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
等了片刻,见萧离镜没有动作,楚晚妤满脸不耐烦,“快一点吧,我着急!”着急学会武功,打爆你。
萧离镜:“……”
他修长的手指继续按在那些穴位上。
楚晚妤很快感到腹部有一阵暖流涌,旋即,便是灼烧刺痛。
她眼波流转,惊喜地开口,“现在感受的就是内力吗?”
“对,现在试图感受内力,然后将内力运行至其他经脉,……”
名师出高徒,诚不我欺。
半个时辰后,楚晚妤浑身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在此过程中,萧离镜一直守在一旁,防止楚晚妤第一次运行内力,伤到经脉,不时地帮他按穴位,梳理内力。
“呀!我有内力了!”
楚晚妤高兴地从地上蹦起来,在原地转圈圈:“我相信我以后一定能够成为高手,然后打败……啊!”
乐极生悲。
坐久了,刚刚站起,转圈时头晕目眩。
一个没站稳,整个身体直直地向萧离镜身上倒去。
萧离镜站在一旁,察觉到有人倒下,想要往旁边躲,可两条腿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手臂张开。
一张俏脸,重重地砸在某人胸膛。
鲜红的血液顺着鼻子流出,染红了白色长衫。
“嘿嘿!真不是故意的!”楚晚妤挣扎着起身……糟糕,腿也麻了,于是人又重重地砸进了他的怀里。
对!
砸!
可怜的鼻子!
就在这时腿一软,楚晚妤双手环住了萧离镜腰。
肌肤相亲!
“你……这算不算投怀送抱?”
“失误!哈哈,我马上就回丞相府继续练习!”
天呀!
明晃晃的肢体接触,可千万不要露馅!为了防止说多错多,楚晚妤逃似的离开了战王府。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
萧离镜挑眉:“到底在心虚些什么?”
……
这是什么情况呀!
楚晚妤刚踏进丞相府,听到里面喜气洋洋的声音。
“呦,这不是我出去办差的丞相父亲吗?”楚晚妤大咧咧地走过去,看到满院子的赏赐,眼前一亮。
“父亲,妹妹出嫁时十里红妆,不能偏向。女儿我马上就要嫁入战王府,不知道嫁妆准备得如何了?若是寒酸,您会被耻笑的。这都是为了丞相府的面子。”
看楚晚妤一副是为他好的样子。
楚青廉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女孩子家天天往外跑。成何体统?”
“是是,父亲你说得都对,那么嫁妆呢。”楚晚妤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好了,一个女子张嘴闭嘴就是嫁妆,传出去成何体统!”
“堂堂丞相大人,却不给自己的女儿准备嫁妆,传出去又当如何!”
四目相对,双方对峙。
一人怒目圆瞪,脸色铁青。
而另一个则悠闲地站在那里双手环胸,似笑非笑。
父女二人,剑拔弩张,就在这时沈氏匆匆赶来:“老爷回来了,妾身现在就给您准备酒席,接风洗尘,姥爷这次辛苦了,得了这些赏赐,丞相府颜面有光!”
“你留在家里管家也辛苦了!”楚青廉看到沈氏,满脸温柔。
再回头看一下楚晚妤时,那双犀利的帽子带着冷意,没有半分温度。
啧啧!
这是谁家的父亲?如此冷酷无情。
楚晚妤翻了个白眼:“是是,你们两个辛苦!”
一个在家忙着偷人,另一个忙着升官发财。
看到他如此敷衍的样子,楚青廉脸色更加难看:“赶快滚回你自己的院子!”
看着碍眼。
楚晚妤却脚步未动,“听说当年我母亲嫁过来,可是带了不少的嫁妆?”
“胡说八道!”楚青廉冷声开口。
“是吗?那我只能去外祖家亲自问问了!”楚晚妤说话间抬腿就往外走。
楚青廉站在那里还未开口,沈氏已经手忙脚乱地跑上前挡在楚晚妤前面:“你是丞相府的女儿,绝不会亏待你!放心,该你的绝不会少一分!”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楚晚妤从善如流,极好说话地向自己院子走去。
原身母亲十里红妆,价值不菲,不然沈氏也不会如此焦急。
要回嫁妆,哎!难!
嫁妆单子,只有原身的外祖家有,翻找了一下记忆,她对这个外祖家并无好印象。
毕竟自从原生母亲去世后,他们对这个可怜的女孩不管不问,不然楚青廉等人也不会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