种蛊惑似的。
我不自觉地在口袋里掏钥匙。
钥匙是掏出来了,但我浑身都被他撩拨得虚软无力,手拿着钥匙往钥匙孔里插,插了几次都没插准,最后钥匙还掉在了地上。
贺知州将我抵在门板上,声音很沉:“看来,你喜欢在外面。”
他说完,吻着我的唇,一路往下。
我的脑袋更迷糊了,双腿更软了,整个身子就要往地上跌去。
他一手捏在我的腰上,一手抵在我的头侧,吻我的脖颈。
这时,走廊上忽然有人经过。
我羞赧地往他的怀里躲,喘着粗气,近乎哀求地喊他:“贺知州,别……别这样……”
“那把钥匙捡起来,然后开门,我们进屋里……”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透着蛊惑,又夹杂着一抹不容人抗拒的命令。
他说完就松开了捏在我腰间的手。
瞬间,我整个人都沿着门板滑了下去。
我跌坐在地上,手抓着掉落在旁边的钥匙,却怎么都没有力气站起来。
贺知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逆着光,看不清神色。
他盯着我看了良久,忽然轻笑了一声:“看来,你还是喜欢在外面做。”
我摇了摇头,手往后撑着门板,然后费力地站了起来。
他整个高大的身躯都笼罩在我面前,让我无处可逃。
在他黑沉的视线下,我乖乖地转身去开门。
可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手上没力的缘故,我插了几次,还是没能将钥匙插.进孔里。
男人坚硬的胸膛忽然贴了上来,紧接着,他的大手包住我的手,然后带着我将那钥匙缓缓地插.进钥匙孔内。
轻轻一扭,只听咔哒一声,门就开了。
我被他搂着进屋,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用脚关上了门,然后一个转身就将我按在了门板上。
“贺……”
我想喊他,但我刚张开口,他就朝我狠狠地吻了上来。
吻得很疯狂,比刚才在楼道里还要可怕,仿佛压抑了许久许久一样。
衣服被他几下就褪得干干净净,浑浑噩噩间,我被他带到了床上。
他亲吻着我身上每一处,我感觉我浑身软得像是一滩水,而且特别热,特别难受。
我抵着他的肩膀,难受地想要推开他。
他脸色冷了冷,一手握住我的两只手腕直接压过头顶。
他半眯着眸子,眸子里有很浓的情.欲,也有让人害怕的凉意。 “不愿意么?”
他凉凉地笑了笑,“不愿意也得这样。”
说完他就按着我的腰……
楼下还有热闹的叫卖声隐约传来,走廊上也不时地传来脚步声和谈笑声,室内却是一片春.光旖.旎。
我暗暗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而男人就像是饿了许久一般,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餍足地低吼了一声。
我一动不动地摊在床上,直到他从我的身上离开,我这才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直接去了浴室,很快,浴室里有水声传出来。
我侧躺在床上,呆滞地看着浴室门上映出的人影。
看来,即便他厌恶我,他也没打算放过我这个发泄工具。
从在云城我和霍凌那件事发生以后,他就对我格外厌恶,格外冷淡。
回来后,他甚至还将我打发到片场去。
我以为,再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将我淡忘,然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开了。
可看今晚这情形,贺知州八成是不会放过我。
这才过了几天,他就忍受不了他的欲.望,来找我发泄。
也就是说,以后只要他想要了,他就会来找我。
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机会离开?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烦躁。
哐当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男人围着浴巾从里面出来。
他并没有看我,即便那方面已经纾解了,他的脸色依旧很沉冷。
他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用力地抽了一口,然后吐着烟圈缓缓地靠到沙发背上。
我微微蹙了蹙眉,想让他不要抽烟,但是又不敢开口。
我抿唇,默默地爬起来,裹上睡衣去把窗子拉开到最大。
转身的时候,我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男人此刻眼里的情.欲已经散尽,只余冰冷。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别开眼,不紧不慢地抽着烟。
那侧脸,冷漠至极。
我垂眸,拿了换洗衣物,默默去了浴室。
冲完澡,我站在镜子前,看着我那满身的痕迹,无声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我皮肤的原因,还是那男人真的用了太大的力。
每一次,我身上都会有很多痕迹。
腰间那一块都有点青紫了。
我正侧着身查看我腰间的痕迹,忽然我猛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的小腹竟然微微有点凸.起了。
怎么办?难道我开始显怀了?
我连忙又从正面看了看,好在从正面看不是很明显。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毕竟我的肚子接下来会一天一天地大起来,到时候彻底显怀了,我又该怎么办?
我烦躁地洗了把脸,心想逃跑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回头等丹丹有空了,我得跟她盘算一下。
收拾好情绪,我从浴室里出来。
贺知州的烟已经抽完了,他靠在床头上,手里正拿着一瓶药在端详。
我的心里狠狠一惊。
那是我的保胎药!
不过好在那药盒子,我提前是用钙片的盒子替换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瞒得过这个男人。
极力稳住心神,我神色如常地走过去:“那是钙片,你要不要尝两粒?”
“钙片?”
他轻笑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药盒盖子,放到鼻尖嗅了嗅。
我心中鄙夷,怎么的?他学过药品类的吗?还能闻出药品的类别?
“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钙片。”
他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眸光瞥向我,眼眸却是有些黑沉。
我没什么语气地说:“你没见过的东西多得是,你若是不信那是钙片,你大可拿去化验。”
这话我故意说得坦荡荡。
因为这男人太多疑,不这样根本就打消不了他的怀疑。
果然,我那话一说完,他就将药盒子盖上了,然后扔进了旁边的抽屉里。
我紧绷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可男人下一句,却让我刚落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