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花存取站

    “江大丫被她妹给揍进河里了!”

    “笑死了,新来的林知青是个漂亮的蠢货!不会水还想救人!差点搭上一条命!”

    “太特么精彩,老太我活了六十年,第一次看到,大小伙子下饺子似的往水里跳,那叫一个拼命!”

    “能不拼吗,水深一米五,能淹死谁啊,这不是去救人,这就是去抢媳妇啊!”

    “就江大丫和林知青那娇模样,抢到哪个不是赚。”

    “一群小伙噼里啪啦并排跳水,那家伙,打得昏天暗地人山人海!”

    “赵铁柱的苦茶子都被扯掉了,黑油油的身体露出好白一个大屁股,好一出浪里白屁条!”

    “到底还是活阎王得力,把江大丫给抢到怀里了,现在擒等着娶媳妇吧。”

    “活阎王那身板,谁能抢得过他!谁敢和他抢?半夜带人到你家拿刀捅你屁股。”

    “好家伙,江大丫那小身板能捱得了活阎王一拳头?早晚被打死的命!”

    “林知青呢?”

    “一群男人抢急眼了,互相打架,一个没留意把林知青踹跑了,真沉下水了,飘到下河滩上被封家未来的大学生救了。”

    “那她命还怪好的呢?”

    “前些日子还在笑话封老娘家三个光棍儿娶不起媳妇,明天封家一分钱不要,三个媳妇一天娶进门,这运气,没得说。”

    ……

    噼里啪啦……

    一串鞭炮,一桌席面,三个儿媳妇风风光光娶进家门,封老太太笑得一朵灿烂的菊花。

    旧木床吱哑吱哑,响个不停。

    江晚意迷茫地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老娘瞎了!!

    身体麻木,没有感觉。

    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在眼前晃……晃了又晃!

    看不清,但有光影晃动。

    确定了!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她打生下来就没见过这么黑的夜。

    昨天剧组开机,做为导演的她又双叒叕喝多了。

    身体渐渐的有了知觉。

    疼,剧烈的疼,到处都疼。

    身体被人撕生生撕裂开两半,头疼得跟有人拿大锤子砸似的。

    最让人她恐惧的是,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体跟大山一样压得她喘不上气儿,身形魁梧奇伟。

    江晚意打小被父亲家暴长大,最讨厌熊男,这个男人肯定是趁她醉了在强迫她。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拣尸?强抱!

    江晚意向来警惕,从不乱来,但昨天这是在自己的剧组,又是开机,难免多喝几杯,还特意让闺蜜方舒苗照顾她,按理说不可能被人拣尸。

    江晚意双脚向上缩放在男人的腿上,膝盖弯着用力一撑,打算技巧性地跺开男人的压迫。

    可那个男人跟石头做得一样,邦硬,根本搞不动。

    她嘶了一声:“滚开!”

    声音又娇又软,嫩的能掐出一把水来。

    这特么也不是自己的声音啊。

    她可是妥妥的御姐音,威武霸气,就是那种姐的草原姐的马,姐想咋耍就咋耍。

    不对劲,这一切不对劲。

    这身下的床铺,怎么晃得这么厉害,就像是……

    不对劲。

    江晚意身子一紧张,拼命推开男人,下了死力,失了理智,疯狂挣扎。

    沉醉的男人强制硬控她的身体,抓着她的细腰,死死按在床上。

    她就跟个活王八似的,圆心一点也不能动,只有四肢划拉,头一伸一缩。

    想要逃,但她逃不掉!

    她恐惧极了,打小被父亲家暴了十八年,她最怕熊男了。

    声音都卡在喉咙里了,她眼泪狂飙,苗苗,救命,姐姐害怕。

    整个床开始打摆子,发出致命尖叫,唉呀呀呀……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