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骨:就是让某些愚人、犟种、傻帽,心平气和的听我说话,和好声好气的和我说话。”
“所以大娘,请问,你现在能摆正你的态度,好好的和我说话了吗?”
恶妇人疼得冷汗直流,但她仍不服输。
转头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已经看呆了的年轻女子,怒喊道:
“小贱蹄子,看见老娘都被人欺负了,还不快过来帮忙?!”
年轻女子立马低下头,沉默不语,装作没看见没听见。
恶妇人见此,破口大骂道:“贱蹄子,你还想不想跟我儿子过了?!还不快过来帮忙!”
年轻女子闻言,一脸悲凉的看着恶妇人,哽咽道:
“婆婆,你刚才都要卖了我了,你让我,还怎么跟你儿子过啊?”
恶妇人闻言一顿,随后,她大声吼道:
“不卖你了!不卖你了!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娘帮忙!”
年轻女子闻言,脸上的愁云瞬间消下去了不少,竟从街边拿起一个摊贩挑箩筐的扁担,就朝着叶弥若挥来。
众人:“…………”
——好一个白眼狼!
叶弥若迅速的转头,目光微冷的盯着那位年轻女子,声音凉凉的开口:
“姑娘,你知道自己身上的气运,已然枯竭,福禄也已耗尽,就快命不久矣了吗?”
年轻女子闻言,手上那挥舞扁担的动作也顿住了。
“什么,气运枯竭?”年轻女子一脸的错愕。
叶弥若笑了笑,继续道:
“姑娘,你知道他们一家子,为什么要打压磋磨你吗?”
“为什么?”
年轻女子从一脸错愕,变成了一脸茫然。
叶弥若答道:
“因为,你才是那个大气运者啊!他们一家子,都是偷窃你气运的窃贼!”
“而气运的容器,就是我们的那一颗心。”
“如果一个人的那颗心上有了创伤,或是出现了扭曲,那么他身上的气运,就会向四周溃散而去……”
“这些溃散出来的气运……一部分会跑去滋养那一群打压你的人,另一部分会跑去滋养那个传授他们窃取气运之法的那位……邪神。”
众人:“…………”
——这……细思极恐啊!
——所以说,我们一直喜爱敬仰的弥运福神,其实是一个邪神?
中年恶妇人闻言,脸色一白,一脸的拼命的摇头:“不,不是,你胡说!胡说!”
“弥运福神说了,我儿子才是大气运者!她就是一个来蹭我儿子气运的贱蹄子。”
“我们一家可没有打压过她,更没偷过她的什么气运!是她自己自甘下贱,硬要跟着我儿子,硬缠着我儿子不放的!”
众人:“…………”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位大娘称第二的话,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叶弥若没有理会这中年恶妇人的反驳。
而是,继续一脸淡笑,看着那位年轻女子,开口。
“所以姑娘,现在,还请你自己好好的内观一下你如今的那一颗心,它究竟有多脆弱、有多么的阴暗与不堪能!”
“如今的它,自卑、懦弱、奴性、惶恐、甚至在这位大娘他们一家子的熏陶打压下,你学会了恩将仇报、欺软怕硬、嫉妒成性……”
年轻女子闻言,脸色涨得通红。
“我……没……”
“没有吗?”叶弥若直接打断了她,突然脸色由晴转阴,冷笑道:
“呵,还想狡辩?!”
“你想说,你从未对任何人恩将仇报过,是吗?”
年轻女子:“我……”
叶弥若突然眼神一凛,口中声音又凉上了几分。
“那你现在,手里所举着的这根扁担,究竟是准备要挥向谁呢??!”
“你打算,要挥向谁呢?嗯?!!”
年轻女子被叶弥若突然变了的神情吓了一跳,那两只举着扁担的双手狠狠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