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弟使得是掌法,而那师兄使得是拳法,拳法惊人,拳中如雷声贯顶,气势恢宏,招招攻击王段天身上要害之处。
王段天飞云摘鹤堪堪使出,但见身子立在当处,双手蓦然攻出,搭在了师兄的肩上,那师兄见到王段天抓住自己的肩,拼命挣扎,但王段天的力气非凡,似乎是千金巨岩,尽管他死命挣脱王段天的双手,但均是毫无用处。
师兄右拳向上攻出,直直逼近王段天的太阳穴,左掌抓住王段天的右手,王段天侧头闪过,左手忽然撤回,但见王段天左手忽然变成拳头,狠狠打向那师兄的头部,师兄急中生智,一招“龙翔云端”堪堪使出,一声大喝,全身突然卧倒,王段天大惊,双手只能撤回。
此刻,师兄双拳齐出,一招“鱼龙灌胸”堪堪使出,势若惊鸿,声若龙鸣,但见师兄的拳头处忽然生出无限劲风,王段天心中惊惧之余,毫不气馁,但见他双手忽然向前横出,用的是掌,二人拳掌相对,但见二人脚下引起一阵尘土,各自向后退出几步,凛然对视,傲然相对。
敏敏见到这二人的武功竟然和丐帮长老打成平手,心中大是惊骇,心道:“这二人武功不弱,居然能和丐帮长老打成平手,看来血域派的武功着实不赖,不知长老是否能敌得过他?这一战非同小可,天山一行,生出如此事端,先是剑邪宗一派,现在又来了血域派,真是祸不单行,唐大哥要去天山寻找雪莲,看来世事难料,这二人极难对付。师父派我打探天山派的动向,而我现在竟然和唐大哥……倘若师父知道了,真不知她如何惩罚与我……”
敏敏心中如此想,周如昌等人已然连环拆了数招。唐奇见血域派两人武功不弱,似乎胸中深藏内力,但瞧这二人只不过是四十上下年纪,竟然能和丐帮的两大长老斗得不分伯仲,心中惊异:“血域派武功果然诡异,连丐帮长老也能打成平手,真不知道血域派掌门武功究竟如何高强?此战透着古怪,待会若有变数,定要帮助长老!”
正思索间,只见周如昌灼日拳堪堪使出,顿时之间双拳虎虎生风,犹如烈日炎炎,大是惊人,一拳猛似一拳,一拳快似一拳,灼日拳力量非凡,一招之间便显出无限内力,使人如同见到了阳光的火焰,火在燃烧,熊熊大火,使人张不开眼睛。
那师弟掌法惊人,虽然周如昌拳法奇特,气势惊人,但他丝毫不惧,手中掌法层出不穷,大开大合,一掌接着一掌,掌中尽显奇异之色。
突然,周如昌右拳猛然攻出,直逼师弟的胸膛要害之处,一时间有如天崩地裂,大地震颤,使人闻风丧胆,那师弟惊奇之余,突然胸膛挺起,周如昌此刻拳中力量非凡,不及回缩,已然击到了师弟的胸前。
只听得一声沉猛的巨响,众人惊呆,所有人都料定这一掌必然能将此人打成重伤,但那师弟居然一声不吭,重重挨了这一掌,眼睛不眨,气不喘,脸色不变,犹如常人,众人惊惧,难道他铁骨铮铮,刀枪不入,拳掌难伤?
那师弟立在当处,周如昌的右拳还停在他的胸前,时间似乎已然止歇,顿时间气氛异常紧张。
那师弟突然一声大喝,胸膛瞬间鼓起,砰地一声,周如昌只觉拳中有一股无穷的力量传入,周如昌心知这股力量定是对方的内力,他心中惊惧之余,急忙撒手,但就在此时,对方的胸膛突然力量加重,周如昌抵挡不住,一声惊叫,跌出战团外,幸好周如昌内力浑厚,堪堪站定身子,脸上真气走岔,勉强调气匀息。
周如昌见到他内力如此深厚,心中暗道:“血域派武功不同寻常,此人内力精湛,不好对付,刚才险些着了他的道!待会定要全力以赴,此人侮辱我丐帮,今日非要教训他,否则我丐帮连这么一个小人都对付不了,怎能扬威天下?”
想罢,暗运内力,潜心窥视敌方破绽,只待一击必中。
那师弟见到周如昌在自己的内力震慑之下,毫不退缩,心中暗道:“丐帮长老果真不同凡响,内力醇厚,若是换做旁人,被我这一击,必定口吐鲜血,身负重伤,而此人毫无伤痛,显然内功已然到了一定境界,丐帮的武功看来也有些门道,待会定要好好瞧他,看他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边想边暗运内力,将全身真力运于双掌之间,但见他的脸上真气沸腾,云蒸霞蔚,宛如炊烟袅袅,众人见势,心中惊骇之极,万然没有想到此人内功如此深厚,竟能达到如斯境界!
唐奇心道:“长老内功深厚,刚才的那一拳非但没有将他打伤,反而被此人打退数步,血域派的武功果真不同一般,长老武功卓绝,竟然和他打成平手,此刻他脸上云蒸霞蔚,显然是内功深厚之极,此人难以对付,血域派此次攻打天山看来势在必行,真不知道徐前辈在天山上面知不知道这件事?”
唐奇如此担忧,婉儿一脸忧郁,心中思潮澎湃,呆呆望着这四人互相打斗,并不言语。
敏敏拉着婉儿的手,心下暗道:“这血域派是魔教,武功险峻毒辣,师父也是狠辣异常,两者似乎有诸般相同之处,这二人内力精纯,长老似乎已有些抵挡不住,这可如何是好?”
敏敏心中如此想法,脸上也是暗暗担忧两位长老的处境,毕竟如此情形,险峻异常。
金盛见到两位师叔施展绝技,和对手分别战成平手,心中暗暗想道:“师叔在丐帮是响当当的角色,武功高强,人人敬佩,到了这里,却被这两人打成了平手,血域派魔功甚为厉害,看来万万不能小觑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功谁胜谁弱,天下之大,实难判别。但愿两位师叔能够施展我丐帮绝技,将这二人打败!”
金盛脸色忧郁,为周如昌和王段天暗自担忧,他在心中暗自绷紧了一根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