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向中闲不住,决定明天带着苗苗出去打一天的柴火,不然四哥这里也没有多少柴火能烧了。
冯老娘一叠声的叫人去打封向中,几兄弟带着家伙出门转了一圈回来,扛了一捆柴火。
他们就是出去打柴了。
虽然不敢违反冯老娘,但他们其实每个人都不觉得封向中做错了什么?
封向西很不爽,“大哥这日子接下来怎么过,现在还不全家攒劲儿搞粮食搞钱,一天到晚,就是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多得没完没了的!”
封向北道:“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啊,我没有单指某一个人,你们觉得,自打她们三个进家门,这家里的事,真是一天比一天多。”
其实他就是单指了某一个人……
封向西赶紧制止,“老五你这话不能说,伤人。老七那媳妇,好家伙……心疼的跟眼睛珠子似的,小心他记恨上你,那小子心眼可不大。”
封向北最不喜欢的就是老七,家里的兄弟其实没有一个喜欢他的,吃家里的肉喝家的血,还整天一副看不起家里哥哥们的模样。
他好奇的蛐蛐,“老七像谁啊,咱们家里就没出过这样的品种!”
两个哥哥没说话。
封向北又蛐蛐,“老六今天也是太过分了,今天这事可怎么办?”
封向东反问:“老六过分什么,是个爷们就得有血性,娘不给老六吃,罚他饭都行,怎么能不给老六媳妇吃呢?天天给她半碗水吊着命,她傻也是家里非要娶的,现在嫌她傻!老六要不发火,那老六才是个真没种的怂货,我都看不起他!”
“现在是,明天的日子怎么过?老娘就是不给他们吃的话,那餐餐都要吵架?”
封向东不说话了,无解,反正他说了也不算。
乡下人初四了,就算正经的年过完了,不用再守着什么古礼了,可以随意串门了。
互相见面拜年问好,隔壁老王家的婆子中午过来封家。
冯老娘身上穿着棉衣,烫伤不严重,也就手腕上有一片红,抹了点药,也看不出什么?
她正坐在堂屋里和婆婆丈夫一起讨论要怎么惩罚封向中呢。
就看王老太太一进门没气两句就开始蛐蛐:“你家小六有什么门道,让他也带带我们家。”
冯老娘不屑地道,“什么门道,他能有什么门道?”
“我刚才看着他挑着两麻袋东西上镇上了。那份量,还有那突出来的形状,应该是蔬菜?”
“什么?”冯老娘心里突然一阵地慌乱:“老大家的,老大家的……”
“什么事?”
“你赶紧去我们家的菜地看看,我们家菜还在吗?”
蓝大美双腿倒腾去菜地,看了一眼,又一路往家飞奔:“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咱们家菜地被人连锅端了!韭菜根都拔没了,这可怎么过啊,明年一家子的菜都没了。”
封老太太接连两天受到这刺激,终于也是受不了,晕了。
一家子赶紧叫大夫。
刘海中对于给老太太看病倒是没说什么.
他本事还是有的,扎了几针老太太醒了,刘海中收取两个鸡蛋就走人了。
冯老娘气骂道:“都是小六那个狼崽子干的,这一次他回家不打死他,我就跟他姓!”
几个封家兄弟也觉得老六过份,但又觉得家里要不给自己吃饭,那自己可能也会过份,毕竟老六干活可不差。
只有封向北喃喃自语:“丧门星进家,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