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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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面上。
叶弥若道：“棋艳公子，你回去吧，我与怨魂前辈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棋艳公子？不需要我插手？小弥儿，你是真的，就想这样一直和二哥生疏下去吗？”
叶循艳满脸苦笑的问道。
叶弥若摇头，笑了笑，回道：
“没有生疏，那只是你的错觉而已。”
“在我的心里，你也是被包含在那众生之中的，我对你，如与这天下所有众生们一般，同样的熟稔。”
叶循艳闻言，一脸震惊的睁大了眼。
随后，他一脸不愿相信的，直视着叶弥若眼睛，似乎是想要确认式叶弥若这话的真假。
可他看着叶弥若那张笑得温和，却情绪平静的模样时，竟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此时此刻，他的胸腔很闷，心脏很痛……
闷到他的脑袋嗡嗡作响，痛到他连呼吸一次，都感觉是在被刀具凌迟切割心脏一般。
“众生吗？二哥现在在小弥儿你的眼中，就仅仅只是一个众生吗？”
叶循艳颤抖着声音，向叶弥若确认式的问道。
“是。”叶弥若肯定的点头。
得到这一确切的答案，叶循艳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夺眶而出，他一脸的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突然就不要二哥了呢？”
“二哥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就这么把二哥给扔了，不要了？”
叶弥若摇了摇头道：
“我没有不要你，佛修，是不会舍弃任何一个众生的。”
“我的每一次祈祷里，都有你，我的每一次功德回向中，也有你，又何来不要你了这一说呢？”
叶循艳含泪摇头，大吼一声道：
“不，那不是！”
随后，他全身颤抖起来，他哆嗦着伸出手，抓住了叶弥若的一只衣袖，满目悲伤的问道：
“小弥儿，你是不是也和二哥一样，做了那个梦？”
“什么梦？”叶弥若歪头，一脸好奇的问道。
叶循艳哽咽道：
“二哥梦见，你老了，病了，一个人在一方简陋的小院中锄地、种田、看经、敲木鱼……”
说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哽咽着，停顿了好几息的时间，才继续说道：
“我还看见，你每天都在拿着玉简搜寻我们的消息，你在等我们去接你，可你等了好久好久，终究是没能等到我们。”
“所以，你对我们所有人都失望了，你便毫不犹豫的向大道祈愿斩缘，斩断了你与我们所有人的缘线……”
叶弥若闻言，挑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笑了笑，说道：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棋艳公子，那不过只是一场幻梦而已，你不必当真。”
如今，前一世的那些经历，对于她来说，可不就是一场幻梦吗？
叶循艳摇头，反驳道：
“不，那一定不是梦，若是梦，你怎么突然间就和二哥生疏了呢？”
叶弥若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
“棋艳公子，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你了。”
“我并没有对你生疏……我对你的心，与对那天下众生的心，真的是，无二无别的啊。”
叶循艳再次不住的摇头，突然用双手用力的捏住了叶弥若的两只肩膀，一脸不甘的问道：
“小弥儿，既然你说那个梦就只是一个梦而已，那么，你能不能告诉二哥，二哥究竟错在哪儿了？”
“为什么，你要和二哥这般的生分？”
叶弥若：“……”
——不是，这个问题，我应该已经回答过你两遍了吧？
——哎，你这根本就，没有在听我说话嘛……
叶循艳见叶弥若不再回答他的问题，便哽咽着，自顾自的，自我问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