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慎休的刻意安排下,死他乡。
而慎天成虽然后来被接回了家族,但慎休只要看见那张和他母亲长相很像的脸,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慎天成的母亲。
从而,将内心的怨恨和不满,都发泄在了慎天成的身上。
所以,慎天成便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养成了阴郁的性格。
加上家族的不认可,慎天成的内心的这股无助和愤怒,便转化为,想要通过外界的力量,来证明自己。
慎天成一路走到停车场,此时的傅景明已经将车子停在了会所的停车场。
他坐在车里,看了眼依旧熟睡的司芃芃,拨通了电话。
“问夏,我和朋友今晚有聚会,可能晚点回去,你过来一趟吧。”
“把孩子接回去。”
“嗯,好,那我在这等你。”
挂了电话,傅景明便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一路走到旁边的小树林里,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嗯,帮我盯一下孩子。”
“别出什么意外,如果有情况,及时跟我说。”
“好。”
傅景明看着上,那人发来的图片,他的眸色冷了冷。
“这次,你这条大鱼,跑不掉了。”
傅景明拉了拉领带,便朝着会所门口走去。
“景明?”
慎天成远远的看着来人,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真的来了?”
傅景明的眸色中,不明意味的冷光一闪而过,随即勾了勾唇。
“嗯。”
“怎么,不想我来?”
慎天成热情的拍了拍傅景明的肩膀,“怎么会?”
“你能来最好了!”
“在国外这么多年,我们也好久没聚聚了。”
“对了,你的女儿呢?”
傅景明侧眸,看了看停车场的方向,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
“车里。”
慎天成有些讶异,“你就这么把你的女儿一个人放在车里啊!”
“我给问夏打过电话了。”
“会所离别墅不远,没事。”
“没事,我们聚我们的。”
“这....”
慎天成犹豫了一下,随即道,“好吧,既然孩子在车里,距离家也近,那嫂子应该很快就来了。”
“傅哥,走,我带你进去!”
——
另一边,会所外,停车场。
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悄来到刚才傅景明的车子旁,拉开了车门,将孩子轻手轻脚的抱了出来。
然后悄然离开。
“傅哥,就是这间了。”
慎天成将傅景明带到会所里的一间包厢门前。
然后他捂着肚子,“你先进去,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想去趟卫生间。”
傅景明一脸漫不经心,点点头,“哦,好。”
说着,慎天成便转身离去。
傅景明看着慎天成的背影,眸色闪烁。
隔壁包厢——
烟雾缭绕,媚笑声接连不断。
此时,一个女孩子推着酒车推门而入,与整个包间的气氛格格不入。
“小妞,过来!”
“今儿,把爷哄高兴了,今天你这酒,爷就都买了!”
男人一脸邪笑,吐了一口烟,眯起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小妞。
这妞儿,真水灵。
光看着就心痒痒。
司莘莘一脸淡漠的站在众人面前,“爷,您真会开玩笑。”
“您身边美人还少吗?”
“我只不过是个卖酒的,爷别难为我。”
男人大笑,随即冷下了脸。
“你也说了,你不过就是个卖酒的。”
“给你两条路,第一,坐这,今天把爷哄高兴了,你这酒,我照单全收。”
“第二,酒留下,人滚。”
“至于,你该怎么向会所交代,这,就不是爷的事了。”
司莘莘眯了眯眸子,不过脸上,却没有太多的表情。
她走过去,“爷,我就是小本生意,赚口饭钱罢了,要不这样,今晚,我给您调试一杯独一无二的酒,保证您喝了,如同上天堂般快活。”
司莘莘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尤其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慢了下来。
男人全程只笑眯眯的盯着司莘莘的脸,听到她这么说,也没放在心上。
连连点头,“上天堂?”
“好啊好啊,我倒是要瞧瞧,你让我怎么个上天堂的法!”
包间里的几个女人娇笑着,簇拥在男人身边,看着司莘莘,满脸的得意和挑衅。
司莘莘得到允许,便走过去,拿起一只空杯子,倒满了酒。
然后在男人的面前,加上了各种颜色的果汁。
最后,在酒杯上插上一片柠檬,递了过去。
“爷,您尝尝。”
说实话,司莘莘这样的推销方式,男人见多了。
会所里的酒保为了卖酒,会特意的学上一手,这样方便在人面前卖弄一番,也好让自己的酒卖个好价钱。
不过,因为酒保的手艺各有不同,所以,调试出来的酒,味道也各有不同。
自然和会所专业的调酒师不能比。
不过男人财大气粗,是京都有名的公子哥。
为人浪荡,出手阔绰。
经常出入烟花场所,他看上的,自然不是司莘莘手里的这杯酒。
而是司莘莘这个人。
男人心里,已经下定了主意。
好货色,一定不能让她跑了。
一会儿,就拿酒灌她。
自己的酒量非常人能比,对付个小妞,绰绰有余。
等到她不行了,再把人带回去。
慢慢享用。
这么想着,男人便接过了酒杯,然后当着司莘莘的面,一饮而尽。
男人酒量好,而且,刚才司莘莘给他调试的,不过就是最基础的野格酒。
这类酒度数不高,就算一整杯下肚,一时半会也醉不了。
更别说,像男人这样,酒量超群的人了。
然而,这杯酒的威力,似乎有点超出了男人的预料。
不过几秒钟,男人的脸就开始变得通红。
整个人,也变得晕晕乎乎,飘飘欲仙。
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站在自己面前的司莘莘。
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了身旁女人的怀里。
“爷,您讨厌~”
“爷,就知道您疼我们~”
“嗯....这感觉,真舒服啊....”
司莘莘勾了勾唇,将男人喝过的酒杯拿了过来,放在柜台上。
推着车,走了出去。
她侧眸看着男人,“爷,这杯酒,就算我送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