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茗音冷冷一笑,道:“自己做了丑事还不承认,没关系,本小姐会让你承认的!”说着,她向身后的喊了一声:“鸿叔。”
然后那一身黑袍的刘鸿文就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取出了一叠信纸,就交到了皇甫茗音的手里。
末了,他目光阴冷地在顾云初身上瞟过,宛如毒蛇,然后才缓缓走回到皇甫茗音的身后。
他另一只手低低地垂在身侧,裹在袖中,隐约有包扎的痕迹。
显然那天被顾云初断手之后,过去了大约半个月,伤势也没能好全。
顾云初见此,挑眉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戏谑之色。
而她的表情落在了刘鸿文的眼睛里,却像是含着轻狂和挑衅,令他狠狠地磨了磨牙。
皇甫茗音接过那叠信纸,抬眸看着顾云初,目光里,嫉妒和恼恨之色一闪而过,继续冷笑道:“你不承认,不妨看看这些是什么!”
她单手一掷,猛地把那踏信纸往顾云初的脸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