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阿晨，你说人心脏不跳了，为什么还能走能说话，一点都看不出异样来。”
苏晨思索了下，叹了一口气：“一般来说没心跳就是死人了，想要保持躯体活性，要么是天材地宝，要么是邪术。”
“我在他身上，没感觉到邪术气息，那只有一个可能，他用了很珍贵的药材吊着。”
“不能换心活吗？”
“要是心脏病可以唤醒，可要是已经死了，或者只剩下一口气呢，那种情况换心，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秦无双闭上眼没再说话，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洗漱了下，简单吃了点早饭，秘书就敲门了。
“秦总，宋董人来了。”
“……这么早？”
“是的。”
秦无双整理了下衣服，看向一旁的人，轻声说：“阿晨，我们去会议室吧。”
苏晨嗯了一声，跟着来到会议室。
宋启州身后跟着几个人，律师，财务，助理都来了，手里还抱着厚厚的文件夹。
“秦总好，今天尽量把合同签了，我还要出国一趟，实在是时间有限。”
“哦，听说宋董上个月住院了，可是身体不舒服，正好我认识个，很厉害的心外科主任，要不先带您去看看身体呢。”
这话一出，会议室内的气氛一窒。
宋启州脸色有些不好看，强忍着怒意：“秦总，你这是什意思，之前可是秦氏巴巴找我合作，现在你又拖着为何。”
秦无双平静道：“宋董别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您的身体而已，一片好心您不必这般激动。”
砰地一声，宋启州重重拍在桌上。
面色涨红着，显然是气得不轻：“好，很好，秦总的意思我明白了，是压根不相信检查报告，还要再查查我身体是吧。”
“怎么，觉得我这个创始人会死，到时候丢烂摊子给秦氏不成。”
秦无双神色如常，冷眼看着他气恼，眸子深了深：“宋董何必反应如此大，合同要是签了，以后我们可是合作伙伴啊。”
宋启州噌得站起身，脸上满是怒意：“不必，既然秦氏没诚意，那合作也不必谈了。”
“走吧！”
一直走到门外，会议室的人也没拦着，宋启州脸色更难看了，手都在颤抖着，心里也慌得不行。
怎么回事，明明昨晚宴会都正常，怎么一晚上态度就变了，还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
一行人出了秦氏大厦。
一个年轻人凑近了些，面露急色：“爸爸，现在要怎么办，咱们再找不到人合作，资金链就彻底断掉了。”
“到时候那些研究员肯定走，以后再想找回来，可就难了。”
宋启州原本慈善的脸，此刻有些阴鹜：“我知道，这边对秦氏股东放出消息，另一边联系傅家，让他们知道我们有合作意向。”
宋澄明眉头紧锁，一想到傅家大少爷，他就觉得头疼，咬着牙：“傅家更难处理，傅渊太狡诈了，一定会拖时间。”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对其他家也放出消息，价格低一点没事，尽快融资成功。”
“是，爸爸。”
秦无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抓着身边人的手要出去，现在不赶紧走，一会那些老东西来了，又要没完没了吵不停。
苏晨握紧她的手，开着车带人来到湖边。
“老婆，要是我看错的话，这次合作损失你会怪我吗？”
“不会，跟你没什么关系，相反是帮了我，要不是你提醒的话，我也不会察觉到不对劲，今天宋董的态度很不对劲。”
一阵冷风吹来，秦无双感觉到些冷意。