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苗呼噜声还蛮大的,头侧向一边,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封向中觉得又丢脸又好笑,拿昨天那条抹桌子的毛巾给方舒苗温柔的擦拭着嘴角。
姜云霆觉得自己像是挑了两头小猪去屠宰厂的路上,脚步轻松暗中好笑。
迎面遇上好几辆牛车马车驴车板车还有拖拉机。
是个人都把这当奇景儿。
到了村口,迟到了一点,但领了任务只要完成,迟到一点并不会扣工分。
四个人先回家,两个人男人将锅里给两家留的糊糊都吃了,高粱面的黑窝窝头的戴在身上。
江晚意找了个理由在家睡回笼觉:“今天太阳还行,我想把被子洗一下。”
“行,那你今天不要上工了。”
姜云霆不是村子里的人,是顶了他娘的户头在上工,所以他只要一年干够了人头粮八百到一千个工分,他干不干活,村子里的人是不会管他的,他以前就一直这样,干够一千工分,就会到处跑,不然怎么会有活阎王这个外号呢。
他现在改顶了江晚意的工,所以原则上,江晚意是需要再上工了。
江晚意回去将被子拆下来,泡在水里准备洗。
棉花都黑了,想到这几天就睡在这东西里面,江晚意都想吐。
姜云霆的被子有两床,一床二斤半,一床一斤半,这狗男人真经冻,这晚上要不是他抱着睡,就这两床被子,能把江晚意冻成大傻子。
被子小也有小的好处,正好都可以放进洗衣机里洗。
江晚意先洗盖的被子。
人就坐在洗衣机边上开始做衣服。
肚兜难度很小,只要把四四方方的布料一角折一下,穿一条绳,再将腰两边再系一条绳,齐活!
方舒苗给她当模特,符合她身体曲线,带子在后面交叉再到前面来系,挺好看的,方舒苗试了试,虽然没有现代胸前舒服,但至少不往下掉了,不需要走着走着,就想捞它一把。
江晚意自己就简单了,嗖嗖嗖,四条边,四条带子,齐活!
还用那些纯棉布带子做了一扯就掉月事带,一个人十二条备用。
档上面有两条松紧带,卫生纸放在上面,弄脏了就洗,十二条基本上够一次的量了。
棉被直接烘干再拿出来用。
感觉软和了一些,多了些洗衣粉的香气,到时候又要说方舒苗嫁妆里有肥皂吗?
有时候江晚意自己都迷茫,到底要怎么样使用空间,才能完全不被丈夫发现。
还是方舒苗好,一问装傻,全靠封向中自己脑补!
方舒苗也没闲着,在空间将那些野菜分类都洗好,切好备用,又把面包机放在身边,倒了面,让它工作,人能休息,这些电器必须要工作。
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真要这么做吗?”
“不这样怎么办?你想让他分家吗?”
“哼!他和他媳妇都别想逃出老娘的手心!”
闺蜜俩仔细听,好像是公公和婆婆的声音。
似乎在房门口比划着什么。
等他们走了,两闺蜜就猫猫祟祟出门,趴在刚才两夫妻待的地方,研究了下。
地上有水渍未干,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有小几只小蚂蚁爬到水渍上不动了。
方舒苗手碰了碰水渍,有点黏糊糊的。
明白了,蚂蚁食蜜的阴谋。
地上用蜜汁写字,然后引来蚂蚁吸食,远远看去,就是一群蚂蚁排成字,这是天罚!
江晚意走远了一点,看了看,这糖水写得是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