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求你放过我
男人的手劲大得出奇,拎着我就跟拎小鸡一般。
我吓得浑身发抖,可在这个魁梧的男人面前,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极力地稳住心神,我再次试图劝说他放过我。
我哽了哽口水,说:“霍总,您冷静冷静,我一个离异女人有什么好玩的,要风情没风情,要身材没身材,取悦不了您不说,倒了您的胃口就不好了。”
“呵……”霍凌笑,修长的手指却摩挲着我的衣领边缘,好似下一刻,那手指就会从我的衣领里钻进去。
我的心狂跳不止,颤抖得厉害。
他说:“你说了不算,得玩了才能知道好不好玩。
而且,唐小姐过谦了,我倒是觉得唐小姐的身材很不错。”
说罢,他骤然拽住我的衣领,猛地一扯。
瞬间,我羽绒服的衣领被他扯得大开,凉意猛地袭来。
我又惊又惧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揪住里面睡衣的领子,浑身颤抖地看着他。
霍凌勾着唇笑,眼眶却是慢慢染上了一抹猩红,他此刻,就像是一个恶魔。
他侵略性地盯着我的胸口,眼里满是邪笑:“啧啧,你里面穿的竟然还是睡衣,瞧啊……你那里,多性感。”
他指的是我的胸口。
那里因为刚才被灌酒的缘故,酒液全流进了衣服里,以至于那一片衣料都染上了红酒。
我一手揪着睡衣领子,一手横在胸口,强装镇定地冲他道:“霍总,我敬您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所以对您格外气,也望您能够自重。”
“呵,那么正经做什么?”
霍凌讥笑道,“你们贺总现在怕是正在跟那个柔弱美人打得火热,你何不跟我快活快活,我的技术,可不比他贺知州差。”
“可我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你要玩,像天上人间那种地方,有的是美女陪你玩,你又何必在这强人所难。”我冷声开口,此刻也不想给他任何面子了。
霍凌轻笑:“那种地方的女人,玩多了也没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想换换胃口。”
他一手提着我,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脖颈,然后指尖慢慢攀上我脖子上的吻痕。
他笑得还有点变态:“这是贺知州种下的吧,还挺好看的,不过,我种的,应该比他还好看,你要不要试试?”
他虽然像是在问我的意见,手指却慢慢往下移,强势地想从我睡衣的领子里钻进去。
我死死地揪着那衣领,半点都不敢松开。
我冲他低吼:“霍总,请您自重,我好歹是他贺知州的前妻,他再怎么厌恶我,面子还是要的,你玩他的前妻,想来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你难道想让这次的合作泡汤?”
“呵呵……”霍凌冷笑了一声,脸色骤然阴了下来。
他冲我哼笑道:“你可别搞错了,是他贺知州跑来求着我合作,而不是我求他!
今晚酒桌上我给了他几分薄面,你还真以为我怕了他?”
我的心不断地往下沉。
如果他真的一点也不忌惮贺知州,那我还能用什么来唬住他。
霍凌冲我幽幽地笑:“唐小姐,何必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呢?男欢女爱,多美妙的事,你不应该反抗,你应该享受才对。
对了,他贺知州不是想让你怀上他的孩子么?不如,这份力,我来替他效代劳。
呵呵呵呵……”
他忽然捂着唇,诡异地笑了起来。
“哎呀,你说,要是你的肚子里怀上了我的种,你猜,那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寒意瞬间如一条毒蛇,攀上我的背脊。
我浑身抖得像是筛糠子。
我恐惧地摇头:“不要,你放过我,我求你放过我……”
这一刻,我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
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来救我。
霍凌冲我笑:“哭什么啊,我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我只会叫你舒服。
说不定,你待会舒服了,还会求着我多上你几次呢。”
霍凌说罢,瞬间提着我,将我扔在了沙发上。
我慌乱地爬起来,却很快又被他给压了下去。
男人身形高大,一下子就将我整个身子罩住。
浓浓的恐惧袭来。
我吓得不停发抖,冲他哭:“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你捅贺知州一刀,你也愿意?”
我急促地点头:“愿意,我愿意。”
霍凌顿时轻笑了一声:“哎呀,还真是个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女人啊,不过,我喜欢。”
说着,他就开始扯我身上的羽绒服。
宽大的羽绒服一下子就被他拉开。
我拼了命地挣扎哭喊,却没有一个人能来救我。
旁边的几个保镖识趣地退出门外,并将门给带上了。
看着那慢慢合上的大门,我绝望到了极点。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求身上的男人放过我。
然而我的恐惧和哀求,似是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致。
他拍了拍我的脸,兴奋地笑道:“你这副样子,可比那些女人鲜活多了,这样,做起来才有趣,不是么?”
我别开脸,视线落在茶几上的酒瓶上。
既然哀求和劝说都没有用,那么,我等会也只能拼死一搏。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了贺知州。
想起了那个男人冰冷无情,大声呵斥我出来买药的情景。
我的心里不禁漫起了浓浓的委屈和怨恨。
如果我这次真的逃不出这个霍凌的魔爪,那么,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
霍凌忽然将茶几上的那瓶酒拿了过来。
他冲我阴阴地笑:“我觉得,做这事之前,还是喝点酒助兴比较爽,你觉得呢?”
不等我开口,他便掐着我的下巴,将酒往我的嘴里灌里。
我拼命地摇头闪躲。
跟刚才一样,那酒液全都顺着嘴角和下颚洒了下来。
有些流到了脖子里,有些顺着脸颊流到了耳朵里。
“哈哈哈……”
霍凌边灌我酒,边疯狂地大笑起来。
仿佛这样折磨人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上的乐趣一般。
似是灌够了,他又对着酒瓶,将最后一点酒全都喝了下去,把酒瓶扔在一边。
紧接着,他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侧着头,拼命地咳,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
还不待我缓过来,他又来扒我的睡衣。
我慌乱地挣扎,手胡乱去抓他。
很快,他的脖子和下颚处出现了好几道抓痕。
他抬手摸了摸那抓痕,冲我变态地笑:“还真是像个小野猫一样啊,够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